“那群傻逼以为给了我一鞭子,我就会老实了,怎么可能嘛!我又不是抖m,再说了,蜡烛都还没上!”
韩少白不愧是二货宗师,把自己以一抗四足以震惊当世的一战说得像是某些下流的动作片:“然后我就怒了,把他们啪啪啪全干趴下了!”
宁一凡:“……”
桂空修:“……”
“不过我也不好受,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手下那些狗崽子甩掉,回去躺了半年才能下床。”韩少白说得轻描淡写。
以韩少白的修为和医术,这次受伤居然躺了半年,可见当时处境有多么凶险。
宁一凡默然半晌,说:“这么说来,九天几乎倾巢出动来对付你和老师……钢铁苍穹出击,西连降罪,夏泽反戈……整个中州大陆都行动起来,原因真的只是长弓焘部的叛乱?”
韩少白打了个哈欠:“这只是个由头而已。关于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看到韩少白这样水的态度,宁一凡根本就没打算理他。
韩少白作为银牙宗师,做事是很靠谱的,但是性格就不怎么靠谱,宁一凡吃不透他话中的意思,就干脆不去想。
宁一凡自顾自地说:“不管怎么说,如果这是一个阴谋,长弓焘就是阴谋的肇始,只要找到了他,距离答案就很近了。”
“你有长弓焘的消息了?”桂空修问。
他的眼中闪着火光,作为天启军的现任首领,他对这叛徒的恨意可以说比任何人都大。
“没有。不过我觉得他应该就躲在云梦大学某个地方。”宁一凡说。
韩少白实在是忍不住了,忽然插了一句:“不是我想打断你的思路,我的宗主大人,只是你脸上那红灿灿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看这手掌尺寸,还是被女人打的?看得我心里跟猫抓似的,你能不能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宁一凡一脸黑线地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脸上有热辣辣的痛感,宁一凡不是没感觉到。
但是作为一个刚经历过冰火冲突的人来说,脸上这点痛简直和蚂蚁爬过没有区别,于是他并没有理会。
这时候看到掌印,宁一凡却完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他只好看向桂空修。
“咳咳……师兄,不是我说您,您那个时候也太猥琐了……”桂空修只好开口,“那种东西,就算是变态,也没有堂而皇之拿在手上在外面晃的道理……更何况,您还拿着它对着一个女孩抖啊抖……要不是我把你救走,你早被别人剐了。我要是那个女孩,也肯定杀你的心都有了。”
宁一凡呆滞地盯着桂空修,一脸茫然,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问清楚情况后,宁一凡相当郁闷。
不过转念一想,被人当作暴露狂变态色魔,倒是比被人发现身怀业火玄冰术法,要好一些。
“那个女孩儿是谁?”宁一凡问。
桂空修摇头:“我赶到的时候,她刚把你扇飞出去,反正修为不弱。我当时不清楚情况,只顾着先把你弄走,没有去注意她的长相。”
“算了,怎么算都是笔糊涂账。”
桂空修问:“师兄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在云大报名,将作为新生在云大生活学习。时间还多,不愁找不到长弓焘的下落。”
韩少白问桂空修:“小桂子,你到临梦市来,又是有什么打算?”
“一来,是修罗宗传来讯息,说找到师兄的下落,我放心不下,特地来看看。二来,希望师兄和我一起收拢手上的力量,为我军再次攻克南越做准备。”
宁一凡看了看桂空修:“师弟,还要继续吗?”
桂空修眉头一皱,大声说:“为什么不?灵奴的地位仍旧低下,天启军仍然被称为乱军,各国还在通缉追杀我们……老师和所有袍泽兄弟的仇,还没有报!”
韩少白听到他们师兄弟有起争执的苗头,他作为外人,不好旁观,于是走了出去。
宁一凡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桂空修自己也觉得刚才太激动,语气缓了下来:“师兄,天启起义还没有成功,老师的志愿还远没有完成,作为弟子,我们更要砥砺前进,直至成就灵奴解放的伟业!”
“伟业呀……”宁一凡看了看窗外,“那还要死多少人呢?”
“就算要血洗整个中州,那又怎么样呢?”桂空修说。
他如梦呓一般吟唱:“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就有火从天降下,烧灭了他们。……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
桂空修说:”看吧,仅仅因为他们声称灵奴是恶魔的后代,于是灵奴就要世代为奴。“
他眼睛里面闪着火光:”就算灵奴今后真的要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那么我至少要让他们尝到列国陷入战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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