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配种出来会不会退化?”
“有一点,不过问题不算大。中国现有的黑白花ru牛基本都是19世纪几头荷兰黑白花ru牛和当地母牛配种的产物。产nǎi量还算不错,而且耐粗饲。缺点是ru脂含量偏低。”杨宝贵笑着说,“经常有人说国产的牛nǎi味道寡淡,不如外国牛nǎi那么淳厚,除了掺假之外,这也是个因素。”
“有了很多nǎi牛就能推行‘学生nǎi’计划了,大大提高下一代的身体素质!最起码也能让每个穿越者每天有牛nǎi喝。”
“其实我觉得搞ru制品,比如干酪什么的更有前途。”杨宝贵说,“中国人对ru糖不大耐受,ru制品就没问题了。而且ru制品容易保存――我们这里的条件恶劣,搞鲜nǎi保存恐怕不行。”
接着又走过几头母牛的畜栏,除了怀着ru牛的,还有配其他各种品种的。液氮罐子里的几种不同品种的公牛jing液现在都配了本地母牛。有的是纯肉用,也有兼用型的。
牛棚之后是羊圈,围栏里的羊很少,只有寥寥几十只。这些都是最近才从昌化堡运来的昌化羊。看起来它们还不大适应圈养,不时有公羊企图撞击围栏。
这些羊准备饲养一阶段之后,再选择品质较好的母羊接受人工授jing,农委会还有几种良种山羊和绵羊的jing液。不过绵羊这东西在临高是不是适合,杨宝贵实在没有把握――还是占领了纬度更高的地区再配种好了。
旁边的牧羊狗跑出来,大声的狂吠着,恢复羊群的秩序。
“贝贝别叫了!”杨宝贵吆喝了一声,顿时旁边有一群狗跑了过来,冲着他狂摇尾巴,其中有些是小狗。
“看,‘欢欢’、‘盈盈’、‘妮妮’都是英雄妈妈。刚半年就下了二十多只小狗。”看到吴南海抓起一只爱不释手,“送你一只吧。”
“算了,养狗给大家印象不好。”吴南海虽然觉得舍不得,还是放了下来。
“也是,有好几个女孩子问我要过狗我也没给。”杨宝贵说,“得把它们驯化好了,再分配给各个部门。马千瞩还要搞个军犬队什么的,保卫总署也想要。”
“门口养只狗看门,就放心多了。”吴南海想了起来,“本地有土狗吗?干脆我就抓只土狗看门好了。”
“当然有。我抓过几只来,想看看能不能搞个本地化的杂交种。这里是典型的中华田园犬,驯化水平很低,恐怕给人打了当肉狗吃的可能xing比较大。猫就好一点。”杨宝贵说,“猫和狗虽然本身不产生效益,但是对农业生产的帮助很大。等羊群规模再扩大一些,我就要安排放养,这就得有狗帮忙了。”
杨宝贵提议:推广计划中除了养家禽,推广养羊也是个好项目。羊耐粗饲,照料简单,不需要特殊的饲料,占用劳动力也很少。女人孩子都可以放羊,是扶贫中最常见的项目。
吴南海摇头:“羊对植被的破坏太大了。”
“那是西北华北的干旱半干旱地区,这里雨水丰富,地表植被丰富,几只羊破坏不了的。再说一家农户养最多也就能养十来只羊,土地承载力很小。”
吴南海动了心,说:“等这批鸡的推广活动成功了吧。得有责任心的农户才能给他――吃掉10只鸡还好处理,吃我们几只羊就难办了。追究他要破产,不追究,以后这活动就搞不下去了。”
家畜场的最后一部分是兔子。兔子一开始对在这里生活的很不愉快――太热了。当时整个农庄的家畜里以兔楼的降温条件最好――直接造在大树下面,但是兔子还是没jing打采,一直拒绝繁殖,这这让杨宝贵很挠头――难道要给它们弄个空调什么的?到了临高的深秋,它们终于chun情萌发。兔子这动物繁殖率堪称强大,随时可发情可交配,孕期才一个月,成熟家兔一胎可生6~10只。20世纪澳大利亚的兔子泛滥成灾,zhèngfu和农民杀之不绝,不过是五对欧洲家兔100年间繁殖出来的后裔而已。
兔子是草食xing的动物,饲料要求不高,是很适合的快速的肉类提供者。
现在,这个扩建过一次的兔楼里已经有了30多只兔子,其中有10只是长毛兔――吴南海一眼就认出了它们,为了让长毛兔安然度夏,这些兔子被剃光了毛。
“夏天兔子不繁殖,只好等秋天了。”杨宝贵说,“到年底估计就能给大伙吃兔肉了。我们卫生部也需要兔子。”
“先给卫生部解剖,解剖完了再给大伙吃好了。”
“用来生理解剖是可以的,做病理试验的就不行了。”
“这个自然。”吴南海忽然想了起来,“临高我记得有野兔,你就没想过用当地的野兔改良扩大种群。”
“不是很合适。而且野兔带可能携带病毒,万一传播起来就惨了。”
最后他们来到了临近河边的荒地,这里已经接近夏季文澜河的最高水位线,砂土壤里种着花生和西瓜,稍远的地方有几个大型的池子,有渠道彼此连接着,散发着臭气。吴南海知道这是田九九搞得生化污水处理系统。养殖场是污水大户,冲洗笼舍会产生大量富含有机物的废水,光用沼气池是无非处理的,所以搞了个生物处理系统,污水先经过沉淀池沉淀,再放入处理池中,用种植水生植物的方法吸附水中的超量的氮、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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