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一个仪表堂堂的澳宋海军上尉军官。虽然施十四对大宋没什么概念,对上尉这个差使到底有多大也弄不清,但是这个名头听起来还是很响亮的。配上仪表堂堂的制服、佩剑,加上一副穿越者强加在他身上的职业军官的气质,他自己觉得比大明的将军要神气多了。
施十四今天正在休假中,海军军官们每周照例可以休息一ri。施十四回到了自己家,大吃大喝了一顿。在值班期间是喝酒有严格的定量规定,这对热爱喝酒的前海盗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休假的ri子自然要喝个够了。
正好的他的勤务兵又打了一只兔子,拿到东门市合作社酒楼托厨子做好了拿来。又买了不少好酒。施十四就此大吃大喝起来。
吃饱喝足,又有点醉意。这样即不训练又不出海的休息ri的午后实在是太舒服了。施十四决定就这样倒在椅子上美美的打个盹,再去东门市上紫明楼去洗个澡,晚上和几个弟兄在紫明楼一起喝顿酒――几个月前到三亚去的胡五妹最近回临高办事,大伙正好聚一聚,好好放松一下。
反围剿的备战开始以来,海军虽然没有太多的作战任务,但是巡逻、运输、护航也忙得够呛。施十四指挥的第5特务艇中队一直担负着马袅-博浦的运盐船队护航任务,即单调又无聊。施十四一点不怕打仗,他很羡慕李广发。李广发指挥的特务艇中队好歹曾经在澄迈炮击官兵――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老爷!老爷!”正当他昏昏yu睡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了起来。施十四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叫他的是自己的老婆。
“什么事?”他很有心给老婆一个嘴巴,以惩罚她打扰了他的好梦。
“司令部有传令兵来!”女人有点惊慌。
“快,叫进来!”施十四的酒立刻醒了。休息ri司令部突然派来传令兵说明有紧急事情发生,不是要立刻开会就是要出海了。
“要出海了?”
“大概是的!”施十四把手在自己的军装上擦了擦,大概他也觉得这副尊容没法去报到,又对着匆匆从外面屋子里跑来的勤务兵吼道,“快,给我倒水!”
传令兵进来之后敬了个礼,通知他一小时后在在军令部开会。
“……会议结束之后就要出海,您还是把行李收拾下,关照勤务兵送到船上去。”
施十四一直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清晨的太阳刚刚冒出地平线线,红彤彤的光芒照在一条条双桅船、三桅船的桅杆上。准备的珠江口分遣队的战舰已经全部挂上了陈海阳的海军少将旗。
在海军1号锚地抛锚停泊的特务艇共有4个中队。总数有16条,式样各不相同,连吨位都相去甚远。但是每一艘都装点的漂漂亮亮。挂满了旗帜。甲板和船壳收拾的干干净净。远处2号锚地还有2个巡逻艇中队,漂亮的流线型船身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在“大栈桥”――大家这么称呼那条巨大的石头堤岸旁的民用码头旁,5个特务艇中队的正在装货。这些特务艇都是船型笨重或者不大灵活的船只,就专门用来转运货物和海兵。许多标记着不同号码、图形和颜sè的箱子被装在货盘上,外面罩着网兜,正由起重机起吊。
排成队的海兵,戴着椰子壳制造的铜盆帽,排着队伍等候上船。铜盆帽是最新的夏季遮阳盔,尽管有元老认为让士兵戴着活脱脱就是北越特工队,但是比藤盔要更适合亚热带夏季的气候。
每条船上都在放下平底小船来,就像是从拥挤的蜂房里放出蜜蜂来一样,喧闹的人声,滑车和绳索的嘎嘎声,船桨的击水声,穿过汹涌起伏的海面传到几海里以外去。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半挂起来的船帆变幻着各种颜sè,先是黑的,后来是蓝灰sè的,最后是白的。
海湾里的各种小船聚集成一堆,又分散开来,三五成群,后来又重新分开重新组合。它们忙碌的搬运着物质,运送着人员,划艇的排桨起落着,小发、中发和大发艇不断冒出的浓烟蒸汽。它们时而靠在码头上,时而又靠上大船。水手互相叫喊,互相打唿哨。水面上斑斑点点尽是船上扔下来的垃圾。
施十四靠在自己的旗舰临特51号上的舰桥上,贪婪得看着这种紧张热闹又有序的出海场面。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海军士官生潘涌,他是船上的见习舰务长。为了让大多是老大粗出身的舰长们能够妥善处理舰务,海军部将许多海军士官生的实习职位定为在船上担任舰务长。负责船上的实际行政和人事管理。
“小潘!这船队还真是壮观。”施十四在诸彩老手下,见过的船队比眼前的大一百倍,但是那些船只怎么能和这堂堂正正的海军分遣队相提并论!不过是许多破破烂烂的渔船货船汇集在一起――就象个大村落一样。
“是的,舰长。”潘涌恭恭敬敬的说道,“大发艇的艇队不能一起出发,否则还要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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