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叔根本没看那火机,依然叫骂着殴打。吕先生被打的痛哭流涕,根本不敢反抗。
几位校领导看到这种情况,哪还忍得住,赶紧上去想把人拉开。可巴鲁难跟阿赞洞一左一右挡在那,他们俩浑身刺青,冷的跟冰山似的,足以吓退这些人。
最后,二叔冲躺在地上哭喊求饶的吕先生踢了两脚,才算作罢。他一脚把地上的火机踢开。然后走过来冲我脑袋就是一巴掌,说:跟傻X讲道理,也就你们这些傻X想的出来。这样的人就是欠揍,揍一顿就老实了。
这话,把几位校领导也给骂了进去,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二叔懒得理会这些人,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拳头上沾的血。
他行事干脆利落,搞定了我们半天都没能解决的大麻烦。我佩服之余,又感到无语,二叔就不怕吕先生真的拿火机自焚?
对此,二叔解释说,就他那一脸怂样,敢死的利索点吗?就算真的敢死,一顿打,也能把这点勇气给打没了。所以说,你们这些天天呆在学校的人就是死板,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我很怕他再说下去,回头校领导直接把我给开除学籍了所以,连忙拉着他到学校里,问怎么会突然来这?
本来陌生人是不允许随便进入学校的。但二叔那一身混蛋气势,真把人给吓住了,谁也不敢拦。再说了,校领导又不是不认识二叔,否则的话。就他那态度,早被人训斥了。
围观的同学有的大声叫好,有的抛媚眼,二叔冲几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同学挥挥手,有些感慨的说:难怪现在的小孩拼命想上大学,确实不错,瞧这一个个身材,长的多好啊。
我气的肺疼,上大学是我们想上的?不是爹妈逼的吗?
等一等,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二叔笑呵呵的说,他来这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我怎么样。这话我可不信,他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好心跑来看望我。更何况,身边还带着两位阿赞师父。
二叔笑了笑,没有说话。等到了较为偏僻的地方,他才问我,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妥?
我说没有啊,都挺好的,吃嘛嘛香。一觉睡到大天亮。不过二叔这问题,显然有别的含义,我问他究竟怎么了。
二叔这才告诉我,他之所以来学校,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得阿赞孟塔,就是花降事件里,在酒店负责保护我的那位降头师。上一次去缅甸,也有他。这位降头师很厉害,手里握着一位女降头师头颅做成的域耶,还有连体鬼胎,是降头师中的顶尖人物。
二叔说,他前不久因为一件事情,去找阿赞孟塔帮忙。结果到了那里才得知,阿赞孟塔最近情况不太好。他的身体有异,毛孔中经常会莫名其妙长出一些尖锐的石刺。很小。但很多,有时候一天下来,能从身上挤出一小堆。
二叔到阿赞孟塔家的时候,正见他抠着脸上的东西,一见面,就被吓了一跳。因为阿赞孟塔的半个脸颊,都被蓝莹莹的石头覆盖了。那一颗颗小石头,就像粉刺一样,轻轻一挤就能出来。可因为数量太多,所以阿赞孟塔的毛孔都被挤坏,半个脸近乎耷拉着。
二叔很是吃惊,问这怎么回事。阿赞孟塔也说不清楚,他把最近收集到的这种石头粉刺拿出来。二叔仔细看了会,忽然觉得,这好像在哪见过?
阿赞孟塔说,他已经找人看过了,是翡翠,而且是蓝花冰!
这么一说,二叔顿时想起这东西了。当初在缅甸的矿场深处,那块巨大无比的翡翠,不就是蓝花冰种吗?后来触摸翡翠的香港法师,那条废掉的手臂,也充斥着这种东西。可是,阿赞孟塔并没有碰那块翡翠,怎么会也长这玩意?
阿赞孟塔说不知道,他是最近几天才出现这种异状的。来的很突然,也很诡异,且无法通过作法消除。所以,他正准备找几个熟悉的阿赞师父一起研究,看看能否找出办法。
二叔虽然脾气暴躁。但实际上是个很心细的人。在看到阿赞孟塔的情况后,他二话不说,立刻又联系了几位曾去过缅甸矿场的阿赞。结果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几位阿赞师父也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很显然,这不是偶然现象!
二叔忽然想到,那位手臂废掉的香港法师,不久前曾意外死去。他死的是那么突然,而且充满怪异。是谁杀了他,又是谁取走了那条手臂,胸口留下的图案文字代表着什么意义?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二叔怀疑,香港法师可能真的不是意外身故或自杀。说不定,暗地里真有一股力量,正在冲这些阿赞师父伸出黑手。
因此,他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把曾去过缅甸玉矿的阿赞师父们全部召集到了一起,打算共同探讨一下这件事。然而,有几位阿赞始终联系不上。当二叔通过其他人得到他们的消息时,才知道这些阿赞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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