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闻言,扫了眼大堂内的人,眸光一敛,然后不由分说抓住了沐清歌的手腕。
“你跟我来一下!”
沐清歌一把甩开长乐的手,“你是不是又忘记了,我是你皇婶,如果你想在这里撒野的话,夏里现在就可以将你扔出去。”
长乐愤愤的咬了咬樱唇,仿佛极为隐忍一般,半晌才对沐清歌道:“凌王妃,请你进一步说话。”
一走到里间,长乐脸色的愤怒再也忍不住,“我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将子赫身上的情蛊解了?”
沐清歌闻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长乐,她好端端的跑来质问她,是因为这个?
“没有,我哪有机会见到长乐公主府的人呢?”
“你胡说,你若是没有将情蛊解了,他怎么会……怎么会离开呢?”
听到这里,沐清歌顿时明白,原来是华子赫走了,怪不得长乐会找上她。
她沐清歌何德何能能够让长乐记忆深刻,出了事情她第一个就来找她。
沐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他离不离开跟我有何相干,长乐若是找人就走错地方了,我还有事,慢走不送。”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然后抬脚走开。
“慢着!”
长乐一把抓住了沐清歌的手腕,眸子微微眯起,带了一丝不确定道:“你没骗我?”
“没有,你可以放开了。”沐清歌一把推开了长乐的手。
“不可能,在帝都,除了你没有人能够解得了情蛊!”长乐笃定道。
沐清歌不禁呵呵了,这长乐可真是对她有自信。
“我没骗你,爱信不信。”
“别走,本公主不会再相信你了,这半年多来,本公主一直在吃你的药,可是本公主根本就没有怀上孩子!”
沐清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怀不上孩子也怪她了?
紧接着,沐清歌直接拉过了长乐的手,探过脉后,直接道:“你在服用我给你开的药的同时,还服用了含有红花的药物,所以你才难以有孕。”
沐清歌想,许是华子赫不愿意让长乐怀上他的孩子,所在才给长乐下了药。
长乐闻言,眸光一凛,似乎想到了什么,为抿了嘴角。
半晌,她决绝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饮食由玲玲负责,谁有胆子敢给本公主下药?”
沐清歌不动声色的将长乐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中明白,想必长乐现在也意识到了什么。
可是,这个高傲的公主她是绝不会承认华子赫给她下药的。
她只会将这一切都归结到她的头上,是她给她开的药不好,是她骗了她。
就像上一次,长乐小产一般,她也是一口咬死了是她害她。
“沐清歌,一定是你,是你骗了本公主,你根本就不能让本公主有孕,你当初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拉拢本公主来对付贞妃是不是?”
“还有这一次,一定是子赫过来找你,你为他解了情蛊!”
长乐越说越气氛,眸光死死的绞着沐清歌,“是你拆散了本公主和子赫,本公主绝不会放过你的!”
沐清歌嘴角慢慢勾出了一抹讥讽,她果然没有猜错。
这个长乐,一向喜欢自欺欺人,更喜欢推卸责任。
她以为将这件事都栽倒她的头上,华子赫就能够回来了么?
“随便。”沐清歌无语的勾唇,然后抛下长乐走了出去。
长乐狠狠的握着拳,眼眶微红,眼中包了泪水,看着沐清歌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一闪即逝的杀意。
她绝对不承认是她魅力不够,华子赫才会离开她。
都是沐清歌,是她不能让她怀孕,是她给子赫解了情蛊。
如果有了孩子,也许子赫就会愿意留在她的身边了。
只要将这件事推到沐清歌头上,长乐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长乐刚刚回到公主府,玲珑就给她送来了一封信。
“公主,刚才有个自称容嬷嬷的人来公主府给公主送了一封信。”
长乐将信看了一遍,眼底划过一抹巨大的震惊,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她狠狠的攥紧了手中的信,咬牙道:沐清歌,这一次本公主绝不会放过你!
长乐走后没多久,妙手回春堂外面停了一顶浅红色的轿子。
在东楚,只有花楼的轿子是浅红色的。
紧接着,秋儿扶着身姿纤纤的君娆下了轿朝妙手回春堂走来。
君娆步履聘婷,婀娜生姿,每一步都是摇曳生姿,引得众人注目。
“凌王妃。”
君娆走到沐清歌身边行了一礼。
沐清歌点头,“你先去客房等我。”
今日是她和君娆约定好切指的日子,君娆倒是比约定的时辰还早了不少。
等她将手中的这一个病人看诊完,就直接去了客房。
她来到的时候,君娆脸上带了丝担忧,似乎有些忐忑。
“不必担心,将你多余的手指切除之后,再进行矫正,时间一长就会和正常人一样。”
君娆点头,“我相信凌王妃。”
沐清歌点头,“那就开始吧,秋儿去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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