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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冒进来,何剩跟着,贝贝正在调单反。
栎冒在她床边坐下,“今儿外面风还是很大。帽子戴着。……诶,床上怎么有血啊。”
贝贝一抿嘴,手还在弄没做声。
栎冒似乎意识过来,笑起来,“带小翅膀没,要不要去给你买。”贝贝摇头。这茬儿也就过去了。
贝贝随摄制组一直在甲板上拍纪录片,中途回来拿东西,一开门听见洗手间有水流声,贝贝还一警觉,走进去一看呐……贝贝都不好形容作何观感了。
何剩卷着袖子在那儿搓床单呢!
一个玩字号的大混蛋,哪里会洗东西?搞得到处都是水,全是肥皂沫沫。
剩子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呀,这狼狈……搞得耳朵根儿都红了。“我,我就是觉得你还要住一晚,我看见他们这里有甩干房……”本来想当“田螺先生”滴,结果被捉个正着,好心干坏事。只怕要被当变态了……
贝贝也挺尴尬,这猪头确实被门夹得不轻。不过她动作利落。卷起袖子走进来,“我来吧。”何剩同志手上都是泡泡让到一边,看见贝贝熟练地先把床单搂起来首尾一扭放到一旁,再麻利地清理洗手台,干净后,再展开被单找血迹,一个个搓干净,过水,再扭。一抖落……何剩觉得贝贝真是漂亮极了,她怎么这么能干?
贝贝手机响了,她手上都是水,一甩,刚想拿,手一滑又掉进口袋里,望向何剩,“你帮我一下吧,”剩子赶紧擦手帮她拿出来,滑开,凑她耳朵边儿,“好。我知道,知道……”这是何剩第一次挨她这么近,贝贝的发根都看得见……
贝贝一回头,何剩赶紧低头帮她按断电话。贝贝说,“我这会儿还有事,就麻烦你帮我去甩干吧,谢谢了。”何剩直点头,“你去你去,我知道甩干房在哪里……”
贝贝出来了,想想这猪头还真搞笑。她不知道何剩在房间里“得了圣令”一般干劲更大了,学着刚才贝贝的样子又把床单过了道水,不晓得洗几干净。再去甩干。
有过这一出儿,何剩更鬼迷心了窍。
这天,他在西山别墅把他那些派对女孩儿全召集过来……干嘛,洗床单?
水盆儿一字排开,洗衣液、洗衣粉、肥皂一应俱全,一人一床被子,洗!
女孩儿们大多娇惯,谁知道何剩这魔王按的什么心,可又不敢得罪,有的洗得极狼狈,越漂亮得越狼狈。
当然也有些苦孩子,也会洗。何剩就着重看。女孩儿们一先都往坏里揣度他,以为这坏东西借“洗床单”又是水仗想啥下流心思呢。结果,真纳闷儿上了!剩子那认真地瞧,瞧啥呢?瞧洗床单的顺序,瞧怎么搓,怎么扭,怎么抖落……有那么无聊么,他在学洗床单?!
当然不是学洗床单,
剩子在脑海里找寻那天贝贝洗床单的点点滴滴……
这个女孩儿的抖落有点像她,可是没贝贝干脆,贝贝好有劲儿哦,“啪”一下!
这个女孩儿搓也是左手腕向上右手腕向下,可是贝贝比她认真,贝贝搓几下就看看,干净了一点不耽搁,立即找下一处……
剩子就这么手背在身后的,这里停停,愣一下,又走向下一处。乱洗的,他嫌弃地看都不看,任那女孩儿再美,他也觉得真是个废物!
常意他们过来时也被眼前这景儿“震撼”住了。美女搓衣图?咱剩子真是玩的越来越尖板眼了!
“哎哟,剩子诶,你这是躲家里作啥孽呢,”
何剩背着手扭头,一点也不羞不臊,“享受呗,洗床单是门艺术。”
常意过来看看,“搞得你像在学一样,你会洗?”
剩子一笑,“怎么不会,”搂袖子接过一个女孩儿手里的被单就弄起来,先首尾一扭,一手拎着,弯下腰一手在水里荡了荡,这是试泡沫的浓稠,贝贝就是这样弄的;然后浸进去,先全部一弄湿,然后找污点,贝贝也是这么弄的;搓。上下手腕那么搓。过干净水。两遍。最后一抖落!……潇洒!
常意瞪着他,“剩子,你长出息了!”
何剩随手又将这件被单没所谓地丢回水里……这时候,别说他这些狐朋狗友了,女孩儿们各个谁不对这位爷刮目相看?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何剩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边慢慢擦手边问,“今儿你们这些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儿闲逛了,”
常意框着他肩头往厅里走,“剩子,还真有事得劳你出力。你知道,近段儿栎冒和小周,啧,不知道怎么说,拗着点儿。咳,这么多年感情了,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搞成这样,不好。小周现在是想明白了,还是哥们儿重要,要不劳你把栎冒约出来,咱还是热热闹闹聚聚,有啥事儿值得拗这么长时间。”
剩子一笑,挺干脆,“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正好一会儿栎冒过来,你去请小周吧。”
“好好,”常意笑得直点头。
栎冒来了,小周也来了。
都是玩精儿,既然心里都有数,碰了面可没作的,该笑笑,该乐乐,都像没事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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