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发现自己轻看了闫阜贵。
这火上浇油的本事。
一点不比他许大茂差。
又是一个被傻柱得罪的人。
傻柱前几天托闫阜贵介绍冉老师,专门给了一包土特产,闫阜贵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就把这件事给他来了一个冷处理。
好处的了。
却没有办事。
依着闫阜贵的角度来看,人家也是为冉秋叶考虑,你傻柱想娶冉秋叶,你最起码先跟秦淮茹断了。
你不跟秦淮茹断,你还想娶冉秋叶。
闫阜贵担心他没脸面对冉秋叶。
所以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傻柱从秦淮茹处得知这个消息,当着四合院无数街坊的面大骂闫阜贵,还逼着闫阜贵把土特产还回去,闹的闫阜贵灰头土脸。
这算是闫阜贵对傻柱的报复。
“三大爷,还是你有文化,像这个旧社会吸人血的地主老财的话,我许大茂就说不出来,至于剩菜,我能解释,谁得罪傻柱,傻柱给谁抖勺,积少成多,这个剩菜也就多了。”
“我还以为就是盗窃轧钢厂物质,合着是吸轧钢厂工人的吸血,傻柱,你可以。”牛大力朝着两位公安道:“两位同志,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组长牛大力,我们接到举报,说傻柱偷盗我们轧钢厂物质,您看这事?”
“我们是接到报桉,说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牛大力一听。
上赶着送来的整傻柱的机会。
精神了。
“许放映员,傻柱还偷你们家老母鸡了?”
“牛组长,不是偷我们家老母鸡,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的手,指向了鸡笼子,上面被砸的痕迹清晰可见,“把上面的锁头都给砸坏了,傻柱不是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吗,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自己帮扛了这个偷鸡贼的罪名,两位公安同志已经查明了真相,我的鸡是棒梗偷得。”
这话傻柱不喜欢听。
贾张氏更不喜欢听。
什么是秦淮茹跟傻柱是那种关系。
“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家淮茹她跟傻柱怎么了?”
“秦淮茹婆婆。”
许大茂说破了贾张氏的身份。
牛大力给了许大茂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
“你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和傻柱什么关系,你去我们轧钢厂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人们都说他们两人是两口子。”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锅。
你秦淮茹背着我跟傻柱乱搞。
你改嫁了。
我怎么办?
合着你跟我老婆子玩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秦淮茹,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想嫁给傻柱,没门,我老婆子不同意,除非你从我老婆子身上踩过去。”
秦淮茹可没有心思跟贾张氏计较这些。
她担心傻柱。
更担心傻柱会连累到自己。
谁让傻柱带回来的肉菜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真要是追究责任。
贾家人没跑。
目光望向了许大茂,带着一丝哀求之意,希望许大茂能高抬贵手的放傻柱一马。
许大茂看到了,故意装了一个没有看到。
真他M脑残。
我前面说要整死傻柱,你求我放了傻柱,想什么那?
许大茂朝着牛大力道:“牛组长,我许大茂实名举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他公然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这半只鸡就是何雨柱从轧钢厂偷盗出来的赃物。”
“带走。”
牛大力手一挥。
戴着手铐的傻柱被带离了四合院。
四合院也陷入了静寂。
一个个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许大茂。
今晚的许大茂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怼聋老太太,怼易中海,把傻柱送到了保卫科。
“许大茂,你怎么能把柱子给送进去?”
没有了外人。
易中海也没有了伪装的必要。
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许大茂的样子。
“易中海,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啊,难不成易中海三个字是禁忌,我许大茂喊不得?傻柱被带走,你怨我许大茂?是我许大茂让傻柱偷得轧钢厂的鸡?还是我许大茂让傻柱打饭抖勺,从工人们嘴里节省饭菜,晚上带回来给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聋老太太吃?”
“你。”
“傻柱是贼,偷轧钢厂的贼,他这种带饭的行为是什么?是挖轧钢厂墙角的行为,我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同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傻柱做斗争,我错了?”
易中海哑口无言。
许大茂站在了道理的角度跟他讲这些。
纵然易中海说破大天。
却也于事无补。
傻柱偷鸡是事实,傻柱给人抖勺也是事实,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给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太吃,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事实面前。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易中海,明天我通过广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轧钢厂的所有人,让他们来评评理,他们要是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给傻柱认错,管傻柱叫爷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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