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眼前的易中海,不远处的聋老太太,在或者那些奋力吃席的街坊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获知真相的娄晓娥泛起了一股子后怕。
也就对这些人有了敬而远之的想法。
我不跟你来往。
你也算计不到我。
“大茂。”
“我们家现在我媳妇当家作主,我是妇唱夫随,这事您的跟我媳妇谈,她要是乐意,我不拦着,她要不乐意,谁也不能勉强。”
“你要是不放心,给老太太找个大夫呗。”
易中海现在一个头两个大,面对娄晓娥的拒绝,一时半会,他很难想出好法子。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许大茂又戳穿了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事实,就算自己这个一大爷说合,人家也不给面子。
“那就算了,让老太太待一会儿。”
“一大爷跟大茂你们喝着,我不打扰你们了。”
精明的娄晓娥猜到易中海找许大茂有事,便寻了一个借口,扭身奔着于莉去了。
看着娄晓娥的身影。
聋老太太愁的不行,她知道娄晓娥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心有不甘,却也无奈了。
算是因爱生恨。
沉默良久的聋老太太,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自发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可是你娄晓娥自己找的,我得不到的我就得毁掉。
另一边。
易中海端起酒杯。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
“一大爷,这酒可不是这么一个喝法。”
“酒桌上无父子。”
“话是这么一句话,但终归还是要分一下,厂里您是八级技工,院里您又是管事一大爷,我许大茂总有点不得劲。”
易中海就这么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说的是实情。
院里生活了这么些年,易中海压根没拿正眼瞧一下许大茂,亦或者许大茂从头到尾就没跟易中海来往过。
有限的招呼,也仅仅局限于见面或者开大院大会。
清一色都是场面话。
这骤然过来跟许大茂喝酒,莫说是许大茂,就是换成他易中海,也得提着几分小心来应付。
都不是傻子。
无缘无故的上来示好。
谁信?
“大茂,话糙理不糙,是我易中海这么多年没有顾忌到你许大茂的感受,今天借着柱子的结婚典礼,一大爷向你许大茂道个歉,一切都在酒中。”
易中海仰着脖子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换成旁人。
不至于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关键这个人是许大茂。
许大茂是傻柱的对头,傻柱又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人选,从没有给过许大茂好脸色看。
这酒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
易中海来找许大茂喝酒之前,许大茂可撂了一句去医院检查身体的狠话出来。
结合某些剧情。
易中海的来意清晰可见。
“那就依着一大爷的意思,咱们尽在酒中。”
许大茂也把自己杯中的白酒给干了。
要打消伪君子的顾虑。
继而出其不意的给伪君子及傻柱一个惊喜。
“大茂,有些话一大爷可就说了,你跟柱子你们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之前傻柱没成家,整个人浑浑噩噩,现在跟淮茹结婚了,是大人了,不能在耍小孩子脾气,柱子的有些话不必要当真。”
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
瞎话张嘴就来。
“这话您一大爷不说,我许大茂也得说,之前我看不惯傻柱,那是因为傻柱这个人分不清好赖,一个未结婚的大小伙子天天跟一个寡妇腻在一块,我不招惹他,他招惹我,说我许大茂没有好心,不是好人,合着我许大茂像他傻柱那样,不是给寡妇钱,就是给寡妇饭菜,我就是好人了。”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
傻柱的秉性他这个伪君子清楚。
经过易中海这么多年的思想教育,傻柱这个人可以说是废了。
在傻柱心中,做好人好事的标杆不是你为这个社会做出了多少多少贡献,而是你这个人接济没接济秦淮茹。
傻柱认定的好人,就是可以接济秦淮茹的人,只要接济秦淮茹,给秦淮茹钱款物质,你就是傻柱心中的好人。
反之你就是傻柱心中的冷血禽兽。
也有秦淮茹的责任,以跟许大茂去仓库为名,让许大茂又是买肉菜,又是买白面馒头,事后放许大茂鸽子不说,还担心许大茂找她后账,以先下手为强的想法,哭哭啼啼的跟傻柱说许大茂欺负她,害的许大茂丢了东西还的挨傻柱的打。
这事情易中海知道。
是他处处偏袒的结局。
“柱子就是那么一个人,大茂,一大爷刚才听你说,说你要去检查身体,一大爷这么些年虽然是个八级技工,不是这个厂领导,但一大爷还是有些面子的,这个检查身体的话,一大爷帮你跟人家说一句,省的你去了排队。”
许大茂心里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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