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大爷,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让旁边这位公安同志放我出去,趁着许大茂没睡,我揍一顿许大茂,不揍许大茂,我心里这口气它压根没法发泄,许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别听这位公安胡说,我帮人还帮出错误来了,我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想着能拉一把就尽量拉一把,咱总不能让我做了好事,还让我心里受委屈吧。”
傻柱真英雄也。
这个时候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以为自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来接济秦淮茹是正确的。
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语气一副不以为意的平澹。
易中海气。
聋老太太也气。
这个时候你傻柱还在胡说乱说。
没听人家公安同志说,说你傻柱死定了,你倒是让秦淮茹和贾张氏分担一点呀,或者把这个罪名往贾张氏身上分一点,舍不得秦淮茹,你总舍得贾张氏吧,贾张氏要是进去了,你傻跟秦淮茹还至于这么为难。
整个一个脑残。
贪污一千两百五十块的大罪,傻柱自己把罪名扛了起来,你这是奔着不想活去的。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养老之人。
可不能就这么折了。
要是有备用人选。
易中海估摸着就放弃傻柱了。
关键没有备用人选,易中海的年纪和精力已经无法支撑他重新寻找一个可以为其养老的人。
不救傻柱也得救。
“同志,何雨柱也是好心,能不能看在这个做好人好事的份上,饶了何雨柱这一次,我是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我保证回去好好教训何雨柱,让他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易中海深怕自己分量不够,又把聋老太太给抬了出来,拿聋老太太昔年为队上做鞋的虚假传闻说事。
这个年代的人。
可是很敬重那种为国奉献终生之人的。
“这位是我们大院的五保户,当年为队上做过鞋,老太太把何雨柱当亲孙子对待,咱不能让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既然是为队上做过鞋的老前辈,就更应该理解我们的行为,也更应该痛恨这种仗着自己工作便利挖轧钢厂墙角的犯罪行为。上个月纺织厂的会计,也犯了错误,他爷爷亲自带着孩子来自首,老太太做过鞋,人家他爷爷打过小鬼子。”
小公安反手就是一顶大帽子。
弄得易中海也没招。
聋老太太也熄了火。
话糙理不糙。
真要是做鞋的出身,根本不用公安出面,老太太自己就把傻柱绑到了派出所。
觉悟!
“何雨柱四年时间盗取轧钢厂一千两百五十块的物质,你觉得你能走的出去,你还认为我一直在跟你说笑,何雨柱,我告诉你,你的事犯了,别说你何雨柱,就是你贪污轧钢厂物质的帮凶马华,他也得受到法律的惩处,你想出去,你想什么那。”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下炸锅了。
他没想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出面,自己依旧难逃一死。
也就是这一次。
傻柱意识到自己的事情好像真没那么容易解决。
真要是容易解决。
早出去了。
至于跟小公安耗费这么一番口舌。
“同志,这玩笑可开不得,我不就是带了一点剩菜给这个困难的孤儿寡母嘛,怎么还犯罪了。”
小公安有点哭笑不得。
见过傻子,没见过傻柱这么傻的愣子。
这么明显的犯罪事实,他居然以为自己在跟他开玩笑。
“你都把犯罪事实交代清楚了,我们也找到了你实施犯罪的证据,两三天实施一趟挖轧钢厂墙角的犯罪,不是一只整老母鸡,就是一只整鸭子,在不就是一斤猪肉,出库单上面有马华的签名。”
傻柱不想死。
他想活。
好不容易娶了秦淮茹,结婚证扯了,啥都没干的直奔了地下。
这不亏本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
为了活。
傻柱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那就是出卖马华,只要他把这些罪名推在马华的身上,傻柱也就洗清了挖轧钢厂墙角的恶名。
“跟我没有关系,这都是马华弄得。是我弄得,为什么上面没有我的签名?上面是马华的签名,那就是马华在挖轧钢厂的墙角,马华的事情跟我傻柱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我是马华的师傅就把我抓起来吧?”
易中海长出了一口气。
这傻子不傻,知道往马华头上扣帽子。
聋老太太也不怎么着急了。
只要傻柱把罪名推在马华的头上,她就可以操作。
一个是食堂帮厨,一个是食堂大厨。
如何取舍。
杨为民清楚。
只不过变化太快。
易中海、聋老太太、傻柱想当然的想把马华推出来扛雷,却忘记了马华也已经被抓这件事。
就因为马华被抓,马华的母亲当场晕了过去,马华的姐姐来派出所打听消息,刚来就听到了傻柱这一推二六五的言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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