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了。”
许大茂起身。
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跃过长长的走廊。
从二楼来到四楼。
敲了敲门。
推门走了进去。
“杨厂长,我来跟您汇报汇报情况。”
“是大茂啊。”杨厂长定睛的看了许大茂十多秒钟,缓缓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经过李副厂长那件事,许大茂瞬间明白了杨厂长言语中那个暗含的意思。
一准又是给傻柱收尸的事情。
当初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傻柱有点可怜,想要帮着傻柱收收尸,结果意外的得到了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认可。
算是错有错着吗?
或许是。
“别说您,就是我现在还在泛疑惑,我跟傻柱可是一辈子的对头,傻柱打了我多少次,冲这个我就得恨他,傻柱死了,我压根恨不起来,还的替他收尸,人争来争去,还不是一捧青烟。”
“算了,不说他了,也是他自找的,说起来还的谢谢你许大茂。”
许大茂一顿。
他真不知道杨厂长这个谢指的是什么。
傻柱是杨厂长的人,自己点了傻柱,等于恶心了杨厂长。
打狗还需看主人。
傻柱这条狗的主人就是杨厂长。
按理说。
杨厂长应该怨恨自己才对,可是瞧杨厂长的脸色,分明没有怨恨的心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庆幸。
许大茂不会知道,正因为他点了傻柱,才造成了傻柱的死亡,因傻柱的死亡,李副厂长攻击杨厂长的罪名少了一条。倘若傻柱活着,那么杨厂长就得背一条纵容手下人故意偷盗轧钢厂国有物资的大罪,不利于杨厂长的仕途。
“李副厂长怎么问的你?”
“他问我您什么反应,我怎么回答的您,我就说我是他派来到您跟前听差的。”
“你刚才说汇报,什么事情?”
“您看好我,把我提成了宣传科一把手,我得给您脸上争光,傻柱的事情您稍微知道一点,就是被秦淮茹给连累了,我准备以他们为原型,参照这个白毛女的形式,创造一部咱们轧钢厂的大型歌剧,时间点定在了建国前,以秦淮茹是寡妇需要挣钱养活一家老小为开头,安排傻柱接济,以秦淮茹把傻柱害成绝户来彰显那个年代的苦。”
观察着杨厂长脸上表情的许大茂。
口风一转。
“我擅自做主把您也安排了进去,您是一个正义的形象,代表着咱们组织,您挽救了秦淮茹他们一家人,使得他们一家人过上了这个幸幸福福的生活,通过对比来突出咱们组织的劳苦功高,您觉得怎么样,您要是觉得好,我许大茂就弄,您要是觉得不好,我许大茂就换个别的。”
“剧本有嘛?”
“目前只有一个简单的大纲,就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些话。”许大茂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杨厂长,我编出剧本,我让您审批一下,您觉得怎么样?”
“署名!”
“您要是不嫌弃,署您的名。”
“这不好吧。”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许大茂能有今天,您杨厂长的功劳。”
“你呀,滑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扭身出门的许大茂,脸上变得冷澹了很多,他发现杨厂长这个人实际上远远不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好色,却也敢用人。
杨厂长鱼与熊掌兼得,利益要,名声也要。
一个是真小人。
一个是假正经。
两个选择中,许大茂宁愿选择前者。
即李副厂长。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许大茂要以秦淮茹吸血傻柱致使傻柱身亡为蓝本创造轧钢厂歌剧的消息,不晓得被谁给传了出来,又与傻柱被毙事件有关,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上万的轧钢厂人都在热议。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为编歌剧。
他面前的纸张上面,已经写满了字。
桌下的废纸篓里面,有一些许大茂写完但却觉得不满意的废稿件。
“砰砰砰。”
“进。”
“许科长,我过来收拾一下垃圾。”
“你收拾完了给我把门关上。”
许大茂头也不抬的叮嘱道,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这个歌剧创作上面,完全不知道他跟前这个收拾垃圾的人别有用心,是专门来找许大茂创造歌剧证据的,准备拿着证据去六车间好好的臭臭秦淮茹。
六车间也就是秦淮茹所在的那个车间。
易中海被抓。
傻柱被枪毙。
秦淮茹赖以为生的两大依仗没有了。
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车间里面的这些人都在报复秦淮茹。
一方面是车间里面的那些人压抑许久的怨气要发泄,靠山易中海又不在,个个都成了出笼的怪兽。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的水平真的拉胯,面对小组长给出的生产任务,秦淮茹完全不能如期完成,还生产出了不少的废料,让小组长骂的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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