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吃食面食为主,这两年推广的新品种苹果,对了,柿子饼,还有酒和醋,都挺有名的。”
玉溪,“......”
这些她也知道啊,也怪她问的有问题,这些都是有名的特产了,她想投资也不会干出什么名堂,而且,她不仅没有经验和技术,这方面的人脉都没有。
小姑『奶』『奶』经历了三次婚姻,最会看门道,一看大哥说完没接话,琢磨了下,“农民画算吗?我们地界很出名的,剪纸,壁画,年画,也有刺绣的,都是大红大绿颜『色』的,比不上江南的精美,却很有当地的特『色』,主要是人物和花鸟什么的。”
玉溪的眼睛亮了,这个和周边能挂上钩啊,老外很喜欢特『色』的物件,心里活泛了,“这一类的特『色』,还有别的吗?我说的是能当饰品买卖的。”
三爷爷也回过味了,“彩绘泥塑算吗?”
玉溪点头,“算,当然算。”
三爷爷搓着手,“你大伯会,他早年跟人学过,做的挺不错的。”
玉溪看了眼大伯,很憨的汉子,在看二伯眼睛转着,这类手艺,的确憨的有耐心能学,心里的算盘打起来了,彩绘泥塑也能和周边挂边的,这样在当地开两个不大的厂子,能解决了吕家的问题,还能赚钱两全其美啊。
小姑『奶』『奶』也急了,“我和你姑姑都会剪纸的。”
玉溪抬头,几个姑姑都点头,看来都会的,玉溪没见过的,他们这边没有剪纸的习惯,“妈,家里有红纸吗?”
郑琴站起身,“有,家里有,好些红纸呢,你『奶』『奶』去世我都收起来了,这就去拿。”
玉溪看着小姑『奶』『奶』和姑姑们,“一会能剪些自己会的大件吗?要是会难的就剪难的。”
小姑『奶』『奶』乐了,心里有数了,“行,一会给小溪看看手艺。”
郑琴不仅找到了红纸,把家里的几把捡到也找出来了,小姑『奶』『奶』分了红纸,几人低头剪了。
吕爷爷脸上的纠结没了,乐呵呵的,心里得意,不愧是大孙女,这是有办法了。
同时心里发酸,自己哥哥姐姐过的不好,他看着心里也难受,他要是不帮忙死了没脸见爹妈,这会好了,孙女帮着解决了。
要么说,玉溪家里都没蠢的,精着呢,玉溪一开口,都知道玉溪要干什么了。
玉枝偷偷的给老姐竖了大拇指,厉害了。
三爷爷眼巴巴的看着玉溪,玉溪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大舅,这家里也没原料啊,也没合适的泥土,怎么弄?
清了下嗓子,“三爷爷,我相信大舅的手艺的,等我看看姑『奶』『奶』的,咱在说,成不。”
三爷爷知道有戏了,“成,成。”
随后玉溪关注着剪纸,两位老爷子商量着能不能回老家牵坟的事,还有太爷爷的坟在这边,要在这边修个大坟的。
几个姑姑的剪纸也完成了,三爷爷家的三个姑姑,剪的都不是繁琐的,都是一些生肖,哪怕简单的,玉溪也是不会的,拿过来仔细看着,还不错。
小姑『奶』『奶』家的表姑姑,就要繁琐了,不仅有动物,还有人,这才算的上是手艺了,在看小姑『奶』『奶』的就更厉害了,几个动物不同的形态,玉溪小心的接过来,爱不释手的,装裱起来,在店面里绝对能卖出好价钱啊!
郑琴眼里也是欢喜的,就连郑贸然多淡定的人啊,也拿过去看了看,还开口了,“这手艺难得。”
玉溪呆了呆就不懂了,“小姑『奶』『奶』,你有这手艺,不应该啊。”
剩下的话没说,大家也明白。
小姑『奶』『奶』『摸』着红纸,苦笑着,“家家都会剪纸,没什么好稀奇的,一张都不值钱,而且,我都是自己琢磨的,和大师比不了,又是在农村没人愿意买。”
玉溪心里有数了,会剪纸的人很多,就像三爷爷家的姑姑们都会,只是大部分都是简单的,小姑『奶』『奶』会一些,但不算大师,这都不算啊,大师更加不得了。
玉溪问,“小姑『奶』『奶』,你还会别的吗?”
小姑『奶』『奶』,“会,不过最拿手的就是动物了,你表姑会的多,更喜欢人物。”
玉溪看着小姑『奶』『奶』的闺女,跟妈妈差不多的年纪,一点可比『性』都没有,皮肤粗糙,白头发都有了,回忆着资料,表姑的日子也不算好的,十六岁嫁人了,大儿子都三十多了,都在农村扎根呢,靠着几亩地。
表姑的儿子生的不少,后来不让生了,超生了,日子更难了,还都是儿子,还有两个等着结婚呢,家里没钱,都要赶上家徒四壁了。
玉溪收回目光,笑着道:“我很喜欢剪纸,这样等我回去,会亲自过去一趟,我打算招人专门剪纸。”
小姑『奶』『奶』,“我也能去吗?”
玉溪,“当然,您的手艺挺好的。”
小姑『奶』『奶』拉了下闺女,“你表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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