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楼二零七号房中,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
这种怪异的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及至传来一阵抽搐轻吟的声音才渐渐停止,屋内只剩下厚重的喘息声。天『籁小『说
任图影满足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
冷若曦俏脸带有一抹娇羞,轻轻拉上被子,然后将脑袋靠在任图影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
“图影,你心跳的好快,你很紧张吗?”
“靠,好像是有人在敲门。”
闻言冷若曦神情一震,一掀被子,连忙穿好各种衣物起床,随即整理好一头凌乱的秀,开口道:“是谁?”
“是我。”门外传来任莉莉的声音。
冷若曦稍稍一愣,遂神情镇定的回过头看着任图影,实则心里也有些紧张,心想要是被任莉莉“抓奸在床”,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问道:“图影,你姐来了,你要不要先躲起来?或者直接见她。”
任图影此际意犹未尽,兀自沉浸在某种感觉当中难以自拔,忽听此言,一个激灵,说道:“我出现的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现在还是不见为好。”言讫连忙起床准备找地方躲一躲,可转了一圈才现这房里根本没地方躲,透明柜子实心床,到底要往哪里藏。
最后他只好鼓起勇气跳出窗外,两手抓着窗沿将整个身子挂在十八楼之外。
见此情形,冷若曦倒抽一口凉气,暗叹任图影真是色胆包天,居然连这种危险动作都做的出来,简直是没谁了,随即便走去开了门。
任莉莉这个时候来找冷若曦自然是有要事相商,多是些关于明日的海选大赛之类的事,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
她这一交代起来就没完没了,而尽职尽责的冷若曦很快也沉浸在这些事务当中,完全忘了窗外还挂着一个要死不活的任图影。
“我尼玛,报应啊!”任图影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即便体质强悍,吞噬了一株金元参之后经脉伤势也恢复如初,可就这样靠双手手指吊在窗外神仙也坚持不了多久啊,而且这大半夜的,还有冷风吹,垩极的白天与黑夜温差相当之大,自己还只穿了一条裤衩,简直就是在受罪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纤纤玉手从窗里伸出,将快要崩溃的任图影拉了上去。
屋内,任图影双手抱胸,瑟瑟抖。
冷若曦取来衣服给他穿上,没好气的抱怨道:“你笨啊,挂在外面的时候不知道拿衣服穿?”
“我戒指里没衣服了。”任图影满脸委屈,想起前段时间陈汇丸练功一天报废自己一套衣服,他突然很想揍人。
“对了,姐这时候来找你做什么?”
“当然是关于明天海选的事。”之后冷若曦便将此次交流大会的事尽数向任图影说了一遍,包括在来的途中屡屡遭到袭击,听得任图影杀意四起,不少为冷若曦担心。
任图影坐在书桌前,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有内奸透露行踪路线。”
冷若曦点点头,“目前有两个怀疑对象,当然我也只能跟你说。”
任图影听出这话另有所指,问道:“为什么只能跟我说?”
“因为我相信只有你会完全相信我。”
闻言任图影神情微怔,随即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道:“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自然会信你。不过你说有两个怀疑对象,是哪两个?”
冷若曦自然不会在任图影面前隐瞒什么,毕竟这世上有个完全信任自己的人很不容易,恰巧任图影就是唯一的一个,她直言道:“彩艺和秦烈天。”
她接着说道:“彩艺的话,我目前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但有一种直觉,她变化很大。至于秦烈天,他的天赋太过出众,比起你都不妨多让,而且他出现的时机太过突然。像这样一个天才,大6各地应该早就有所资料,但我详细调查过,他之前只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公子,根本没有修炼天赋。”
“直到有一天,他爹因为一些事被位面法院的骑士带走,他也莫名其妙的失踪,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血影之城。”
任图影静静的听着,片刻后,他说道:“先不说秦烈天,总之可以肯定的是,彩艺已经死了。”
“那她现在还活着又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彩艺,而是魃界的虞王。”随后,任图影将柳残阳跟自己说的那些向冷若曦说了一遍。
听完任图影一番话,冷若曦俏脸满是惊色,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诡异的事情,说道:“也就是说,现在没有彩艺,只有虞王?”
“她利用慢慢做保护伞,没法轻易动她。”任图影站起身来:“不过为了避免再次生像金山那样的事,必要的时候,也只有再狠心伤慢慢一次了。”
“慢慢并不笨,何不找机会告诉他一切真相?”冷若曦说道。
“他是不笨,但他用情太深,这样跑去跟他说真相,你认为他能信的可能性有几成?在他心中,彩艺一直都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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