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师父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他的电话总也打不通?”开了一会,胖强突然问我。。
“我走的时候,他只是说会去找他师弟,应该是因为山爷爷的家在农村,那边的信号不好吧。”我回答说到。我回来后,就把在依然家那边发生的事都告诉胖强了,所以胖强是知道山爷爷的。
“唉,都这么多天了,他们两师兄弟该说的话应该早说完了吧,他怎么还不回来呢。”胖强隐隐流露出对陈叔的担心。
“放心吧强哥,陈叔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我安慰他说。
“他是厉害,可你不也说了,那边还有比他厉害的端木冬寒啊,师父会不会一个人去找那老巫婆了。”
听了胖强的话,我心里一紧,不禁问着自己:陈叔真会去找端木冬寒么?
我回想着与陈叔分别那一幕,当时他把法器全都给了我,我还问他怎么对付端木冬寒,他听后笑着说,端木冬寒是活人,又不是鬼怪,这些法器对她怎么可能有用,他让我把法器带回去,也是不想让这些东西落入端木之手。
现在分析起来,他这话明显就有问题啊,如果他不去找端木冬寒,法器怎么会落入端木冬寒的手里呢?
难道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去找端木冬寒了?想到这里,我一脚踩住了刹车。
“怎么了?”胖强见我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解地问我。
“我再试下给陈叔打电话,我上大学放假在乡下我爷爷家里玩时,同学给我打电话也经常是无法接通,但偶尔也会有人能打进来的,我多给陈叔打几次,说不定就能打通了。”我回答他说。
说起来,我已经近两天没与陈叔联系了,恰恰这两天案子又忙得不行,爷爷的事情也分散了我一些精力,我没细想这事的不妥之处,现在胖强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
我打过去,仍然提示无法接通,我挂断,继续拨,同样如此。我与胖强换了位子,他开车,我则不停地给陈叔打电话。阵尽木圾。
又行进了十多分钟,陈叔的号码我拨了近百次了,没有一次接通。
“天童,要不算了吧?”胖强见着我近乎着魔的样子,劝着我说。
“不行,说不定下一次就打通了呢。”我没有放弃,再次按下了绿键。
“嘟--”的一声响起。
“通了!”我高兴地喊了起来。
可当我喊完后,听筒里传来的却是连续快速的“嘟嘟”忙音。
我失望地放下电话,胖强问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明明听到了打通后的一声长的“嘟”声,可马上又变成忙音了。
“第一声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一开始就是忙音吧。”胖强说。
他这么一说,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了。
手机只剩下一格电了,我还要与大熊联系,便没有再继续给陈叔打电话,心里压抑得紧。
如果新生出了事,我与胖强都没法向陈叔交待;如果陈叔为了我去找端木冬寒而出了事,我不仅没脸向他的两个徒弟交待,也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车子一直没有停,我们都不知道去哪里找新生,也没商量要这样找多久,我们都不敢停下来,因为只要一停下来,我们就会想新生真正失踪了,而不停的话,我们还会期待着,新生就会出现在下一个转角处。
时针已经指向了夜里十一点,我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听着声音,我有些激动,因为我一直在等着查找车牌以及王小瑞那边的消息,我以为是结果出来了。
摸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我却是在激动中加了一丝欣喜,电话竟然是陈叔打过来的。
“陈叔!”我接听了手机,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句。听着我的话,胖强也猛地转过头来盯着我。
“天童,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刚才你打电话,响了一声就没了,我看到后给你回拨过来,却因为我这信号差,打不出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有信号的地方。”陈叔给我解释说。
“你没事就好。”我由衷说到,继而马上又问:“你还在山爷爷家里吗?”
“呃……是啊,怎么了?”
“新生不见了!你赶快用他的生辰ba字算一下他在哪里吧。”在确认陈叔没有事后,我松了一口气,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里也有了底。
“什么?新生不见了?怎么回事?”陈叔听到这个消息,语气里也有了些着急。
我便把新生从今天凌晨回到胖强家里开始,讲了他失踪的整个过程。
“唉,新生不是这么不懂事的娃娃,他现在还没回去,肯定是出事了。”听了我的话,陈叔叹息着说。
“那怎么办,我们问了小区里的人,都没线索,我和强哥开车找了几个小时也没什么发现,你还是给新生算一算吧。”我焦急地说。
“我马上算,不过我也只能推算到他生机如何,以及大致方位。”
“那也好啊。”我回答说。我想,能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也好让我们心里提前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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