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后已经来不及,因为我已经慢悠悠的走到了鬼王殿的城门楼前,当即那两个阴兵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给我鞠了一躬。
这种行礼方式,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怪是挺怪。不过看起来也挺尊敬。
“大人,请出示一下您的鬼玺。”守门的阴兵应该是没有见过我,感觉我面生,但衣服上却绣有最高等级的宝剑,所以很客气的对我说话。
这些守门的阴兵,我是真看不惯,平日里吆喝那些平头老百姓,感觉自己多威风,真有个鬼王殿的牛逼人物来了,倒也一个个乖的像孙子。
“什么叫鬼玺?”我反问道。
那个阴兵一愣,诧异了半天,回问:“大人鬼玺没带在身上吗?”
我点头:“对啊,那玩意死特么重,谁傻比啊?天天带身上!”
阴兵又是一愣,整个人都快傻了。他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那劳烦大人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确认大人的身份后,这就送大人进内城。”
原来这阴山鬼镇还分外城和内城。
“通报个屁!妈的,长眼睛是用来出气的?”我一声怒吼。反手甩了那阴兵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响亮,打出了男人的风采,守门阴兵都被我打懵了,癔症了半天,这才惊慌失措的点头道:“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我很是得意,当下一挥手。直接离去,那阴兵可能想问问我为什么不进内城,但碍于权力地位,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就看着我大摇大摆的离开。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真尼玛过瘾,到了无人的街角,我就将自己白袍裙摆上的十八柄宝剑全部涂抹掉,同时让胸口的麒麟换成了翠竹,翠竹好啊,人贵有志,竹贵有节!
装逼归装逼,毕竟我不是傻蛋,大摇大摆在鬼王殿前打了鬼差,如果不换掉衣服,那岂不是老鼠舔猫逼的节奏吗?
走出无人的街角,我还是一身白袍,但与刚才的气质早已大不相同,我回到外城街道,找到蝶妖和小雪两人,带着她俩回到了卦中仙的小庭院内。
我们回来的时候,卦中仙和阿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鬼桑之木究竟有多难寻,我们三人就坐在长桌前,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刚才买回来的东西,我索然无味,正要出门再去逛一圈,忽然就见阿树和卦中仙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庭院,并顺手关上了栅拦门。
“你俩遇见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我凑上去问道。
卦中仙更是习惯性的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虽然鬼是不会出汗的,但这种紧张时就会做出的动作,可能卦中仙生前就经常做,此刻又习惯性的坐了出来,他咽了口吐沫说道:“哎呀呀,不得了啊,出大事了。”
我拉着卦中仙和阿树回到茅草屋内,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阿树朝着茅草屋外看了一眼,心有余悸的说:“刚才我们正在寻找鬼桑之木,忽见街上飘来大队阴兵鬼将,说是要抓一个乱穿鬼袍的刁民,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胆子这么肥,这要是抓住了,那可真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可超生啊。”
阿树刚说完,扑通一声,我手中的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卦中仙一愣,问我:“老弟你怎么了?”尽宏宏划。
我赶紧摇摇头,表面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哦,没事,我也想不明白是谁这么大胆,敢冒充鬼王殿的人,胆也太肥了。”
卦中仙点头附和道:“哎,是啊,现在鬼镇之上,人心惶惶,阴兵鬼将正在大肆抓人,闹的街道上鸡犬不宁,都没人敢出门了,鬼镇成了真正的鬼镇。”
我有点小紧张,我就是抱着一丝玩耍的心态,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越怕什么,它就越来什么,我们正准备商议下一步干什么,忽然有一队阴兵,骑着魔兽,冲开栅拦门就到了院子里,卦中仙赶紧冲出去,见风使舵说着好话:“几位将军光临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拳不打笑脸,但毕竟几个鬼兵也在执行任务,没有过多废话,大喝一声:“家里有多少人,都给我出来!”
我们几人相继出去,临出门时,我很是紧张,但突然想起师爷给我的那本道法典籍中,就曾有改变相貌的道法,其实这种道法在正统道术里边只能算是小儿科,一般来说是为了对付僵尸或者恶鬼才会使用的伎俩,但我觉得,在此刻应该排上用场了。
我运起一丝法力,将法力凝于右手心里,在即将出门的那一刻,我的右手盖在了脸上,死命的乱揉一起,把自己的五官都揉乱一团,但我该暂时变成谁的模样呢?
思来想去,我直接一拍脑门,心中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周润发!
木有错,带着绅士帽的小马哥,曾经迷倒万千少女,那叫一个帅,刚一出门,我就再次揉了揉脸,豁然间变成了周润发的模样。
到了庭院之时,看着那几个骑着魔兽的阴兵,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守门阴兵也骑着一头魔兽混在其中,看样子是准备挨家挨户的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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