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璃也是实在,除了浴液还有配套的洗发护发和身体护理,全都是同一香系的产品。
蒋璃跟杭司说,因为都是自家人用所以在外包装上没费心什么心思,挑的都是大容量的瓶装,主打一个方便实用即可,就是希望杭司别有嫌弃的意思。
杭司哪会嫌弃?哪怕她是个外行都能通过产品的高级香气判断出原料的珍贵来。赫赫有名的天芳师单独调配的产品那自然是价值连城的,外面的人想要都要不到。
这完全是源于陆南深,看得出蒋璃是真疼家里的弟弟,只因为弟弟的一句话就耗费了心思。
杭司连连感谢,蒋璃笑说,既然你的事就是南深的事,南深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么你的事也就相当于是我的事,所以杭姑娘不用客气。
蒋璃不喜欢坐飞机,从西安出发抵沧陵这段路她想自驾,这个季节很好,风和日丽又是旅游淡季,十分适合走走停停一路好风光的欣赏。
沧陵那边的人早早就接到了蒋璃的消息,竟安排了一辆房车代步。客栈在巷子里房车进不来,就只能停在巷子口那候着。陆南深一路送蒋璃到了巷子口,一眼就瞧见了老大的一辆房车杵在那。
蒋璃叹气,“蒋小天是觉得我现在身娇肉贵开不了越野了吗?”
如今在沧陵,不管谁见到蒋小天都得叫声天哥,但蒋小天永远是最服蒋璃的。他都不怕得罪陆东深,就怕惹得蒋璃不高兴。
陆东深有时候也会说蒋小天,你在我沧陵的产业上耀武扬威的,最后还不听我的合适吗?
蒋小天典型一副鸡犬升天的样儿,回答得别提多嚣张了,我是蒋爷的人,这辈子只听蒋爷的话,其他人都是浮云。再说了,我曾经被你收买过,这就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我要花一辈子时间来赎罪的。
陆南深没见过蒋小天,但每每听到沧陵的事也会听到这位蒋小天的名字。他笑说,“从西安到沧陵路途远,他也是想让你舒坦些。”
蒋璃也没真怪蒋小天,临上车前她掏了个红包递给陆南深。“老辈儿的规矩。”
陆南深见状哑然失笑,“大嫂,我都是成年人了。”
“没结婚生子都是孩子,拿着吧。”蒋璃示意了一下红包,“就是意思一下讨个好彩头,没多少。”
陆南深目视红包也是挺薄,也就没推托。他知道大嫂这个人,有些老规矩还是很讲究的,于是微笑接过红包,道了谢。
蒋璃看着他轻叹,将话题转到杭司身上,不是位很好搞定的小姑娘,可能跟她过往的经历有关,面对善意她也会心存警惕。”
陆南深眉间思量,微微点头,“我明白。”
关于杭司的话题蒋璃就没多废话,问及了凶手的事还有他受的伤,蒋璃又说,“你大哥几番想插手,但也清楚你的性子,怕打乱了你的节奏。南深你要记住,你身后有你大哥,有我,还有整个陆门,只要你开口,我们都会帮你,求助家人不是件丢脸的事。”
陆南深眼底动容,轻声说,“我知道了。”
等房车走远,陆南深两手揣着兜慢慢往回走。大片阳光落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投下了挺长的影子。他踩着影子前行,脑子里回荡着蒋璃的那番话。
有感动,还有烦躁。
感动于家人的支持,烦躁于杭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个乔渊就好像是扎进她心底的刺,拔除不掉,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溃烂不堪。
快到客栈门口的时候陆南深手指头碰到了红包一角,顺势从兜里掏了出来。年柏宵正双臂交叉斜靠在门口卖呆儿呢,眼瞧着陆南深手里多出个红包来,眼睛一下就亮了。
几乎小跑地凑到跟前,看着陆南深从红包里掏出了……一张纸。
等看清楚后一下瞪大眼,“支票!”还好心地帮他数了数几个零,惊愕,“陆南深,这是你雇佣我的保镖费吗?”
说着伸手就把支票从陆南深手里抽出来了,拿在了自己手里。
陆南深也是一个愣神儿手里的支票就“飞”了,他是万万没料到蒋璃能给他一张支票,数额还挺大,怪不得这红包薄了。
“年柏宵,你把支票拿走有用吗?”陆南深哭笑不得的,也没上手抢,双手重新揣回兜里,慢悠悠跟在年柏宵身后走。
就跟他能把钱取走似的。
年柏宵晃着支票,哗哗的,“我先帮你收着、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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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杭司就离开了客栈,没搭乘飞机,还是开着她那辆小破车。这大半年来的东西全都尽数塞车里了。
客栈老板和老板娘百般不舍,一个劲儿说要她没事就回来小住几天,又给她拿了不少吃的,说她都在西安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冷不猛子离开了肯定在吃上面不适应。
陆南深帮着杭司装了车,不但是帮着装了,在装之前还替她验了车,生怕就这苟延残喘的小破车跑着跑着再报废了。验完车又将小破车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等真正放东西的时候都码放得十分整齐,竟生生腾出不少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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