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安城闹妖之事,我等昨夜也查的差不多了,的确是仙门疏忽,还得仙俾弟子陷入险情,那妖魔好生狡猾,一直驱使妖兽作乱,自己却不曾现身,加上牛角山不归安城府管辖,因此仙门判断失误,未曾想过事态如此严重......”
百执事只是先是和他们说一番,又道:“不过你们可以顺利化解此番凶险,表现着实不错,仙门已经决定,此次符诏,本来是三阶,但念在那妖魔的境界,已经决定改成四阶符诏了!”
众人听了这番话,顿时惊喜不已。
仙门符诏,根据难度不同,也有不同的等阶,而不同的等阶之间,响应得到的奖赏与功德之数,也决然不同。
此前他们领取的,只是三阶符诏,算是难度不低的符诏,奖赏与功德不会太多,但现今将符诏调为四阶,却是他们这些弟子所能接到的最高符诏了......
那无论是奖赏,还是功德之数,都提升了十倍不止!
百执事只是等他们高兴了一会,才又道:“这本该是你们应得的,也无需过谦,不过严格算起来,这四阶符诏的难度,还是要超过你们的承受范围之内,虽然在前在玉简中,你们也详细讲述了过程,但现在,我还要再问你们一次,此次斩妖的全部过程!”
听了这话,一众仙门弟子,便皆下意识向着魏书方向看去。
“全靠魏书师兄......”
过了半响,两人同时开口,却是颜之清和吴燕婉。
“你且说说前后的详细过程!”
百执事看了颜之清一眼,轻轻吩咐道。
“是!”
颜之清点了点头,又看了魏书一眼,便慢慢开口道:“那日我们到了安城......”
颜之清虽然话不大声,但不急不徐,仔仔细细的将那一日他们到安城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甚至还将慕家宴会之时,慕淮山出言重伤魏书的事情也给抖出来,再后来到魏书独自仗剑降妖,生死存亡之际,彼此发生的种种......
说话过程中,吴燕婉颇为不服气的看了颜之清一眼,但也没出言打断。
而慕淮山则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脚尖。
而百执事等人,则是静静的听着,虽然有些不满,却未曾开口。
可到了颜之清讲到,魏书独自上山,展露剑法、丹道、阵法等过人本领,生生带着他们熬过了难关,最后杀入阵心,破了那妖阵之时,三位执事皆露出震惊的神色看来魏书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普通弟子能够做到的。
丹师颜之清讲的十分仔细,其他几位仙门弟子也在旁边随时补充,他们也不得不信了下来,只是看着魏书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重视态度!
“......也就在那时,魏书师兄道破妖魔藏身之处,那妖魔见刺杀不成,便卷起熬尸鼎逃走,慕淮山反应稍慢,还未来得及祭出飞剑,魏书在这时候夺过飞剑,遥遥击伤了那妖魔,大鼎跌落,断绝了那妖魔的生路,所以它便想山下修士而去,想要恢复气息,它的速度甚快,我们反应不及,但谁也没想到,这时候魏书师兄竟然追上去了!”
颜之清讲到最后,脸色一片凝重:“当时我们只是远远的看着魏师兄从山巅跃下,一道青影直追妖云,趁着那妖魔始料未及,自半空之中,便一剑将它钉在地上......”
“此言当真?”
说到这里,几位执事再也忍不住,百执事深沉声开口问道。
颜之清道:“我们都是亲眼所见,还有安城一方贵胄!”
百执事倒吸一口凉气,这才转身看着魏书道:“你可知那妖魔是何修为?”
魏书微微一怔,抬起了头来:“大概在筑基层次!”
百执事叹了一口气,道:“昨夜我等连夜查看了那妖魔的尸骸,都吓得惊出一身冷汗,那可是一只筑基中期的大妖啊!加上皮肉钢骨,就连我们几位执事遇到都必须慎重对待,更何况你们?
虽然从它的尸骸来看,它应该是受过重伤,但再不济,也有筑基初期实力,再加上许多妖邪手段,实在不是练气期弟子所能能应对,你当时居然敢孤生前往,实在是......”
他沉默半响,才给出一个评价:“......胆大包天!”
此言一出,众仙门弟子对魏书的敬畏也顿时更高了一筹,皆呆呆的转头看着他。
“这只是弟子的本分!”
魏书在这时候只能如此回答。
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却不好此时说出来,那就是:“筑基大修又不是没杀过,有什么好吃惊的!”
既然选择出手,以他的风格,必然要选择斩草除根,那妖魔都说实力恢复后要找他报仇,若不在这时斩草除根,只怕春风吹又深。
魏书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所以一定要灭绝后患。
“唉!这也罢了,不管怎么说,你们能活着回来,没有全军覆没,便算是不亏,最后甚至还斩去一直筑基中期的大妖,实在是大功一件,在善功上甚至还有亏与你们,你等且退下,一应赏罚,自会有人给予,且去殿外等候,魏书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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