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为了保下长毛,特意给陈琪礼打去电话,长毛在台岛做事的当天晚上,陈琪礼便打来电话:“张先生。”
“陈总裁,我的兄弟还好吗?”张国宾问道。
他点了刑堂兄弟们做事,便不可能弃刑堂兄弟于不顾。
陈琪礼笑道:“张先生旳兄弟戒备心很强啊,我两个兄弟都被枪伤了,正在医院里躺着,呵呵,不过,我已经把张先生的五名兄弟都已经保护起来,四海企业的人找不上门,过半个月就可以接回香江。”
张国宾心头松出口气,口中连声抱歉:“唔好意思啊,陈总裁,我那几个兄弟日夜担惊受怕,早成惊弓之鸟,误伤陈总裁的弟兄实属不应当,义海集团会奉上一笔赔偿金,望兄弟们不要怪罪。”
“呵呵,张先生。”
“你若想在台北再开一个堂口,大可以跟我开谈,打垮四海企业之后,台北或个立起义海集团的招牌。”陈琪礼钓着鱼,笑着试探。
张国宾连连摇头:“陈总裁,不要误会了。”
“只是一朵暗花引起的小事。”
这确实是小事一桩,毕竟双方恩怨,主要是集结在一个小艺人身上,就算血拼一场付出一些兄弟的伤亡,但想及时止损是很容易的。
这种暗花一次失利不会有人再接手,四海企业自然就会撤掉暗花,文化局官僚并非一定要用“悔过书”来讨好,换成大笔钞票同样OK,双方只要别继续扩大冲突就行。
陈琪礼却有不大信,继续问道:“要不然张先生把那几名兄弟留在台北几天,三联企业正是用人之际,那几名兄弟或许也可在台北打出一番天地。”
“旱鸭子这是在给我施压啊!”
张国宾心头一紧:“对方莫非是想扣下人把我绑上战船,借助我的势力跟四海企业恶斗?”
张国宾基本洞晓了三联企业的算盘,把和义海绑上战船无疑是大大有利,虽然和义海远在香江但无论是出钱,出人都是轻而易举,为了兄弟们的安全起见,他逼不得已的挤出假笑,答应道:“可以啊,陈总裁。”
“义海集团跟三联企业向来是好朋友,陈总裁要用我的兄弟,我何来理由拒绝?”张国宾故作豪气,挥手笑道:“义海集团的兄弟就是陈总裁的兄弟,陈总裁随便用!”
“好!”陈琪礼心头大为震惊,但却很快压下脸色,笃定的道:“多谢张先生,三联企业绝不会亏待张先生的兄弟。”
挂断电话。
张国宾长长吐出口气,咒骂道:“丢雷老母,旱鸭子真是个老江湖,趁机就把我们和义海拉下水。”
陈琪礼面色红润,语气紧张:“那条狂龙果然是故意把手插进台岛,狂啊!真狂!机会找的真准!”
“坐馆,我们该怎么办?”阿耀坐在椅子上,表情万分凝重,这可是涉及两大社团,两地联盟的大决策。
“总裁,你怎么说?”光头佬脑门澄亮,站在陈琪礼背后,非常关心和义海插手台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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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张国宾坐在办公室里,抽着雪茄无奈道:“旱鸭子有心要拉我们上船,我就算是再不甘不愿,为了长毛仔们的安全也得答应他啊。”
“反正我早看那个四海企业不顺眼,正好接着三联企业的势力狠狠教育他们一顿,让他们知晓不是边个都有资格过海称雄!”
陈琪礼道:“既然义海集团有心要在台北插一支旗,那么跟义海集团合作能帮助我们斗败四海企业,到时候把四海企业丢掉的生意分一块给义海,与我于他都是获利。”
“正所谓强强联手,合作共赢!”
“只希望长毛仔他们平安吧……”张国宾叹出口气,面色惆怅。
“宾哥,长毛仔的电话。”东莞苗递上来一部电话。
“喂?”
“长毛!”张国宾坐在车里,接起电话。
“阿公。”
“我已经把公司的事解决干净了。”长毛仔说道。
“嗯。”
“人在外地,注意安全。”张国宾说道。
“刚刚三联企业的人来找过我一趟……”长毛仔说道。
“这件事情我同陈总裁聊过了,你暂时带兄弟们呆在台北,陈总裁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你切记见机行事,不要逞强,其它的没事了,对了,公司刚刚多打了二十万的数到台北,三联企业会给你送过去,记住,你是莪张国宾的兄弟,在台岛挺直身板做人,活着回来见我!”
张国宾对着电话说道。
“我知道,宾哥。”
长毛仔放下电话。
羊仔,卷毛仔几名兄弟坐在出租屋里,望向他,长毛仔头顶依旧扎着辫子,回头看向兄弟们说道:“公司选择把我们留在台北,看来你我兄弟们给公司惹了麻烦,现在我们几人都是戴罪之身,不做出点成绩回香江兄弟们怎么看我地,苗哥怎么看我地,阿公怎么看我地?”
长毛仔马尾有一大块被子弹打烂,束起的长发望起来稀疏不少,杂乱无章,某些地方还有灼烧过的痕迹,不复往日帅气,却比往日多出几分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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