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坐在会议桌上首,叮当,叮当,玩着一把火机。
老晋,马王,元宝等人进入会议室,低头打招呼:“宾哥。”
阿笑,咸水,大头坤口中喊道:“阿公。”
“坐吧。”张国宾合上火机,露出一张帅气的脸庞,含笑道。
坐馆要开大开会,召十杰与各位堂主到场,摆明是有大行动。
半小时内,便全部驱车从各个街区抵达义海大厦,穿着正装进入会议室内,神情肃穆,坐在理事席位。
“宾哥。”李成豪一身白色西装进门,拉开一张椅子,坐到二路元帅的位置。
东莞苗一身风衣站在窗台边,阿耀端着茶盏坐在坐馆身旁旳位置,总计十五名义海大底悉数到场。
张国宾望见各区扛把子都在,点下头道:“家应该都知道,前段时间长毛仔带五名刑堂兄弟过海的事情,现在我话大家知,长毛仔在台北为公司打下两桩生意。”
“一桩是文山,士林的果栏,一桩是文投的茶山,现在我问大家,公司该点办?”
“长毛仔干的漂亮!”李成豪一拍桌面,神情激动地大喝道:“派兵杀进台北,立堂口,开公司。”
“对,阿公!”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合该有我们义海的旗!”元宝正饮茶,闻言叫道:“义海在北美都能有堂口,在台北为乜不能有?”
“嗯。”张国宾朝耀哥望去一眼。
耀哥穿着长衫,面带笑意:“现在台北江湖大乱,三联跟四海企业恶斗频频,正是和义海插手台海的机会,不过台海几大帮根深蒂固,和义海要杀进台海大不易,既然有个堂口可以开,那就必须把旗子竖起来!”
“有一支旗在,将来就有天下。”
“这也是阿公的意思。”
张国宾夹着雪茄,微微颔首,吸入一口。
本来他从未想过插手台海那边的江湖,台岛局势跟香江有本质上不同,可无意中收到来自内地的利益,猛然发现先在台海插支旗,背后意义非同凡响。
机缘巧合下,和义海已经插旗台北,那不管是为了兄弟们,还是为和义海,该过海的时候气势绝不能弱。
他摘下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轻轻点几下,出声道:“台北现在是四战之地,光凭长毛仔几个兄弟站不稳,就连打地盘用的兵马都来自三联企业,三联企业都开口要封长毛仔做堂主,现在若义海还不出兵,台北的兄弟们怎么看义海?”
“义海的兄弟们又怎么看我地大佬?和义海还是兄弟们的家吗?”
“我决议义海香江十二区,各区抽掉三十名兄弟,一同跟我去台北为新公司揭牌!”
总计三百六十名兄弟。
足够为公司在台北稳住一块生意。
长毛仔可以在台北招募一群本地烂仔,作为外围的矮骡子当苦力,三百六十名兄弟作根基就可以保证台北堂口不被三联企业同化吞并,更可以保证台北堂口的心一直向着义海,将来台北堂口作为一块飞地不可能跟香江地盘一样事无巨细,全部向总公司汇报,但只要跟北美堂口一样按时交数,大方针服从总公司,扶持起台北堂口对公司而言就是大赚。
台北堂口由于地域上离香江更近,公司对台北堂口的掌控力,也远比北美堂口要强。
这支旗插的意义重大。
“是!”
“龙头!”十二名堂主全部起身,抱拳应明,为公司开拓基业摩拳擦掌。
各堂主返回街区为公司挑选兄弟时,堂口打仔们皆是奋勇当先,踊跃报名。毕竟台北经济不错,公司在那里的生意据说仅有几人看着,大把上位赚钱的机会,脑袋不傻都知道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各堂区很快就挑选出三十名骨干,安插一两名亲信带队,各堂主既然派人去台北就不可能放弃寻找利益的机会,台北一切根基都要来自社团扶持,无形当中就会增强社团对台北公司的掌控力,全都是游戏规则内的默许行为。
“宾哥。”
“你怎么会亲自点兵过海打江山?”
晚上,东莞苗开车带大佬前去旺角时问道。
他印象里大佬已经很少亲自做开拓地盘的事情,开拓正行生意无疑更令大佬关心。
张国宾坐在后座,轻笑道:“兄弟们在台北种种凤梨,栽栽茶树,每逢季节销点山竹,芭乐,莲雾,芒果进内地,揾揾正行不开心吗?”
“和义海在香江的地盘暂时不需要太多打仔,调往台北揾正行刚刚好,顶多拿点工程,包几间酒楼来做,不管兄弟们能不能做大,派去台北都是一桩好事。”
“我懂了。”东莞苗轻轻颔首。
他将车停在江记大排档门口,带人护送大佬进门,黄佰鸣,王经连忙起身迎接,关佳慧,俐智,黎资一群六女都化好妆,打扮各异,坐在餐桌旁,前来接待老板。
张国宾同黄佰鸣,王经打过招呼,和蔼的坐上主位,一行人简简单单吃着夜宵,期间黄佰鸣大肆吹捧张先生的导演才华,王经在旁真诚附和,六女都是年纪轻轻,未经社会洗礼,一顿夜宵下来就对张老板心生崇拜,关佳慧双目更是异彩连连,表现的非常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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