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台兄弟只是掩护,北美发兵如火如风,我在北美的六家公司都被掀了,三百多名兄弟都未守住,这一战四海企业输的不冤!干啦!”
刘韦名端起桌面的一杯酒昂首喝光。
王菹贤被桌面的动静吓一大跳,情不自禁缩进张国宾怀里,张国宾手掌上下揣摩着黑色丝袜,不是很听得懂台北佬再说什么,东莞苗,马王,元宝等人如遭雷击,扭头望向龙头。
“喝酒啦。”张国宾搂着靓女见兄弟看来,抬手就是拾起酒杯干杯,兄弟们连忙碰杯,神色敬畏的将酒饮下。
“好酒!”
“再来一杯!”张国宾大笑。
他有点喝上头了。
想回房间睡觉。
陈琪礼望着张国宾的样子,紧紧蹙起眉头,破天荒的对老冤家发问道:“刘山炮,张先生北美的堂口动兵了?”
“呵!张先生有大公堂撑腰,兵马直接扫过四座城市,我一间公司的兄弟跑都来不及跑,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旁边还在响机枪,一群废人,打死好了。”刘韦名打出一个酒嗝,言语动作都变得很粗俗,本相毕露。
张国宾听着听着感觉到不对劲……
主要是王菹贤在他怀里身体一僵,先前欲拒还迎,欲罢还休的感觉没有了。
这很重要,彻底点醒了他。
他先轻轻拍拍王菹贤的肩膀,文质彬彬的笑道:“小贤,没事的,放轻松。”
然后再抬首看向面前两人。
王菹贤则望见身旁男人英俊典雅的侧颜后,内心长长吁出口气,皮肤又松弛细腻起来,脸上浮现出笑容。
陈琪礼则对张国宾对视着,神情郑重,眼神深邃的发问道:“张先生,未想到您跟大公堂还有联系。”
“一点小关系吧。”张国宾敷衍道。
元宝冷笑一声:“我们和义海前任坐馆早已去北美就任大公堂副会长,你们呆在岛怕是消息闭塞还不知道吧?”
“元宝!”
“低调!”张国宾挥挥手,手指轻轻弹着酒杯,脑海里在不断复盘局势,眉角却是充满冷峻。
陈琪礼郑重的端起酒杯,敬酒道:“鄙人真不知柴哥已去北美赴任大公堂总会副长一职,将来有机会路过北美定前去找柴哥叙旧。”
和义海一个字号在香江的份量与受大公堂支持在亚洲发展的份量,简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原来这才是和义海的真实背景,难怪和义海能在香江越做越大,恐怕离一统和记之日也不远了。
台岛这几大社团与将来的和义海相比确实小巫见大巫,刘韦名跪的一点都不丢人,台岛这边的生意若是和义海插手的话,难免也要分出去一杯羹。
“陈总裁客气,我阿公只是前去北美养老,任个闲职罢了。”张国宾起身敬酒,二人碰杯,陈琪礼面带微笑饮着酒,心底却是信你个鬼啊!
你们和义海为了发展,特意把前任坐馆派去北美抱大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还真抱上了。
只怕将来港澳台三地局势都会大变!
“当年这个人一起泛舟钓鱼的年轻人,真是好大野心,亏我当初还当他真的是想捞正行。”
陈琪礼行走江湖一生,高官大佬,杀手将军见过众多,自认有识人之明,没想到,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刘韦名则说道:“张先生,我愿意完全让出三块地盘的茶园,水果生意,并且保证将来四海企业不再插手,如果张先生要在台北发展什么正行生意,四海企业还可以一同合作,只望张先生能高抬贵手,放过四海企业在北美的洗钱公司,那家公司的钱并非我一个人的,如果张先生一定要截,在台北的生意也不会好做,这一点陈总裁相比也能证明。”
“不,那些钱就是你一个人的。”陈琪礼在旁摇摇头。
“呵,我来台岛就是想要我的兄弟平平安安揾水,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我只有一个条件,台岛社团永不过海!”张国宾双目中忽然闪过一抹冷光。
“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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