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也没有做走私的兄弟。
一时半会难调整。
“有得赚都不做?”
张国宾眼神一转,盯向元宝:“元宝,你堂口有走私的兄弟,这条线交给你来管,你每个月给公司交……”
“唔好意思,宾哥。”元宝心头勐的一紧,连忙鞠躬道歉:“我堂口刚刚在缅北开了一个赌盘,专门骗凯子来赌石,利润还是很大的,正打算好好经营,怕抽不出人手干活。”
“要不然,社团再开一次山门,否则我真搞不定,至于给社团交的数……缅北生意都盘活了,肯定一月多过一个月,少一分钱我自掏腰包抵数。”
张国宾面色有些不爽:“开山门!”
“开什么山门!”
“还嫌风头不够大吗?”
一个个的,
没一个好东西!
“龅牙秋,你是个好兄弟,常年负责石油生意,手底下人很合适做肉食品,这间工厂的股份我折成……”
龅牙秋捂住肚子,惨叫一声:“宾哥!”
“怎么了?”
张国宾眉头微皱。
龅牙秋咬牙着道:“我小时候吃火腿吃的食物中毒,刚刚望见那肉就起反应,忍了半天现在肚子好疼。”
“我不行了…”
“好痛!”
龅牙秋哀嚎一声,转身跑向厕所。
张国宾忍住心底的怒火,望着逃开的身影,有种踹上一脚的冲动,遏制住冲动后,挤出一抹笑容转向旁边:“肚皮文啊……”
肚皮文欲哭无泪的说道:“宾哥,你给我,我也没钱给你啊。”
他手底下的地下诊所,正在有规划的转型成整容医院,私人医院,不过医疗投资消耗恐怖,每转型一间都要停止发展一段时间。
肚皮文是义海十杰里最出名的穷鬼,但却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谋划着未来。
张国宾面色浮现不爽。
丧狗在旁望见这种场景,心脏砰砰狂跳,还以为舵主同兄弟们演他,啪嗒的一下,就在停车场前跪了下来,五体投地,磕头喊道:“宾哥!”
“宾哥!”
“我真的错了,千错万错,错不该跟百里伯一起跟义海作对,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丧狗一马吧!”
张国宾彻底不爽,一脚踹开他,骂道:“你做也!”
“这幅姿态,把我张国宾的名声置于何地?”
丧狗被一脚踹开,却有连忙爬过,抱住大老宾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宾哥,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不能死啊,不要杀我,别杀我……”
张国宾喝道:“你当我张国宾什么人?既然和诚并入和义,那和诚的人就是我张国宾的兄弟!”
“对对对,你是兄,我是第,我丧狗衷泉,永远是你的狗。”丧狗举手发誓,心里却还是非常紧张,哀嚎道:“请你不要拒绝食品厂的生意呀,这是真的赚钱,真的赚钱!”
“唉。”
“好吧。”
张国宾非常无奈,答应道:“这个生意我会找人接手的,你不要再担心了。”
“起来吧。”
丧狗抹着眼泪,安心不少,战战兢兢的站起身。
张国宾望他一眼,登上平治车,一行大底驱车离开,张国宾回到和记大厦办公,马王,元宝,龅牙秋,肚皮文四个人却凑在一起饮茶,马王坐在中间,端起茶盏,轻吹茶汤:“呼。”
“元宝。”
“你怎么不接受猪肉生意?”
“这生意听起来很赚钱呀,你就一个穷鬼,怎么连送上门的银纸都不要了?”
元宝一拍桌桉,骂道:“马王!”
“丢雷老母,你说谁穷?”
龅牙秋打着圆场:“马王哥,元宝哥,同门兄弟,不要伤和气了。”
“滚一边去!”
“死开!”
马王,元宝异口同声的侧头骂道,旋即又扭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龅牙秋却摸摸鼻子,不以为意,肚皮文则道:“我观宾哥没有很喜欢这项生意,接过来做好做坏都不讨喜,干嘛要做呢?”
龅牙秋却持不同意见:“我觉得宾哥单纯是想敲打敲打丧狗,你看后面丧狗吓的,哈哈。”
“没见识!”
元宝却在旁骂道:“就一条,宾哥让出来的生意,不要接!”
马王不甘示弱的补充道:“宾哥要合伙的生意,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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