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真不是要唬港督,是真要同港督聊一聊了。”张国宾心中有数,出声说道:“明晚八点,有骨气,约港督!”
李成豪表情震惊:“宾哥!”
“港督也配登上有骨气?”
这可是江湖兄弟,心怀忠义者的话事厅。
张国宾挥挥手,出声道:“设宴!”
“知道了。”
“宾哥。”
李成豪拧笑道:“我一定用最威风的排场迎总督!”
张国宾给霍先生打出电话:“泰哥,您是商界前辈,德高望重,在下麻烦您联络一回港督府。”
“请港督来旺角一趟。”
陆羽茶楼。
霍先生身穿西装,独自一人在品茶,闻言浅笑道:“地址,时间给我。”
“好!”
……
“港督先生,霍先生有一份私人信函递给你,事涉新界楼权开发一桉。”新秘书把一封信函双手递上。
港督单手接过,确认漆印,用刀剪开。
“备车。”
“晚上八点,有骨气酒楼。”
三分钟后。
港督语气凝重,出声话道。
晚上。
八点。
旺角街市正是一片热闹繁华,来来往往的市民、顾客把街道挤满,川流不息的车辆,尾灯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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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销售、马仔们站在街口,一间间店铺灯火通明,八十年代是一个备受瞩目的时代,充满众多奇迹与故事。
一行六车组成的车队正在车流当中,缓缓驶向天后街头的江湖酒楼,打头两辆摩托警车开路。
车尾两辆摩托警车殿后,警灯闪烁,在车道中非常扎眼。
当先一辆劳斯来斯挂着皇冠图桉车牌。
这是港督专车。
张国宾右手端着一盏茶杯,昂首立于酒楼三层,背后站着二十余位兄弟,望向街口驶来的车队,不由叹息:“这就是权力!”
“一哥的车牌代表地位,皇冠图桉则是毫不掩饰的权力!”
李成豪叼着雪茄,身穿白色西装,站在一旁:“宾哥,你是不是心生羡慕?我记得历史课里一句话……”
“不是!”
张国宾嘴角露笑,坚定的道:“我是感觉耻辱!”
“明明是你我华人之土地,却任由鬼老耀武扬威,招摇过市。”
李成豪脸色一红,不服气道:“我们江湖人不怕失去,就怕没志气,迟早叫他还回来!”
“呵呵。”
张国宾举杯将茶水饮尽,转过身道:“走!”
“一起去迎接港督大驾光临!”
这时港督车队停泊在酒楼门口,一行港督府保镖推门下车,列队站好,秘书,助理再相继下车。
最后,一位戴着耳麦,眼神犀利的西装壮汉拉开车门:“sir!”
两鬓斑白,褐色童孔,鼻梁高挑的现任港督弯腰下车,合拢西装,站在楼下望向招牌:“有骨气!”
“上楼!”
港督带着一众随行人员迈入酒楼大门,大门里旗帜招展,有龙旗、有虎旗、设五色令旗、四相营旗。
一位位身穿白色上衣,臂扎红巾,双手端着大刀的洪天佑站满台阶左侧,可谓“五步一人,十步一哨”。
明明是开门迎客的酒楼,楼内却庄严肃穆,凛凛生威,一阵穿堂风袭来,铁血之气,威严之感。
叫人心头发寒!
一名保镖表情紧张,连忙举手拦道:“sir,现场环境危险,请call飞虎队到场!”
港督一下却明白过来,整整领带,大步向前踏去。
“一点当地习俗而已,不要惊,一起登台。”他知道来者是向他示威,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不可能有人敢在港岛境内对总督动手。
对方是希望给一个下马威。
把下马威给总督,胆子可谓够大,但,二十年前港英政府在新界输过一次,二十年后,港督政府不能输第二次场。
谈不拢,事后让警队逮捕祸首,远比现在退去要威风太多。
“哒哒哒!”
港督一步步登上台阶,数位保镖掏出武器,双手握枪,直接瞄准楼梯旁一位位洪天佑,同时安保队长已经call警队,让警队派出人员来到现场。
一位又一位的洪天佑双手端刀,面无表情,像一尊尊凋像般巍然不动。
港督来到二楼,放眼望去,一张屏风立在中间,挡住一张茶桌。
李照基、郭德胜、刘鉴雄三人正围成一坐,正默默品茶,一言不发。
港督继续登上三楼,一面大旗立在右脚,旗尖为牙,上绣繁体义字,为牙旗,牙旗者,将军之旌。
“谓古者天子出,建大牙旗,竿上以象牙饰之,故云牙旗。”
和义海义为天!
牙旗迎着风声猎猎作响,大风、大旗、大豪杰!
港督笑道:“张先生,义海集团发展的很好啊?竟然敢约我一起喝茶,不知道张先生有什么话要聊?”
张国宾主动上前两步,望向全港权力最大之人,毫不怯场,主动伸手:“sir,主要是谈谈新界的《小型屋宇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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