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杜顾宇和宝象老祖在村民的簇拥下离开了陈家村,顺着通往二灵山的小路,在陈朋的带领下向着二灵山前进。
走了不多远,宝象老祖耐不住缓慢,取出一件飞梭带着杜顾宇和陈朋飞到了二灵山上。陈朋第一次乘坐飞梭,吓得面如土色,身似筛糠如果不是杜顾宇在一旁安慰,他恐怕已吓昏过去。
杜顾宇在飞梭上往下看去,心道:“这二灵山果然是个好地方!”
但见山中有千万沟壑,沟壑中溪水竞相奔流,又有千百崖壁,崖壁上千奇百怪竞相争秀。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涧边双鹤饮,石上野猿狂。
山草发,野花开,悬崖峭嶂;薜萝生,佳木丽,峻岭平岗。雨过天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
杜顾宇正在观赏山中景色,忽然听到下面山涧中有人语,他转身对宝象老祖道:“师祖爷爷,下面有人!”
宝象老祖看了一眼飞梭下,伸手一抓。杜顾宇感到一股巨力,回过神来,腰间悬挂的储物袋已经到了宝象老祖手中。宝象老祖颠了颠储物袋,手腕一转便消失不见。
接着他说道:“小子,今日一战由你代替老子出战,莫要坏了老子的名声!”
杜顾宇闻言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说道:“师祖爷爷,徒孙儿不过筑基初期,又怎会是哪妖怪的对手。就算您让我去除妖,好歹也给我一件法器啊!”
宝象老祖笑道:“小混蛋,昨夜享用了一枚筑基期肉果,都没有突破筑基中期,想来你的功法又有了长进,那你还要什么法器?不过你师祖爷爷也不是一个坏人,这把戒刀你拿着别污了它的威名!”
杜顾宇接过宝象老祖的戒刀,戒刀红光涌动,如同一条赤练毒蛇。同时,杜顾宇只觉得灵魂好似被火焰灼烧,之前接触戒刀时闯入灵魂的长河再次出现。
然而这一次,长河没有波澜起伏,如一面光滑的镜子,反映出杜顾宇的样子。透过镜子杜顾宇看见灵魂光球上的血焰印记,这印记本有拇指大小,现在却有了核桃大。
轰的一声,长河迅速退出了杜顾宇的识海,戒刀上的光芒也变得微弱,闪烁几下后就变成了一柄普通的戒刀。
宝象老祖见此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他以为杜顾宇会迷失在戒刀的杀意中,却没想到他能如此轻易的掌控了戒刀。
宝象老祖看到杜顾宇向他望来,收起脸上的震惊,抬手将其打落梭下,并且传音道:“老子在天上瞧着你,要是做出侮辱老子名号的事情,不需得妖怪,老子就把你的脑袋扭下来!”
杜顾宇没有想到宝象老祖会突然给他打出飞梭,他呆愣了一会儿马上结印掐诀,施展飞行术平稳的降落在石崖之下,偷偷观察着说话者。
山涧中说话的有三人,杜顾宇用天眼术观察后,确定这三人都是凡人,只是看他们粗言粗语多是山上的山贼。
而且这三人的样貌也颇为有趣,有黑有白还有黄,黑的如同煤炭白的像是面粉,至于那黄的就像一干旱龟裂的土地。
那脸黑的道:“我说,今个儿可是大王的诞辰,那陈家村的陈朋忒不是个东西,说好的祭奉到现在也没送来,估计他家是悬了!”
那黄脸一拍手,咧开嘴露出一嘴缺三少俩的大黄牙,笑道:“悬了岂不是更好,老子早就看陈朋不顺眼了,等大王杀进陈家村,咱们也能抓两个女人上山乐呵乐呵,我早就想要陈朋的老婆了!”
白脸似乎是个头头儿,见身后两人偷闲说话,他呵斥一顿道:“你们两个再浪费时间,误了大王的事可别怪我不保你们!”
两人闻言立刻点头哈腰,跟着白脸向山上走。杜顾宇见状施展隐身术,跟在三人后面。
转过有个山峰,抹过几道峻岭,又见那壁陡崖前,耸出一座洞府,只见洞府烟霞渺渺,松柏森森。
桥踏枯槎木,峰巅绕薜萝。飞鸟携着红色的花蕊穿云到壑,麋鹿跳跃在花草之间飞奔上山。门前花开,风送花香。绿柳黄鹂,夭桃粉蝶。虽然旷野不堪夸,却赛神仙府中景。
杜顾宇到了门前,又见那两扇石门,关得甚紧,门上有一横石板上面写着二灵山喧阳洞。
杜顾宇心想:“既然宝象老祖观看,何不狐假虎威一把。”他将戒刀插在地上,上前大叫:“开门!”
那喧阳洞内自然有人把守,开了门出来,问道:“你是何人,敢来击吾仙洞?”
杜顾宇骂道:“你个作死的东西!这是什么去处,敢称仙洞!仙字是你称的?快进去报与你家大王,就说爷爷是陈家村请来除妖的仙师,识相的就出来磕头受死,不然定要把你们一窝端!”
说完,杜顾宇扬手一抬,打出一枚火球将山门附近野草烧尽。
守门的见状大惊失色,顾不得关闭山门急急跑到里面。杜顾宇见山洞内有洞天,也不敢轻易进入恐遭伏击,只好等在外面,同时也暗中掐诀准备给妖怪来个下马威。
没一会儿,那守门的来到大堂,在高台上坐着一个大汉,脑袋被红布盖着,身下则是两个壮汉,他们赤裸上身,一个只有一只眼,一个头发掉了一半。他们身边各自伏着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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