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玉武峰半山腰的一个山洞内,白候仲秋从比打坐中苏醒过来,低头一看漂浮在身前的传音符没有回应,随即收起目光,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昨日他按照师兄的要求,去挑战安云峰一个叫做虎力的,吃了废化妖丹的修士,然而时至今日也没有得到回应。
这种情况他曾经听师兄们说过,虽然古墓内可以避免挑战,但也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时间到了就必须接受一两个挑战。
另外他也知道自己实力有限,挑战说白了就是打扰对方修炼罢了。只要对方没有答应,那么当初师兄交给他的任务点,就都属于他了。
想到这,白候仲秋双手合十,对着空气祈祷起来,希望那个叫做虎力的修士,不会选中他。
然而他刚刚念叨了一句话,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阵白光,等视力恢复时,只见一个紫色长发青年站在对面。
他环顾四周,见周围一片空白,脚下有一个百丈宽的擂台,心头突然咯噔一声……
这时,白候仲秋见到对面修士单手掐诀,另一只手一拍储物袋,顿时一十二把飞剑鱼贯而出,在空中飞舞银光一闪,变做一根根银丝。
他曾经在某个地方见过类似的情形,只是那时候他躲在人群中,周围有百八十个人类剑修施展法术围攻他们。
即使后来成功逃生,但他永生难忘当初的情景。
现在,眼前出现了与当初类似的情景,怎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银丝闪耀在眼前,洒落在白候仲秋的四周,忽然他感到全身一紧,眼前白色空间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熟悉的灰黑色的石壁。
“呼!”他长舒一口气,放空思想平躺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这时悬挂在腰间的木牌闪烁了几下光忙,只见上面的数字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
安云峰木屋密室内,杜顾宇身体如萤火虫般汇聚起来,他猛然睁开眼睛,脸上苍白至极,深深的换了几口气,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一颗紫色丹药送入嘴中,运转功法化解药力。
这枚丹药叫做安魂丹,此药作用就是缓解神识损耗过大等问题。每一颗价值八十任务点,就算是杜顾宇也是十分珍贵。
等此药药效体现出来,杜顾宇苍白的脸上也浮现一抹红晕,他神识一扫屋外的传音符,从中挑选了一下后,他身体赫然消失在密室内。
这一次他面对的是一个人类修士,此人就是安云峰的修士,当时在落凤台的时候,杜顾宇曾无意中看到过他,所以就记住了他的模样。
当然,如果这次没有相遇,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忘记此人。
那人也是十分紧张,看来并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被杜顾宇选中。
两人对视半晌,杜顾宇身体一晃,猛然向前冲去,留下一连串虚影,出现在那人一侧。
左手抬起金光闪闪的摩罗金轮,右手戒刀骤然刺出,直击那人的肋下。
那人见此侧身重拳砸在摩罗金轮上。
“咚”一声巨响,摩罗金轮中间凹陷下去两寸,杜顾宇双腿陷入擂台里。
他奋力挣脱,抬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站在不远处,手持一把黄澄澄的利刀,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杜顾宇收起金轮,试探道:“我观道友并非好利之人,为何要在这关键时刻惊扰在下修炼?”
那人耍了一个刀花,笑道:“在下霍党,乃是为了救道友,才来挑战道友的。”
杜顾宇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救我?道友此话怎讲?”
霍党脸上笑容消失,换上了凝重之色,说道:“在下要提醒道友,若是在后日第二轮比试中,遇上一个高约三尺的妖物,定要千万小心。”
“那妖物既非飞禽走兽,也非鳞介虫豸,一身诡异的寿元神通使人防不胜防。我本有百年寿元,却在遇上他后被盗走了,如今只有三年寿元。虽然我是筑基后期修士,但以三年时间进入结丹期是绝不可能的。”
“我本想提醒你们四人,然而另外三人并没有接受我的挑战,唯有道友你……此战,你我二人不比神通法术只比武艺如何?”
杜顾宇眉头一皱,问道:“道友能否仔细讲述当时战斗情形?”
霍党初衷也许是好的,但是这般无头无尾的提醒,到让杜顾宇心中起了疑虑。
霍党苦笑道:“不是我不愿意讲的更明白,只不过我当时刚施展了一个法术,就被对方盗走了寿元,整个人虚弱惊骇之下直接投降离开了擂台。”
杜顾宇听到此言,眉头更加紧锁,能把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吓破胆,无论那寿元神通到底有多么诡异,按照常理绝非可能,一定是有别的什么情况,才使得霍党误以为寿元被盗,是在一瞬间的情况下。
他抬头看向霍党,想要进一步询问,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再问下去,恐怕也未必能够问出什么,除非施展搜魂之术探查灵魂深处的秘密。不过他怎么可能同意,就算他同意,以我现在的灵魂和修为,也不足够支撑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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