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杜顾宇二人来到小须弥寺,绕着小须弥寺转了三圈,结丹期的气息释放出来,没多久就有一个大和尚出现。
神识一扫,结丹后期修为,二人硬闯的念头也就散了。
那大和尚也打量了一翻二人,见都是结丹中期修为,且没有见过,也不敢轻易得罪,打了一个稽首说道:“今日我小须弥寺谢绝待客,还望两位离开此地。”
杜顾宇愣了一下,有些不甘心,问道:“哦?大师能否道明原因?”
大和尚沉吟一二,面露悲伤,说道:“我师兄无定禅师圆寂,今夜有法事要做,实在是不便迎客,还望两位见谅。”
剑君子闻言,嘿了一声,说道:“你怎知我等是来做客的,说不定就是我们杀了那个无定禅师。”
“大师千万不要误会,我这兄弟嘴臭的很,说话比放屁味还大,既然贵寺不方便,我们二人也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杜顾宇见大和尚脸上青红交接,显然是心中怒火难以遏制,赶忙说了句好话,拉着剑君子转身就走。
大和尚见状也没有阻拦,悲愤的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寺庙内。
“杜兄,这就放弃了?”
飞离小须弥寺一段距离,剑君子后头看了一眼,见大和尚没有追上来,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对埋头飞行的杜顾宇问道。
杜顾宇听到此话,停止飞行,笑眯眯地眺望着小须弥寺的方向,说道:“剑君子莫要着急,那大和尚不是说晚上有法事要做吗,咱们可以晚上再去,现在先找个地方调整一番才是。”
说着,他眼睛在剑君子身上扫了一圈,示意剑君子先将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切。”剑君子自然明白杜顾宇在嘲笑他,于是直接降落下来,盘腿打坐修炼。
杜顾宇在一旁为剑君子护法,时间眨眼就来到了夜晚。这一次杜顾宇施展隐身术和敛息决,和剑君子一起翻过寺庙院墙,沿着黑暗来到了后院。
前院无数和尚坐在一起,口诵经文,正在举行法事,其中就包括白天他们所遇到的那个大和尚。
蹲在角落观看了一段时间,杜顾宇二人绕过这些和尚,走到后院开始挨个房间查看。
寺庙内大多数房间都是和尚们的住所,里面没什么值得留意的。但这并不代表,里面没有有趣的东西。
在其中一房间内,杜顾宇从一个枕头下发现了几封书信,打开粗略阅读了一遍,原来是几封表达爱意的情书。
将信放回信封中,原封不动摆好,杜顾宇走出房间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与其像一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还不如好好想一下密室中遗留线索的意思,说不定会有些眉目。
打定主意,杜顾宇睁开眼睛,正要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这位小友,费尽心思潜入我小须弥寺,想必是别有所谋,且来正殿,若有疑问可当面提出。”
杜顾宇环顾四周,见周围没有第二个人,而且剑君子也不见了踪影,心知这是小须弥寺的脱胎老祖抓住了剑君子。
既然被发现了,他干脆也不再伪装,坦然走到小须弥寺的正殿。
走入满是佛陀、金刚、菩萨的正殿,一位长眉老僧正坐在木鱼前,手中拿着一根油腻腻的鸡腿品尝,一旁还有一壶好酒,酒香四溢惹得杜顾宇肚中酒虫翻腾。神识一扫,看不出深浅,是脱胎境老祖无疑了。
但就是没有发现剑君子的踪影。
“好你个剑君子,敢坑我。”
杜顾宇虽然在心中骂臭了剑君子祖宗十八代,表面上却对老僧手中的酒,赞美道:“真是好酒!”
“你小子也识酒?”老僧抬起沉重的眼皮,颇有兴趣的问道。
杜顾宇摇了摇头,说道:“不敢,与其说识酒,倒不如说乐酒。”
“且来一杯?”
“不用了,晚辈前来只是为了寻找清河宗老祖,不知前辈能否告知晚辈,清河宗老祖是否在此?”
“不在。”
“多谢前辈,晚辈告辞。”
话毕,杜顾宇转身就走。
长眉老僧一甩衣袖,殿门整齐关闭,悠然说道:“我让你走了吗?老子痛失爱徒,你小子就没什么想说的?”
杜顾宇眉头一皱,问道:“不知前辈想让小子说些什么?”
“我这傻徒弟,一生爱书痴迷,整日里就知道坐在藏经阁,翻阅先贤留下的典籍,与世无争。往日老子总是催促他,让他出去看看,可没成想他竟然命陨寺外,可恶!”
老僧突然爆喝一声,身后隐约有一金刚怒目,吓得杜顾宇脸色惨白,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心中升起的反抗,顿时烟消云散。
老僧猛地咬去一块鸡肉,又灌了几口酒,自言自语道:“全身血液被抽离体外,三魂七魄被打散,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我的傻徒弟,老子定要将其挫骨扬灰。你觉得如何?”
杜顾宇沉默了片刻,问道:“前辈认为是在下杀了无定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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