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看了眼靳深,眼神中流露出,救我,这两个字。
七音和小妹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现在的靳深能去找谁,只能问他自己怎么控住场子。
张峰很无奈,靳深很委屈,对面的幼真很得意。
对了!如果你输了,就来我的帐,如果是我输了,我......就去你的帐......
咳咳咳......
张峰咳嗽起来,很沉重,压力很大。
靳深想了想,安慰道,不如算了,输了就输了,看来,今晚,你......恭喜大人!
滚!
滚一边去,都是你害的。
张峰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但现在的自己早就醉酒,身体不受控制,晃晃悠悠,恍恍惚惚,谈什么清醒。
那边的幼真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靳深加以分析,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论谁住进谁的帐篷,接下来的事情也只可能有一件,那就是倒头就睡。
咳咳咳......靳深一声坏笑,要如此,也不能让哥哥不明不白地得到一个坏名声。对啊!是幼真输了,她输了,让她去哥哥的帐内耍。
张峰感觉到酒劲上来了,已然酩酊大醉。
这种米酒就是这样,初时还好,可如果真的喝的太多,一阵小风吹过就废了。
现在的张峰就废了,幼真也废了,毕竟是女人,如何与男人比酒量。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她的酒量好,在军中是有口皆碑的,但像今天这般醉态也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
她吐了,张峰也吐了,就在桌子旁,众人看着他们吐,瞬间也感觉有些想要吐。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顺着帐篷的缝隙照了进来,照在张峰脸上,他感觉到脸上一阵莫名的刺痒,忽然坐起身来。
他的身旁睡着三个人,但此时的他并没有留意,揉了揉眼就又躺下了。
七音醒来了,发出一声尖叫。她把小妹和幼真也吵醒了。
接着第二声尖叫和第三声尖叫也喊了出来。
张峰被吵醒,几人相视一瞬,都是一脸懵。
其实,昨夜那也就是个赌约罢了,算不得什么,你们都且不要太上心。
你们,我们回来就直接睡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七音觉得是这样的,小妹也没多说什么。但是幼真似乎有些懊悔,她梳洗完毕,看上去又是昨日那般娇媚的模样,当然,这是第一眼感觉,话一旦出口,气场只在瞬间就变了,变得很强大,她瞥一眼七音和小妹,丝毫没有什么不痛快,瞬间就拉起张峰的手,拍了拍,微微一笑,我走了!
这话说得十分洒脱,动作也是十分洒脱,丝毫没有女人家拖泥带水的感觉。干脆利落。
但一边的张峰依旧懵着,啊?
七音看着张峰懵着,就生气了。哥哥是想和她去?
啊?没有啊?
那你干嘛直勾勾地看着人家姑娘!
你们同床共枕一晚上,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唯!这不是同床共枕,这是喝多了,大家就躺在一起了,要这么说,你们两个不是也和她同床共枕了吗。干嘛说我!
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
小妹快去弄些吃的来。我的胃好疼啊!酒喝的太多,可真难受。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小妹看着张峰说道,爹爹原先就爱喝酒,现在......
没想到喝个酒也能勾起很多伤心的往事,却也只在瞬间就把张峰惊醒了一下,自己原来是穿越来的......很多事情都在等着他办,皇上的内帑币怎么样了,此去成都还有多少里路啊,哎呀,险些忘记了,人生中有很多大事等着去做,切不可被喝酒给耽误了啊。
张峰洗漱更衣,精神抖擞起来。
谁知刚一出帐门,门外的老将军就迎了上来,一脸笑容。
这是咋了?
张峰显然有些纳闷,还没想好说些什么,对方就先开了口,贤婿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这个,你说什么?
贤婿啊?
什么贤婿?
就是我的女婿了!
妈呀,啊不是,我是说,常将军是不是认错人了,昨夜大家都喝了酒,你该不会还没酒醒吧。
胡说!我在你帐外守了一夜,就等你来认亲呢。
认亲?
对啊!
张峰打眼一看,糟了。
后面成群结缔的人,带着大红绸缎,敲锣打鼓就冲着这边来了。这是啥意思啊老将军,你要干啥。
我要干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哈哈哈......
老将军今日的心情看上去确实不错,可心情不错也不能拿自己开心不是。
张峰决定问个明白,可哪里由得他开口说话。
昨晚,我的女儿,常幼真是不是和你......
和我?
哦!原来是这件事!我看是老将军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拼酒之后,大家就都睡着了。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多想!
我哪里有多想,昨夜,幼真跟着你进了你的帐,这是所有人看见的,看看他们,他们可都是证人,怎么,你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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