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盯着早弥卿实的发旋,愣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要是用他平常哄人那一套哄谁都行,哄哪个异性都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可他那么多解数当年都在她身上用了,要是有用的话也不至于会发生之前那次的差点决裂。
要不是他跟那谁做了笔交易,自己还不知道得弄到猴年马月才能修复那段残破的关系。
可这真要说起怎么哄她,太宰治倒是拿不出个具体的法子。
毕竟四年前大多时间都是她在忍耐他。
真用哄别人那一套哄她的话,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还不如装哭一次来的更实在,可她现在冷着脸连看他都不看,一句话都不说,这让人怎么办?
而且,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能够当着同事的面做出这种哭哭啼啼的软样。
就在他还在用大脑飞快思索新的办法时,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突然站了起来。
早弥一改刚刚的低气压,对着武侦社员满面笑容地一颔首:“今天就先不打扰了。”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的看着她,“你走了那我呢?”
“……”早弥经过他旁边,轻描淡写地瞥了太宰治一眼,“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等到什么时候身上没那么脏了再去找织田作。”
径直走到门口时,早弥握着门把手停顿了片刻,许久,侧身对站在办公区的中岛敦微微一笑,“改日再见,阿敦。”说完便开门离开了侦探社。
太宰治盯着那扇复古的社门,头也不回地就要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上去,身后的国木田独步见状连忙大吼道:“太宰你还没下班走什么?!”
“算了”,与谢野晶子抬手按住他伸出去的手臂,看着那扇关上的门,“你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有那个心思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吗。”
“万一到时候两个人再进入冷战期,说不准这家伙会把锅扣你脑门儿上。”
“……”
只不过这是真的没想到终有一日太宰治会主动追在一个小姑娘屁股后面转悠。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某人,是真的栽了跟头了。
——
顶着脑袋上的落日余晖,早弥从电梯里出来后朝附近的小巷口走去,如果能忽视她身后那块粘着不走的牛皮糖的话。
一路上,她不说话太宰治连个声都没出过,直到走进了巷子里,太宰治才黏黏糊糊地吵着闹着要抱她,张嘴就是咿咿呀呀地喊腰疼腿疼哪儿都不舒服,就这么被他挤着压在墙上一顿乱蹭,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一把把他推了开来。
早弥拧眉:“大庭广众之下孤男寡女乱蹭什么?”
太宰治理不直气也壮地叉着腰:“咱俩有名有份凭什么不能搂搂抱抱,而且这也不是大庭广众啊,这不只有我们两个人嘛!”
“但凡没结婚男女同居都算非法,你觉得呢?”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去领证登记嘛?”太宰治满眼期待的眨啊眨,还伸手捧着脸娇羞地扭啊扭,“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而且这么晚了区役所应该也已经关门了啦~~”
“……你那脑袋瓜子整天在想些什么东西?”早弥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不如想想待会儿该怎么跟织田作解释你这一身伤。”
女孩往前走了两步,在距他不过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赤色的眸子半垂着,食指点在那颗水蓝色的宝石上发出了细微的“咔哒”声,顺势往下滑动着,如同羽毛轻触的痒意慢慢攀升至头皮,鸢色的瞳子渐渐黯淡了许多。
气氛因为这一暧昧的举动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
滑过胸口,停在了胸腔下方的肋骨上,不重不轻地一点,太宰治停下了原本略显急促的呼吸,顿时疼得倒抽了口冷气。
早弥抬眸看了眼他因为疼痛略显扭曲的表情,不咸不淡地开口道:“肋骨断了两根。”
又抬手托住了他的下颚,将垂下的脑袋抬了起来,左右活动着仔细观摩脸上的细微伤口,“面部带有少部分的擦伤,嘴角破裂出血。”
眼神落在了那身带着灰尘的衣着上,“又被一个黑色的大块头掐着脖子胖揍了一顿,因为目的地点的杂乱无章遍地灰尘,身上还沾上了不少。”
最后她把视线放在了那处缠着绷带的脖颈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带着明显的暗红掐痕,托着脸的手掌移到了脖子边,轻轻地抚摸了下。
太宰治抬手握住她企图动作的手腕,将人拉着靠到了自己身上而非冰冷的墙壁,手指卡住后颈,使得她抬起了头,薄唇贴上了香软的唇瓣细细地厮磨,灵活的舌尖撬开齿关,同另一半叠在了一起,纠缠并共舞。
耳边血液流淌的声响被逐渐的放大,连带着腔中的细节也感受的一清二楚。
早弥握拳,在新鲜初次的新体验之下硬是忍住想要锤上伤患胸口的欲望,熟悉的快意渐渐涌上心头,双手下意识攀上了他的胸口,攥紧沙色的面料。
漫长的几分钟过后,太宰治的嘴唇离开了被亲得充血红润的唇瓣,两人鼻尖贴着鼻尖,缓冲着呼吸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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