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酒水,场所的设施完备,更显金迷纸醉的金雕玉饰,每个赌桌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客人的眼中充斥着对金钱的欲望。
谁能想象这是一座悬浮于高空之上的赌场天堂。
少年走在前面,摊开一只手对着那群人,同时十分体贴的向身后的早弥做了下补充:“这里的大部分客人在底层都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早弥却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也就是说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嗜赌成性的赌徒,并且已经在这艘飞船上待了有些时日了。
早弥抬眼环视了下四周,在看到正对面那扇突然合上的大门后的人影,整个人愣了一下:“……?”
“嗯?”穹从自动贩卖机里拿出了两罐汽水,一转眼就看她那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子,疑惑的转过头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正好合上的大门,“怎么了?”
“……”那个人……
绝对不会错。
“我有点事,马上回来。”说着,早弥把那罐递给自己的汽水往他手里推了推,视线直勾勾的放在那扇大门上,作势非要一探究竟似的跑了过去,只留少年一个纤细的身影。
早弥推开大门,在第三处通道的尽头好不容易才捕捉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她迈开腿,在披风一角即将消失的一瞬抓了上去。
对上酒红色的前一秒早弥直截了当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人连推带挤束缚在了墙壁与她之间。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轻轻晃荡了一下,而后在眨眼间恢复了平静,嘴角挂着寡淡的笑容,一张病态惨白的脸却如同雕像一般的精致。
早弥冷眼瞪着他,几乎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了“费奥多尔”这个名字。
还真是他。
当年间接导致龙头战争的那个男人,让中也那六个同伴惨死于涩泽龙彦之手的情报提供者。
以及战争结束的那个夜里,自己曾无意撞见的家伙。
尽管她的五官相比之前有了些许变化,但一定不会让人到认不出来的地步,尤其是眼前这个和太宰治不分上下的人。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内心想法一般,苍白的男人嘴角的弧度不变,甚至还十分礼貌地问了一句:“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
“不必”,早弥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毕竟我们两个并没有熟到那种一见面就打招呼的地步。”
费奥多尔遗憾地笑了笑:“这样吗?”
“回答我。”冰凉的铁管抵在他的腹部,一双赤眸死死地盯着他,时刻警惕他再用一些阴谋诡计给逃掉,“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来这里逛逛也不被允许吗?”
“哪有这么巧,而且我想你也不至于会闲成这个样子。”
“怎么不会?老鼠可是大街上到处都是。”
“……”早弥顿了一下,想了一通随后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死鼠之屋】的首领是你?!”
费奥多尔没有反驳,闭口不语的微笑着。
也就是说,和【组合】【钟塔侍从】联合悬赏[人虎]就是这个家伙从中作梗吗?
“事先警告你不要乱动”,早弥稳而不乱的看着他,“子弹可不长眼。”
她屏息凝神,却在下一次呼吸时嗅到了几分从未闻过的花香,带着莫名其妙的麻醉感,一并侵袭进入鼻腔。
早弥猛地捂住口鼻,正准备转身的功夫却被费奥多尔禁锢住了脖颈,被牢牢地困在了他面前,力气再大男女力量的悬殊也是摆在眼前。
即使屏住呼吸,花香顺着皮肤的毛孔缓缓进入了血液,随后便是一片的模糊。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从他的一侧传来,费奥多尔愉快的抬眼,对上那双蓝眸,“来的还真是及时。”
“即使我不来你也死不了。”少年垂着眸瞥了眼手中即将燃烧殆尽的玫瑰花瓣,在半空中随手挥了挥又一次恢复了原状,随手塞给了一旁的西格玛,“拿着。”
少年连看都没看一眼,抬手按下小经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我先说好这不是垃圾别给我随手扔掉。”
西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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