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安排个小丫头和谢骞做朋友干什么?
闻樱的长相普通,家庭背景更普通,谢玉平想往歪里想都办不到,蒋家要起什么心思,不会挑中闻樱。
谢玉平摇头:“小钟,你想太多了,谢骞很聪明,不是一般小姑娘能骗到他的。”
就算被骗了,对方能骗谢骞什么,贪图谢家的权势和谢骞的钱?
这些东西既然存在,让别人一点都不在乎,简直不太现实。
男孩子还是要受一些摔打才好。
三弟谢景湖从小就长得好,在家受宠,在外持靓行凶,人生一帆风顺,除了前女友,没人对谢景湖说过“不”,所以谢景湖如今就变成了一个混账!
谢玉平对谢骞寄以厚望,他是如此喜爱这个侄子,怕谢骞得到不公正的待遇,又怕谢骞一路坦途经受不起挫折。
和什么样的人做朋友,谢骞该学会自己判断。
哪种朋友是人生的浮光掠影,哪种朋友又是相携前行的知交,谢骞慢慢会知道的。
谢玉平这样一想,心头甚是松快:
“谁是谢骞的好友,我这个做伯父的早晚会认识,现在不必着急。”
经过时间沉淀后还能和谢骞一直来往的朋友,肯定会和谢家产生交集,谢玉平对此有足够的耐心。
钟用面露不好意思,“是我大惊小怪了,不如您豁达。”
谢玉平笑道:“不,你做的很好,让你去蓉城一趟是对的。”
谢玉平可以不干涉,却不能不知道,钟用看似做了无用功,实则将谢玉平的心思揣摩的很好,谢玉平对钟用的蓉城行很满意。
至于谢骞对‘锦湖集团’那2%的股份满不在乎的态度,钟用一个字都没提过。
那股份是谢玉平为谢骞争取到的,说谢骞不在乎,就像在挑拨叔侄两人的关系,钟用才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呢。
还有闻樱,究竟是不是蒋家故意的安排的,谢玉平不追究,钟用同样不会越俎代庖。
就如谢玉平所说,大浪淘沙,谁是谢骞的好朋友,将来自会进入谢家的视线,现在想那些有的没的,时间尚早呢!
钟用见了谢玉平,又被谢老太太叫了去。
在谢老太太面前,钟用就说的没有那么详细,很多事都没说。
谢老太太问钟用:“谢骞在蓉城是不是样样都好,你看他有没有想回京城的打算?蓉城是西部内陆城市,从各方面说都和京城差远了,谢骞真在那里呆三年,肯定要被耽误!”
钟用只是腼腆笑笑。
老人家想念孙子,才有这样的抱怨,他听听就好, 哪能当真呢。
至于谢骞看心理医生的事,有谢玉平的交待,钟用在谢老太太面前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老太太抱怨了几句,又问起儿媳邹蔚君:
“听说老三媳妇出门工作了?”
“是的。”
谢老太太自己就是工作了一辈子的女人,儿媳妇肯出门工作,不是坏事。
想到邹蔚君和谢景湖的婚姻,老太太叹气,没有了继续询问钟用的心思。
男人在外面的诱惑多,老太太不觉得三儿子谢景湖做得对,但她确信谢景湖从来没想过离婚。
邹蔚君看起来也不是想离婚的态度。
既然如此,又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做什么呢?
谢景湖在家里被指责,难免会寻找别处的慰藉,倒是和外面的女人越走越近。
邹蔚君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替谢骞想想。
谢玉平逼谢景湖转让2%股份给谢骞的事,谢老太太已经知道了。
老太太觉得谢玉平这事儿做得对!
“锦湖集团”的股份,不仅谢景湖手里有,当初为了表现孝心,谢老太太手里也有5%。
这5%的股份,老太太肯定是要留给谢骞的,但何时给,谢老太太还没想好。
谢骞要是一直不回京城,再给了他股份,他岂不是更不回来了?
外人瞧着谢家花团锦簇,蒸蒸日上,至少还能再繁盛个一二十年,却不知谢老太太在本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仍然有烦恼。
有时想想,什么权呀钱呀的确是好东西,但没有,一家人未必就过得差了。
要是谢景湖没赚这么多钱,外面的女人哪会纠缠不放?
谢老太太不想邹蔚君和谢景湖离婚,除了在乎谢骞和邹蔚君,顾及谢家的颜面,还有个原因就是厌恶谢景湖养在国外那个女人。
当初嫌弃谢景湖没出息,出国嫁了侨商,侨商一死,又回来和谢景湖旧情复燃。
要钱就要钱嘛,嘴里说是追求爱情。
爱情啥时候这么廉价了,说放弃就放弃?
谢老太太守寡多年,“爱情”啥的她不懂,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爱没爱过早逝的丈夫,但她在丈夫逝世后没再嫁,自己拉扯大四个儿子。
老太太不懂爱不爱,她只晓得,她嫁给一个男人,生了四个儿子,男人死后,她眼睛里同样看不到其他男人——如果这个男人可以,那个男人也可以,那算啥子爱情!
……
闻樱不知道自己已经闯入了大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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