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何出此言?在‘锦湖’上班时,我的工作轻松薪水还很高,谢总给我的待遇非常好,我很怀念在‘锦湖’与谢总共事的时光。”
陈同复还是那么情绪稳定。
谢景湖冷笑:“你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为什么能在‘锦湖’工作,你我都心知肚明!从那时候起,你就在打蔚君的主意——”
“谢总,你可以不尊重自己,但你应该尊重别人!不是谁都可以和你一样践踏婚姻的忠诚契约。”
陈同复的声音也变冷了:“既然谢总要说这些,我也有些话要说给谢总听听。近来不知怎么回事,我的房子附近总有一些生面孔鬼鬼祟祟打转,如果再有下次,我会通知派出所来抓人!”
——嘶,这个软饭男竟敢威胁自己?
谢景湖没想到派去的人会被陈同复发现,在心里大骂那些人是废物。
一想到陈同复和谢玉平认识,怕陈同复到谢玉平面前告黑状,谢景湖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等陈同复再说话,谢景湖抢先挂了电话。
心虚得如此明晃晃,陈同复都气笑了。
发现住处附近有人在转悠,陈同复还以为是以前的一些麻烦没处理干净又找上门来。观察了一阵,那些在附近转悠的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陈同复不得不考虑别的可能。
如果不是以前的麻烦,又会是谁呢?
陈同复特意找人问了问,对方说前一段时间有人在调查他。
这一下就对上了嘛。
陈同复不在乎谢景湖怎么想,但那些人在他住处附近转来转去,不仅监视他进进出出,连他和谁见面都要跟着,陈同复觉得挺烦的。
谢景湖还真是个世所罕见的小心眼。
离都离婚了,还干涉前妻的交友!
封建社会的男人都没这么变态。
封建社会妻子和离回家,要不要嫁人,要嫁给谁都由她自己决定。华国已经步入新社会好几十年了,还有男人想干涉前妻的交友自由,此等行为堪称奇葩……陈同复给自己认识的几个慈善基金负责人都发去了信息,说‘锦湖’的老总最近有捐钱的想法,负责人们纷纷对陈同复表示感谢。
“谢总的脾气有点急,如果他说话不中听,你们多担待一点。”
“只要谢总做慈善的想法认真,我们不在乎谢总说话中不中听。”
负责人们都见多识广。
只是说话不中听算什么呀,只要谢总真能捐钱,再差的脾气他们都能伺候!比起那些新闻通稿都发了出去要给慈善基金捐款XX万,结果捐款迟迟没有打到慈善基金账户的捐款人,脾气好不好真没关系啊!
陈同复现在也管理着“筑梦基金”,对于这些人的难处特别能理解。
“你们可以直接拿我的名头去和谢总谈,我们共事过,看在我的一点薄面上,谢总多少都会捐点。”
\"谢谢,陈先生真是帮忙我们大忙!\"
负责人们还真以为陈同复和谢景湖关系特别好呢,殊不知陈同复是根据谢景湖的脾气故意这样说的。
谢景湖不是拿他当“情敌”吗?
那就不能在情敌面前展现小气抠门的一面,面对情敌介绍过来的慈善基金,只能憋着火捐钱。
打完了电话,陈同复心情好了许多。
陈同复找不到自己心情变好的原因。
他住在这栋老洋房的其中两间屋子,一个房间是卧室,一个房间是书房,外面还有个违建搭出来的小厨房。每到饭点前,老洋房都会特别热闹,大家的厨房基本都是后来搭建的,做饭前会一起到院子里摘菜聊天,吵吵嚷嚷有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邹蔚君第一次来住处找陈同复,特别惊讶他会住在这种地方。
陈同复解释说自己也住过安静的地方,忙工作时还好,忙完工作总觉得安静过了头。
邹蔚君当时看他的眼神里有同情。
陈同复想到这里不由笑了,他又听见了院子里吵吵嚷嚷的聊天声,那是住户们又要准备做饭了。有些手脚麻利的已经有菜下了锅,味道被风吹来……好像是蚝油生菜?
说来奇怪,陈同复很长时间都不在乎吃什么味道的饭菜了,他的小厨房也基本没使用过。但近来,他的嗅觉好像越来越灵敏了,舌头也是,能品尝出越来越多丰富的味道。
看了看表还不到6点,陈同复给邹蔚君打电话,“你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请你吃饭吧,就去那家餐厅。”
邹蔚君爽快应下:“行呀,你在家的话就直接过去吧,我手里这点工作做完也过去,你要是先到就自己点菜。”
“好!”
和邹蔚君吃饭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
她对食物是有偏好的,但又没那么挑食。愿意尝试新东西,也可以每次都选在同一家餐厅聚会。
而且她一点都不别扭,从来没有“男士必须去接她”的习惯,很多时候都是两人从不同地方出发,汇聚在约好的餐厅——省事且高效,在路上折腾的时间短了,用餐和说话的时间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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