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你在说什么呢?”冯倩倩瞪大了眼睛,“咱俩...咱俩恩爱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是休戚与共,怎么突然变成不可能了呢?”
“少来!”天放缩回手走去沙上坐下,“休戚与共?你还挺敢用词呢!休戚与共还扔下婴儿的我自己走了?”
“没有啊!”冯倩倩急急的凑上前,“天放,我没有离开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去实习...。”
“停!”天放不客气的打断她,“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跟我玩聊斋了!你真拿我当成未满岁的婴儿了?”
“我真没有,天放。”冯倩倩哭丧着脸,“我说的是真话,你得相信我...土豆,土豆可以为我作证!”
天放转向土豆问道:“你能作证吗?”
土豆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我...你们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吧!”
冯倩倩狠狠剜了土豆一眼,“天放,人非圣贤谁能没有三心二意的时候,我也侍候你那么长时间呢...你就看在咱俩曾经恩爱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戴罪立功好不好...?”
“不好,”天放知道这时候自己的态度必须坚决,“我可不是猪娃,别让我施舍善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我又是棵狗尾巴草,离开我你可以看到一大片森林。”
“可我是真心喜欢你呀,我可以...!”
“千万别誓,我怕你遭雷劈。这世上没有什么真心,我也不喜欢吃水果罐头,我会给你一笔钱、求你放过我吧...!”天放说完直接进了卧室。
唉,本来可以安安静静,为什么非得弄得波澜壮阔呢?很多时候人都会过高的估计自己,却又不自知...
十分钟后,土豆在外面敲门说道:“出来吧!人走了!”
天放这才开门来到客厅,土豆把一串备用钥匙扔在茶几上,“她啥也没有说,只留下这东西。”
“谁都不是弱智,还说什么呀!”天放叹了口气说道:“对她来说真心不如红钞票,感情只是性的需要。”
土豆咂嘴道:“可惜一副花瓶月貌了。”
“皮囊皮囊,不能光看皮儿、得看看里子才知道是好货孬货。”
“嘿嘿,你的意思是,青楼满座都是因为人心寂寞啊!”
“你以为呢...?”天放给土豆打过去两万、给冯倩倩打过去十万,嘴上说道:“没听有人说嘛,和人接触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狗了、因为狗永远是狗、而人有时候不是人呀!花有百般红,人与狗不同。”
“得,别讨论人和狗了,”土豆说道:“我被她绑架了两小时,还没吃饭呢!”
“走,我请你...你想吃什么吧?咱哥俩今天不醉不归!”
“我才不醉呢!你是感情飘荡需要酒的伴唱,我的感情却从来没出过门呢...!”
吃饭的时候天放跟土豆说:“你就别想实习不实习了,以后就跟我混了!趁着你学开车有时间,帮我买一个...铁...铁的不行,要钢的吧!铜的也行!”
土豆奇怪,“什么东西啊?钢的铜的?”
“一根...棍子,要一米七至...两米二长,不要太粗、以握在手里舒服为原则,分量嘛...越重越好。”
“我的天,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我的兵器呀!”天放今天突然觉自己真得准备个趁手的家伙了,拳脚再快也没有这东西有用。
“啊!”土豆惊讶,“哈哈,你要冲锋陷阵啊?还弄根钢...铜棍,哎!我说山药,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弄根金的呀!那家伙够分量!”
“费什么话?年薪百万,可是有很多人想挣呢!”
“好好好,我找、我找行了吧...!”
明天早晨天放正在写小说,周若曦打来电话,说何天灵的情形越来越不对了。天放问怎么不对了?
周若曦说何天灵脾气忽然变得很大,很小的事情就火,而且还摔东西、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天放心中吃惊,因为这种表现跟何雄飞临死前差不多啊!周若曦急得快要哭了,一再问他该怎么办?
天放哪知道该怎么办,如果真是被巫族人下了药医院也没有办法救治,想了好一会儿天放才说自己过去看看...
何家在荔枝湾的宅子正在装修,何天灵目前住在原来的家里,天放立刻打车前往。
那是一个全封闭高级别墅区,天放报了周若曦的名字、保安打电话核对后才让他进入;这里的别墅建筑面积都在三百平以上,每座别墅都是独门独户。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给天放开的门,引领他来到二楼的客厅,周若曦半靠在沙上、额头贴了块纱布。
“你来了小。”周若曦挣扎着要起来。
天放连忙拦住她,“你这是...不会是何天灵弄的吧?”
周若曦一脸的羞愧和无奈,“让你猜对了,就是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了疯子!”
天放不禁皱皱眉头,“真是疯了,因为什么事啊?还跟自己母亲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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