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叫一声西门大官人,陆天放差点没跳起来,靠!谁?西门大官人?
小男孩见他目光不善急忙要走,陆天放见他挎着一个竹篮、篮子里好像装着几只梨,便笑着说:“别走别走,我要买梨。”
小男孩这才停下来,两只眼珠轱辘轱辘的看他。陆天放四处摸了摸,从长衫里面后腰上解下个袋子,里面有银块也有铜钱。
“多少钱一个梨呀?”陆天放问道。
“一个老钱两只梨。”小男孩疑惑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会买梨。
陆天放丢一个铜板在他篮子里,“给我一个梨就好了。”
小男孩大喜过望,急忙拿了个梨给他。陆天放接过来咬了一口,倒也酸甜可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回大官人,我叫郓哥...。”
这名字好熟啊!陆天放愈发担心起来,又问道:“你认识我是谁吗?”
“您是西门庆大官人啊!”郓哥说道:“阳谷县哪个人不认得你?”
哎哟我去!陆天放身子晃动,手上的梨便掉在地上。郓哥纳闷的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了?”
“没事儿...我低血糖...。”这是怎么话说的,时间地点都对了、可是人物...我想的是武松啊,怎么穿成西门庆了?
“西门大官人...你的梨...?”
“脏了,不要了。”陆天放踉跄着往前走,郓哥从地上拾起梨、在衣襟上擦了擦便大口吃起来。
奶奶的雄!这可怎么办啊?西门庆收服梁山好汉?这脑洞也太大了吧?西门庆是个恶霸财主呀!梁山好汉怎么能服他呢?
乖乖龙的咚、猪肉炒大葱,高丽人过年——这可要狗命喽!陆天放闷头往前走,脑中胡思乱想。
走着走着头顶忽然有风声,陆天放急忙闪身抬头,见一根竹竿从空中落下来、便伸手抓住了。
再往上看时,见身旁木楼二楼的一扇窗子支开了二尺宽、一张白净净的俏脸正在往下看。
那女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着匀称的长圆脸形,两道长眉微向上挑、毛嘟嘟的一对大眼睛、鼻梁挺直、两片红唇棱线分明。
美、太美了,陆天放都看呆了,天啊!这不是萧七月嘛!自己一到就碰到她了!“七...?”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陆天放便没叫出来。
“哎哟!对不住...”上面的女人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可曾打到你吗?”
哎呀!自己认错人了?还是萧七月没带前世的记忆来?陆天放一时愣住了。
“大官人...西门大官人...!”
“哦...”陆天放扭过头,见身旁站着一个老女人、冲着自己嘿嘿的笑,“大官人,人家问你话呢!可曾打到了你?”
“哦...没有,”陆天放这才缓过神来,“没关系,给你竹竿。”
“大官人稍等...”楼上的女人噔噔跑下楼来,出门来接过竹竿。
陆天放仔细看了,除了发式和衣服外她分明就是萧七月啊!为什么她不认识自己呢?
那女人被他盯着不好意思起来,微红了脸施礼道:“多谢大官人不怪奴家。”粉面如蒸更是百媚千娇。
“不客气、不客气...”陆天放话未说完女人就转身进屋了。
“官人...大官人...!”刚才那个老女人在茶摊后冲她招手,摊前挂着一个菱形的小木幌,上面写了个王字。
陆天放猛然惊醒,靠!楼上掉落竹竿打到西门庆,这...这...刚才的年轻女人是潘金莲,开茶水摊的老女人就是王婆啊!
王婆把手拢在嘴前,“大官人借一步说话。”
“干什么?”这个老女人最DM不是东西,陆天放这时就想揍她一顿,想了想还是走进去坐了。
王婆很是殷勤,倒了新沏的热茶、又抓了花生瓜子过来,陆天放瞥了她一眼,“我可没要,这是你白送的。”
“呵呵,看大官人说的,”王婆满脸堆笑,“大官人肯进来坐就是瞧得起我,什么钱不钱的,大官人尽管吃。”
哎哟喂!这老婆子有一套啊!陆天放吃着花生,不动声色的问:“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怎么样...刚才的那个妙人?”王婆呶嘴问道。
奶奶的老.骚.货!她还上赶子扯皮条呢!陆天放压着怒气问:“她是不是叫潘金莲,他男人是武大郎?”
“哟!”王婆拍手说道:“原来西门大官人早就踩好盘子了!”
踩你娘的头啊!陆天放脑中飞速旋转,怎么办?西门庆垄断官府讼案、横行乡里、欺压良善,在阳谷县恶名早着。
自己要想收服梁山那帮人...只有一个办法——迅速改变名声,得弄个类似及时雨的侠义之名才行。可是要想在短时间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啊...
“大官人...”对面的王婆低声说道:“大官人想谁呢想出神了?”
陆天放瞥了她一眼,“想你呢!”
“哈哈,大官人真会开玩笑,我这残花败柳的、哪里入得了大官人的眼啊?大官人是在想金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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