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被陆天放踢了一脚害怕了,看了一会掉头就跑。靠!你跑了老子怎么扬名立威?
陆天放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伸手就抓住了老虎尾巴;老虎正纵身跃起,没想到不但没窜出去反而摔在了地上,恼火起来转头就咬。
陆天放一掌拍在虎头上,顺手抓住它头后软皮,双手发力把它举了起来、再狠狠的摔在地上。
老虎被摔得`哽`的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缓了好一会才爬起来。老虎兄弟,今天对不住了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陆天放走过去按住它的头,挥拳就打。
他的钢筋铁骨目前可是到了第八阶,双手可以碎石断金,老虎头再硬还能比石头结实吗?这一拳下去,把老虎头骨都打裂了。
老虎疼得连声惨叫,四只爪子抓地往后退。别跑啊!哥们儿够意思,你就做点牺牲成全老子吧!
陆天放抓住老虎头,又是一拳狠狠砸过去,单臂再一轮、把它摔在山石之上。可怜这只老虎头骨凹陷、脊梁骨断成几截,眼见着死翘翘了。
一旁的彪形大汉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道:“俺的娘啊...这还是人嘛?”
陆天放拍拍手,放下长衫前襟走过去,“敢跟猛虎搏斗,壮士好胆量啊!”
“谢谢...谢谢救命之恩。”那大汉连忙拱手,一揖到地,“俺哪里能跟恩公相比,还请问恩人大名。”
“客气了,我复姓西门、单字名庆。”
“哎哟!你便是西门大官人,幸会幸会,”大汉说道:“俺叫武松,和大官人同是清河县人。”
嘿,我早知道是你!还好哥们儿判断无误,否则这打虎英雄的名可就是你的了!陆天放拱手说道:“原来是武二兄弟,我也早听说你的大名,好舞枪弄帮、好饮酒,对不对?”
“让大官人见笑了,”武松说道:“我回乡探亲,在冈下多饮了几杯、谁曾想碰到了这个畜生,若不是恩公相救怕是性命不保了。多谢、多谢...”
“哎!客气什么...”陆天放心想怎么这半天猎户还不出来,这跟剧情不一样啊!
可也不能在这一直等啊!便说道:“我现今就住在冈下的阳谷县,请武壮士到我家休息压惊如何?”
武松大喜,“如此就劳烦恩公了。”
两个人转身欲行,林中忽然出现几个长毛带角的怪兽,武松惊道:“又有猛兽...!”
“你们是什么人?”林中怪兽忽然直立起来,陆天放看得明白是几个人披着兽皮。
“我们是赶路的,你们是什么人?”陆天放大声问道。
那几个人从林中钻出,“我们是此地猎户,在此猎杀那害人的猛虎。”
“你二人胆子也忒大了,怎敢夜里赶路,碰到那大虫怎么办...?”
武松哈哈大笑,“碰到又能怎样?那头吊睛白额的老虎早被我恩公打死了!”
众猎户哪里肯信,武松向旁一指,“你们看那石上是什么东西?”
几个猎户点燃火把赶过去看了才相信,又一起过来谢二人替百姓除害;说自打这只老虎出现、官府一直催逼他们猎杀,为此好几人挨了县官大人的板子、还被罚了银子做打虎的悬赏。
陆天放怒道:“这是什么狗官?地方出了害虫应该是官府、军队出面猎杀,怎能逼迫猎户?这狗官该打!”
一句话说得众猎户交口称赞,纷纷询问他的大名,又说明天便禀告县官老爷、肯定有奖赏...
几个猎户架了死虎、陆天放寻了自己的枣红马,一行人下了景阳冈;猎户自回家中,陆天放便把武松带到自己府上。
这时是二更时分,得知老爷回来了家人们都起来恭迎。灯光下见武松长得身高体壮、浓眉大眼,典型的山东大汉,陆天放暗中叫声好。
那老者在堂前侍候,陆天放点手叫他进来,说道:“这是武松武壮士。”他故意只介绍了一半。
二人见礼,武松便问道:“恩公,这位老伯...我该怎么称呼?”
老者说道:“在下杨通福,是府上的管家,武二爷唤我杨管家便可。”
陆天放便吩咐道:“杨管家,我和武兄弟刚刚遇到了老虎受了点儿惊,你让人弄些酒菜来、我们二人压压惊。”
此言一出杨通福和堂下众家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询问。陆天放闭口不答,武松便说了经过,大加赞叹陆天放武功了得、听得众家人目瞪口呆。
陆天放这时才说道:“这都是小事情,好了、留下一个斟酒布菜,其他人都回去睡吧...!”
这边酒菜摆好,武松非得要斟酒敬陆天放,他是个豪气汉子、陆天放一直佩服他的为人,两个人推杯换盏谈笑风声。
忽然,在旁侍候的家童捅了捅陆天放,“老爷,月娘大奶奶和瓶儿二奶奶来了。”
陆天放顺着他目光看去,见厅堂角的屏风后露出两个女人的脸;一个便是先前见过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另一个长着柳眉杏眼、皮肤白皙异常。
陆天放便说道:“你们二人过来吧!我介绍武兄弟给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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