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有女人低喊了一声,接着说:“轻点儿...你想要我的命啊?”那声音柔柔糯糯的,可不就是李瓶儿嘛!
哎哟喂!奶奶的雄,这是要给老子戴绿帽子啊!瞬间,一股无名火就顶到了陆天放脑门。
还没到窗前就可以清楚的听到李瓶儿的呻吟声,还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喊,“哟...就是这...别停...嗯呀...舒服...”
靠!太明白无误了,成年人谁听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啊!现在自己就是西门庆,给西门庆戴绿帽子就等于是给自己戴啊!
陆天放勃然大怒,几步跳上回廊来到门前;混蛋,这对狗男.女竟然还把门拴上了?
这玩意能挡得住老子吗?陆天放单掌一撞便撞断了门栓,他怕男的跑掉、一个脚步就窜进了里间。
床前点了一只油灯,床幔半挑、床上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下面的是李瓶儿、上面的是...是她的丫鬟香儿。
我靠!怎么回事这是,不会是两个女人在搞基吧?不对呀,因为香儿穿着衣服呢!陆天放连忙去看窗子,都关得好好的呀?
床上的两个女人听到声音都吃惊的扭头看过来,见陆天放一脸恼怒香儿急忙从李瓶儿身上下来,垂头叫了声老爷。
李瓶儿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老爷?”
陆天放见李瓶儿半趴在床上,斜披着衣衫露出半个脊背来,哟!自己八成是搞错了吧?
陆天放立时露出笑容,“我...是来吃油爆田螺的,就是...回来晚了些。”
李瓶儿翻了他一眼,说道:“香儿,你去休息吧!”香儿答应着向陆天放施了礼才退出去。
李瓶儿坐起来,冷淡着面孔问道:“老爷是以为我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没有啊!”陆天放装着一本正经,“我才回来...。”
“才回来就把门都砸坏了...想不到我嫁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女人很会煽情,说伤心眼泪立刻落下来。
这是怎么话说的,陆天放连忙凑过去、想搂着她柔声安慰,李瓶儿却扭身甩臂的挡开去。。
陆天放索性拦腰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笑着说:“我真没有怀疑你,只是...只是你叫得也太像...做那事儿了。”
“呸呸呸!你自己整日出去寻花问柳,却来怀疑我?”李瓶儿撅嘴鼓腮的说道:“我是为了给你做油爆田螺才抻到了肩膀,便让香儿帮我揉一揉,难道两个女人还能...。”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住...”李瓶儿的肩还露在外面,那真是肌肤胜雪;不仅白而且特别细腻、光滑,泛着微微的荧光,像白缎一样。
陆天放忍不住亲上去,这比任何言语的效果都好,李瓶儿马上咯咯娇笑起来;扯了他上床,放下帷幔。
李瓶儿的身材比吴月娘丰盈一些,肢体特别的柔软,身上非常有弹性、手感是一级棒;最令陆天放心醉的是,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是光溜溜的、连一根毛线都没有...
粉唇分上下两双皆温柔,红豆分左右颗颗立山头,大雪封山丘玉藕赤条条;攀山蹬丘看美景,春色满园读风情,游遍前山游后山,到处寻找忘忧泉;泉水叮咚响,佳人喜笑颜...
游了一遍又一遍,李瓶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软了手脚摊到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天啊...老爷,你是回炉再造了还是吃了灵丹妙药了?”
陆天放笑着问:“你不是想尝尝龙精虎猛嘛?怎么吃到了却消受不了啦?”
“你这也...也太猛了,嘻嘻...猛然一下子有点吃不消...!”
陆天放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开眼睛见李瓶儿就在枕侧,正用手臂支了头盯着他看。
“怎么了?”陆天放迷迷糊糊的问。
“老爷...”李瓶儿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十岁前只是个排泄工具、二十岁前属于成长开发期、三十岁是使用高峰、四十岁有疲软现象、五十岁只能是凑合用、到六十岁就成摆设了...。”
“老爷,你...说什么呢?”李瓶儿听得一头雾水。
“没懂?自己慢慢琢磨吧...!”陆天放穿衣下床,简单洗漱后来到前面客房。
武松已经起来了,正拿了根哨棒在院中耍弄,几个年轻家人在旁观看。
看到陆天放走过来,几个家人都悄悄溜走了。陆天放才不在意他们,笑着问:“二第,看来你的伤没有大碍?”
武松停棒施礼,说道:“俺身子粗壮,一点小伤不当事儿,大哥起这么早。”
“呵呵,我早吗?你不比我早多了!”
“俺是一个人习惯了,不像大哥有嫂夫人陪着,还不如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筋骨活动得怎么样了?”陆天放说道:“要是活动开了,咱俩出去转转。”
“好了,”武松问道:“大哥要去哪里?”
“咱俩去看看你嫂子...不对,应该是你的亲嫂子、跟我没有关系。”陆天放扫一眼左近无人,低声说道:“也许她知道李大户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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