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了两个时也没有什么动静,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李瓶儿均匀的呼吸声。
总盯着一个地方看最容易困倦的,陆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目光再回到梳妆台上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就这么会儿工夫,桌上的金镯子没有了!一点影儿都没了。我靠!就算是鬼也能看到啊!这事儿可是真够邪门的!
陆放立刻坐起来、拉开床帷,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鬼,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哎哟我去!陆放也有点懵逼了。
肯定不是人,鬼也没有这么快呀!自己打个哈欠的工夫,跑进来、拿起镯子再跑回去?自己不可能看不到啊!
这一宿陆放都没有睡好觉,李瓶儿睡醒了就问镯子丢没丢。
陆放不好意思的:“丢了...而且就在我眼皮底下丢的。”
“啊...老爷盯着看都没看住呀?”李瓶儿道:“我就是闹鬼吧!”
“不是鬼!鬼我也能看得到!”陆放穿衣服出门,留下李瓶儿错愕不已。
武松等人都在养伤,目前土豆是城防主力,所以陆放只能找了真研究这件事情。
让人请来了真,陆放先郑重的给她道歉,李瓶儿错怪好人、珍珠链子的丢失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算了,”了真眨着黑眼睛道:“我是冲着你来帮忙的,至于你的夫人...我也懒得理会。对了,找到珍珠链子了吗?”
陆放黯然摇头,了真笑问:“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也许就是我拿的呢?”
“嘿,你还真没有那么好的身手...”陆放就把自己两次实验、两次丢东西的经过了一遍。
了真听了惊讶不已,“这...这怎么可能啊?你打哈欠的工夫...不是人还不是鬼,那会是什么东西呀?”
“我也奇怪呀!所以才请你来。不瞒你、就算妖变化我也能看出来,我怀疑还是人...功夫很高的偷。”
了真哦了一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再试一次,我自己盯不过来,”陆放道:“咱俩在两个方向就可以盯住整栋房子了。”
“好,你怎么办都行...!”
吃过早饭后,陆放又放了条黄金手链在桌上、让李瓶儿和香儿到东院去。
为防万一,了真在房间里和梳妆台上都下了驱鬼符,如果是鬼妖之类定然不敢靠近。
布置好后,陆放埋伏在西院西墙角了真在东强角;如此一来,就算南北方向有人靠近也逃不过两个人的视线。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一直盯到快中午了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了真忍不住了,走过来道:“不能总这么盯着呀!也许那个贼不来了呢...要不进去看看吧?”
“也是,你进去看看,”陆放道:“我在外面盯着。”
“那好吧!”了真转身走进屋去,转眼间就跑了出来,“东西没了...西门施主,黄金链不见了!”
哎哟我去!这真是邪门了!陆放惊骇不已,他连眼皮都没眨、从哪进去的人呢?这不是出鬼了,这是出...出啥呀?怕是神仙也没有这本事啊!
“这事儿...也太邪门了!”了真道:“总不能那黄金链子自己长腿跑了吧?”
“不对劲呀...?”陆放望着房子出神,“咱俩这么看着决计不可能有人进去...或者,那个贼事先就躲在屋子里。”
“不可能呀?里里外外都看过了。”
“房梁...!”陆放立刻跑进房去。
果然,梳妆台上的驱鬼符都在、独独少了中间的黄金链,陆放立时抬头看去。
西门庆有钱,他家的房子都是又高又大的五梁八柱格局,上面有好几道横梁;每道梁都是整根的大木,足有二尺宽、藏个人绰绰有余。
了真随后跑进来,“你是上面有人?”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陆放目光如炬巡视着每一道房梁。
忽然,最上层一道横梁边的一块布条进入他的视线;那块布条只有三寸宽、好像两三层叠在一起,只有两寸来长悬在梁边。
哦?梁上怎么会有布条呢?陆放倒是知道古人有上梁系红布的习俗,但是这块布条是蓝色的呀?倒像是...腰带!
陆放刚要走有所动作,一旁的了真突然纵身跳上了横梁,“这上面...也没有人呀?”
“在你上面...”陆放道:“最高的那道横梁...!”
话未完,那道横梁上突然立起一个人来;了真惊呼一声,立时窜上去。
梁上君子动作敏捷,先一步跑到横梁堵头,那里是万字格的通气孔;梁上君子抬脚踢掉万字格,从通气孔钻了出去。
了真紧跟着窜过去,伸手去抓却没有抓到,想钻出去时才发现通气孔太了、自己钻不出去,急忙喊道:“快追!”
陆放哪里用她告诉,早在梁上君子跑向山墙时他就转身奔出去,纵身上房刚好看到一个人翻出后院墙。
“站住,你跑不了的!”陆放脚下一点,纵身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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