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道:“我纳闷的是,她怎么能把一个大男人打飞,而且还是在有伤的情况下?”
“这件事情是很奇怪,”李师师踌躇道:“我听西门公子的武艺非常厉害的,也许潘金莲也练过武艺!”
“但是...既然她会武艺,为什么不逃走呢?”姑娘疑惑的问。
“是啊!能把一个大男人打飞...好像逃走也不算什么难题啊...?”
不她们二人疑惑不解,再陆放和了真二人,把汴梁城里的堂院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潘金莲。
了真便问道:“是不是你当初听错了?”
“没有啊!我听得明明白白就是翠云轩,”这回陆放倒是敢肯定了,“实在不行...只能对高俅父子下手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潘金莲在什么地方。”
“怎么下手?高俅可是当朝的太尉,府里的亲兵卫队一大堆,”了真道:“就算他出门都带着一大群人。”
“嘿嘿,百八十个人还在我眼里吗?”
“我知道你自己能对付上千人,但是...如果闹起来你还怎么救潘金莲?”
了真的对,这是子脚下、城里城外驻扎着几十万禁军,一旦暴露了身份官兵肯定要无休无止的追杀、哪里还有工夫救人?
陆放默然无语,好一会才道:“不行的话就只能找高衙内了...趁其外出的时候抓住他,带着他去找人,然后马上离开汴梁城。”
了真摇头,“起来容易,你上哪找他啊?难道还能去太尉府门口等吗?”
“为什么不能?还真就得去那等...”
这些陆放把汴梁城也走得差不多了,怕两个人太显眼,他让了真在客栈里等着自己一个人到太尉府门口蹲点。
md太尉府的围墙有近三丈高、一色的青砖到顶白灰勾缝,门楼有三重檐、碧瓦红门、门上还镶满了铜钉,简直赶得上故宫的气派了。
门口总有十二个兵士守门,两个时辰换次班;从早晨开始进出府门的人就像流水一样没断过,骑马的、坐轿的,差不多都是当官的。
奶奶的,有权就有钱啊!能看出来,大部分人都是来送礼的,这龟孙子一年得收多少礼啊!
陆放也不能靠得太近,整扛着黄金棍在附近转悠;守门的兵士还挺负责,很快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对方留意自己,陆放自然能察觉出来、便不敢再到大门对面去,在斜对面找了家饭店,来两个菜、一壶酒,自己慢斟慢饮。
这里离高俅家大门有一百四五十米远,他能看得清出入大门的人、守门兵士却看不到他。
奶奶的,半时间也没有看到高衙内出来。陆放很是有些丧气,喊伙计添酒时偶然看了眼窗外,靠!就这一眼还看到老熟人了。
外面走过三个道士,是了然、了空他们。哟!今巧了,陆放心想自己来汴梁快一个月了、没想到今才碰上。哎呀!他们居然奔这家饭店来了。
靠!这可怎么办?这时再上楼怕是来不及了,况且也不知道他们会到哪里坐呀?
陆放只好换到对面、背对门口坐着,黄金棍顺到桌下贴墙角放着;好在自己化了妆,就算了然等人看到也未必能认出来。
他这边刚准备好,了然仨人已经进了饭店,陆放也不敢去看他们坐在哪、听了空要菜的声音不远,顶多就隔了两张桌子。
等着上菜的工夫,三个道士闲聊。了空道:“师兄,你西门庆那子离开梁山能到哪去呢?”
“谁知道呀...那子怪怪的,无法判断他干什么去了...”
哎呀?他们怎么...这样呢?陆放颇为纳闷,牛香香明明找到自己了,而且也不难判断出自己的目的是来东京汴梁;难道...她没有告诉司马徒、何仙姑他们吗?
按了然等人的话来推测,牛香香肯定没有。那么,她是没来汴梁还是故意隐瞒没呢?
“大师兄,我怎么觉得这两...那个姓牛的有点不对劲儿呢?”声音有点陌生,应该是那个后来的道士,“感觉她有点神神秘秘的...。”
姓牛的?应该是指牛香香吧!陆放心想:这么,牛香香应该是来到东京汴梁了,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偷袭自己的事情。
怪不得这些太太平平的,没有人来打扰自己。但是,牛香香为什么不告诉别人呢?她有什么目的?
“来,今咱们师兄弟好好喝一杯,”了然的声音道,应该是伙计来上菜,“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喝酒了。”
“是啊!今不醉不归...!”
陆放慢慢的饮酒,耳朵支楞着搜索后面的声音。伙计走后了然道:“那个鬼...少理她,我总看她有点不对路。”
“可不是嘛!”了空的声音,“让我不是神秘,而是偷偷摸摸的。师父也是,干嘛跟个...跟别人合作呀?”
“嘘...你声点儿,”了然压低了声音,“那是道尊的仙喻,又不是师父的意思。再了,你没看到西门庆那子的实力呀?不跟她合作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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