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看向自己。
冯天冬微微一笑,面露不屑,满不在乎地说道:“刁队长,我还真不认为‘野鹅’有多么重要。他有三头六臂啊,什么都是他干的?我要是地下党,会将‘野鹅’供起来,把‘野鹅’藏起来。你们全力去找吧,让你们,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他身上。哼哼!其他人什么事干不了?”
“吆西!”福山司夫接口赞道,“冯桑所得对,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决不能让‘野鹅’牵着鼻子走。”
“多谢福山太君夸奖!”冯天冬起身向福山司夫微微一躬身。然后,坐下来继续说道,“刁队长,我觉得你已经走进死胡同了,看看昨天发生的事,再想想绥靖军二团事件。
这次的蔡安平保安团,和当初的二团事件如出一辙,八路军都是借着招兵之机,混进部队,然后设法进行策反。由于这次皇军的行动在即,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他们有些着急,仅带走了一个连的队伍,不然……。
呵呵,保安团里既然有地下党,他们什么情报得不到,还用的着那什么‘野鹅’去传情报,哼!真是可笑!”
冯天冬在哪里摇头晃脑,对着刁一峰,露出满满的不屑之色。
听着冯天冬在哪里侃侃而谈,中谷造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生气冯天冬在哪里胡说八道,又生气刁一峰不吸取教训,你又去招这个纨绔干什么?
紧接着,福山司夫开始火上浇油,大声说道:“吆西!冯桑说得很精辟,正是我们把过多的精力放到了‘野鹅’身上,才使得其他地下党钻了空子。
如果我们能够下下工夫,好好甄别甄别那些新兵,怎么会有二团事件,怎么会有这次保安团的重大失误,石板村据点自然也就不会出问题。”
福山司夫借着冯天冬说话的机会,一阵大声地发泄,心里痛快异常,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中谷造身上,都是因为中谷造太重视“野鹅”,忽略其余,以致于,让其他地下党钻了空子,才造成眼前的后果。
中谷造面色狰狞地看了一眼冯天冬,又看了一眼福山司夫,狠狠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有些气急败坏地沉声说道:“巴嘎!你们都说的很好听,可这些都没用,我要的是切实有效的办法。”
可是不管中谷造怎么说话,还是无人出声,就连刁一峰也被冯天冬打击的不再言语,只气的中谷造不在矜持,大声咆哮道:“巴嘎!你们说啊,你们倒是说啊!”
中谷造想不到的是,此次参加会议的每个人,都已经有了不同的心思,自始至终,林同光、常飞、曹静兰都没有出声。所以,这样的会议,又怎么能讨论出什么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等到中谷造忍者怒火,宣布散会,众人陆续往外走的时候,孙宏元故意慢吞吞的,向走在最后面的冯天冬,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冯天冬会意,大大咧咧地开口说道:“孙翻译官,孙老哥,渴死我了,去你办公室喝杯茶可以吗?”
“呵呵,来吧,不过,我哪里可没什么好茶,恐怕啊,你这个大少不会满意。”孙宏元笑着回应道。
“哈哈哈,孙老哥,什么好茶坏茶,我可喝不出来,那是文化人的事,我就是想解渴。”冯天冬大声应道。
两人边说着话,边向孙宏元的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孙宏元赶紧掩上门,把冯天冬让到沙发上,然后倒了杯水递给他,随后坐冯天冬的身边,低声说道:“老弟,有麻烦了,这次你必须要帮帮我。”
“怎么了?”冯天冬心知肚明,却假装迷惑问道。
“嗨!还不是我那个兄弟,他没听我的话,直接从东北把药品运到了谷槐,一直藏在他住的地方,老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孙宏元低声叹道。
孙宏元远房兄弟来到谷槐这件事事,冯天冬已经知道。他可是一直关注着这批药品,并且已经确认,药品是真实存在的,不是陷阱,就等着孙宏元开口呢。如今,内心高兴,嘴上却说道:“哎呀!你这位兄弟怎么这么莽撞,这不是要命吗?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可已经这样了,兄弟,你必须帮我想想办法。”孙宏元低声恳求道。
“不好办啊!你知道的,刁一峰这王八蛋,他可是一直在盯着我,这事要是被他发现了,那还了得,我有几颗脑袋。”冯天冬故意显得很是为难。
孙宏元再次恳求道:“兄弟,谷槐周边,你认识的人多,总能想到办法的,多费费心。”
冯天冬沉吟良久,说道:“老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孙宏元刚要开口发问,冯天冬伸手拦住他,说道:“孙老哥,我问你,你信得过我吗?”
“当然信得过,兄弟,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孙宏元有些不解,不知冯天冬问他这话是何意。
“这样吧,你要信的过我,回头我给你个地址,你让你那个兄弟,把东西放到哪里,对方收到货后,再把货款给你。”冯天冬说出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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