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有害健康,抽那么呛的烟,你那痘痘又出来了”,何芳看李和饭后又把烟给烧着了,愤愤不平的说。
“树不扒皮人不打脸,怎么能说我痛处呢?”,李和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子,又不注意触碰到了几个痘坑,红豆不长南国,长脸上了,真相思,顿然他对自己的长相也不甚满意了,不知道这时候欧巴那边的整容技术发展怎么样了,要不要去试一试。
漫不经心的玩着打火机,拇指食指掐住火机盖两侧,底部在虎口处用力一弹,把火机甩开,火苗就窜了出来。不过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套手法。
这是他在香港看一眼就喜欢的火机,简单、坚固、实用,火柴太不方便了,因此就买了,顺带又买了几瓶火机煤油。
至于别人为什么喜欢高档打火机,李和就不清楚了。
也许是喜欢打火机打火时声音动听。
也许是对感情的寄托、也许是疲劳的返解、亦或是思绪的散蔓、相思的升华。
也可以用来装文艺青年,寂静的夜里,听着熟悉的音律,泡着一杯茶,摸到心爱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的香烟。整个身心慢慢放松不少。吐出缭绕的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
也有的人是出于不易丢失的目的,贵重的打火机都舍不得轻易丢失,要是普通的打火机,轻易丢失了,随便不注意拿个休闲会所的打火机,就容易引发家庭矛盾。
同样一款打火机,不同的人,会使用出不同的风格,或许因此吧。
李和把带回来的手表递给何芳,“送给你的”。
“真的给我?”,何芳再三确定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墨迹了”,李和又起身把袋子里的手提包拿出来,“这个也是给你的,马上开学都能用,放书和教案都可以”。
“谢了,挺好”,何芳的手指不断的在牛皮上,不断的摩挲。
“手表戴上试试,表带可以调节的”。
“好像章老师的手表也是这样款式的”,何芳戴上后,手腕上下翻转了几圈,表示很满意。
李和倒是没注意章舒声手上戴的是什么手表,不过他发现何芳跟章舒声越来越像了,主要是性格方面比较靠拢,是越来越成熟了,五官长相都是差不多一个级别,但可能由于家庭出身条件不一样,何芳远没有章舒声那么白皙,但是胜在高挑。
李和也好久没有见何芳像以前那样随性,骂骂咧咧了,可能年龄越大,感悟越深,人变得越来越稳重吧。
当然,人啊,随着时间都在不知不觉的变化中。
第二天一早,李和也没睡懒觉,吃了点早饭,一早就去了苏明家,他老爹老娘都是勤快人,在家闲不住,在外都有临时活干。去晚了不一定找的到人。
刚出几个街口,听见狗咬架的声音,回头一看,自家的一条大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他自行车屁股后面尾随着。
李和撵了几次,大黄狗往后退几步,待李和回转身,又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李和无奈,只得先引回家,关到院子里,这要是跟丢了,真能让人给炖了,放点盐、辣椒、生姜,滚上几滚。
这么一耽误,折腾了半个小时。
到苏明家的时候,一家人还在吃早饭,苏小妹正扒门槛上啃西红柿,见到李和欣喜的朝屋里喊,“李哥来了”。
“长高了不少嘛”,李和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又比划了下身高。
“小李来了,进来坐”,苏明老娘热情的招呼李和,又白了自己姑娘一眼,“光长个有什用,不长脑子,那考试蒙一题,错一题”。
苏小妹明显不乐意,“我也想蒙对啊,可是是我倒霉,他考得全是我不会的东西”。
“是,你真倒霉,成功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娘俩抛开李和,又斗上嘴了。
李和真怕憋出内伤,好不容易憋住笑,才问道,“今年不是升高中吗,进哪里读?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吧”。
苏小妹嘟嘟嘴,“我是后天开学”。
“不是都是九月一号吗?”,李和继续道。
苏明老娘接茬道,“因为她出息,人家啊舍不得学校老师,非要复读一年”。
“没事,红军不怕远征难嘛,继续加油”,李和终于憋不住,不厚道的笑了,又把手里的一个包和一个袋子给苏明老娘,“这是你家明子买的,让我给带回来的”。
苏老头给李和泡了杯茶,放到李和面前,笑着道,“你坐着,麻烦你了。那死孩子在那还好吧”。
“胖了不少,都挺好,你们不用操心”,李和发现苏明是真的胖了。
“那就好,每次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苏明老娘打开了大包,对着一件白色羊毛衫喜欢的不得了。
“哇,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还给我买了手表,还有围巾”,苏小妹把一个袋子打开,对着手表欣喜的说。
苏明老娘一把夺过来,给了苏小妹一个脑瓜子,”看看大小,比划下尺寸,能是给你的?说你不长脑子,你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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