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酒桌上随意聊了几句,才各自散了。
平松过来的时候很识相的没有问这笔钱汇过去的用途,只是道,“这手续费用可是不低。”
李和问道,“大概多少?”
“他们开口就是二个点,我跟他们好说歹说,算是降到了一个点,不肯再让一步了。”
“那就是十万块了?”这手续费可是不便宜,李和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他把车钥匙丢给了平松,“钱都放到了车上,自己开过去吧。小心点。”
平松道,“你放心吧,我会多带人的。我已经跟苏明哥联系好了,他那边钱到了,我才会放这帮人走。”
“小心点没错。”
平松却是没有立刻走,忍不住道,“我已经呆了有两三个月,你看看我做什么比较好。”
李和道,“你先把这事搞定,后面再说。”
他目前也想不出怎么安排平松比较好,原来的生意卢波已经全面接手了,平松自然没法再重新插手了。
接连几天的阴沉的天气迎来了一场不容小觑的冷空气。冬天都来了,春天还差的老远。
冷风是几近贪婪地挤进裸露的皮肤里。干燥而皲裂的疼。
对许多平常人家来说,冬季是不容易熬的,光是暖气费就是半个月的工资,棉袄棉裤又是半个月工资,如果再配上棉袜子、棉帽子、棉手套、口罩、大围脖可能又是半个月工资。
再精明再会算计的南方人到了北方也照样变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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