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别客气。』天『籁小』说
热情好客的老太太,见陡然来了个漂亮了女人,也是保持了一万分的警惕,倒茶更是不可能的,跟着儿子一人坐着一边门槛,虽然听不清两个人的谈话,但是起码能看见两个人的表情。
何龙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一股骨子里的倔劲让他不愿意向这个女人低头,也是冷眼瞧着屋里。他活的可以像一坨牛粪,却不能死的像坨牛粪。
徐嘉敏对李和不温不火的态度浑不在意,笑着道,“何同志那事过了,我就来告你一声。”
“这么简单?”李和有点诧异。
徐嘉敏道,“我们调查清楚了,这事不怪何同志,也是中间有了误会。”
说完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结案书。
“说个实话吧。”李和不信这话,四野滔滔,无非是水,这徐嘉敏变得让人有点不认识了,但是却没有变成那种绣口锦心,一面能教三面服,只是变得势力点罢了,能教人一眼看穿。
徐嘉敏没想到李和能说的这么直白,尴尬道,“我家苏明也训了我,说我端着公家饭碗,得了个小官,没了人情味。可他哪里知道我的难,我这落了话柄,以后工作可就没法做了。”
李和大声的说道,“晓得了,我还要出去一趟,不跟你多叙了。”
既然套不出实话,自然懒得再多废话。他说的这么大声自然是给小舅子听,帮他散散心里的闷气。
“那李哥,我先走了,等我家老苏五一回来,到家里聚聚。”李和赶人,徐嘉敏自然不好再多留,讪笑着出了门。
徐嘉敏走后,何龙紧张的问李和,“姐夫,这警察来是?”
李和拍拍他肩膀说,“没事了,没人能怎么样你。”
老太太听了,反应过来了,说,“是她抓的人啊。”
“是,婶子,这事了了,你不用操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提心吊胆这么几天,老太太终于松了口气。
晚上何芳回来的时候,抱回来三瓶五粮液,一包调好的牛肚丝,五个酱猪蹄,逗弄会儿子,也跟李和聊了会,开口道,“平地不起风,先瞧着吧,她这种人我也算看清了,给个针眼大一个窟窿,她就透个碗大的风进去,没真话。”
水缸里的红金龙一季过了又一季,也不见产卵,待仔细看了两条鱼的背鳍,才现都是雌鱼,李和暗骂粗心大意瞎了眼。
没撤了,他开车在京城里的花鸟市场到处转悠,居然找不到一条红金龙。
经涨老头指点去了大兴的县城的松花蛋生产集团,这是养种鸭的企业,生产松花蛋和咸鸭蛋,据说这里有人养着红金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找到了黄金龙,品相虽然不好,可总比没有强。
他把院子里水塘清理了一下,几条鱼全部全部放进了水塘里,能不能成几尾鱼,看运气了,毕竟里面的蝌蚪挺多的,可他也不忍心伤了小蝌蚪。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总归是这些理,太苛求反而是迂腐了。
好不容易找到几条红金龙回来,才又想起来家里的鸽子也到情期了,这些鸽子也是张老头的以前送的,他对张老头说,“这你得给我想辙。”
“要不你还给我,省的你麻烦。”等拆迁等不到,张老头有点心灰意懒了,这时候才心疼当初灭了那么多的鸽子,他曾经都当做宝贝一样呢,现在居然一只都不剩下了。
李和奚笑道,“想多了吧你,没后悔药给你加。”
张老头领了李和去了最南头的花鸟市场,挑选了好多只,捏脖颈,捋羽毛,观色泽,辨脚环。
“都不错的。”
“得,你自己也选几只吧,我送你。”李和大方了一回。
“嘿,那谢了。”张老头也丝毫的不客气。
阿旺不小心把巷口里的一条哈巴狗儿给玷污了,主家的娘们天天蹲巷口的骂,就差指名道姓了。小威是个促狭鬼,看不过眼,没跟李和商量,就朝着人家门口接连着泼了两天大粪。
何芳学校实在忙得不可开交了,偶尔住在学校,晚上不回来了,可看不到儿子实在心慌,少看一眼都睡不着觉,鼓捣着老太太带着孩子也跟着去了学校住。
家里只剩下何龙和李和两个人了,何龙倒是会做饭,可是毕竟伤者呢,不是方便做饭。而李和呢,虽然现在懒病有了根本性的改善,可是指望他做饭洗衣服,还是够呛。
因此他天天带着何龙下馆子,每天半斤小酒,眯着眼过日子。
何龙在这边熟悉了,也大概了解了李和的性子,终于在酒后壮着胆子说了自己的想法:“姐夫,我想在这找个工做。”
按他的想法,姐夫这边一周的开销,抵得上他一年的收成了,他还回去拼死累活做什么呢,倒不是说他好吃懒做,他是勤快的,只要能出头,他舍了命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眼见了姐姐和姐夫的日子,他想着这么多人沾着姐夫的光,他是小舅子,总有点巴望吧,回去刨地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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