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次,没人再提回家做饭,刘传奇大气的道,“二和,你选地方,咱们下馆子。”
“对,下馆子,二和,必须请你下馆子。”何老西也忙不迭的附和点头,要是没二和,他也不能挣一万多块钱。下馆子才能花几个钱。
“那就咱们门口的饭馆。”李和没推辞。
还没到饭店门口,刘传奇就把吃饭的份子钱收好,一个人二十块钱,按照三百多块钱的吃,好就好菜。
这一次没人再客气,鸡鸭鱼肉都可劲的点。
李隆大气四瓶茅台,六箱子啤酒,酒钱算我的。”
他其实是为他哥着想,他知道他哥喝酒最是挑剔,普通的散酒或者老白干根本懒得喝。
李隆赞赏的看了一眼弟弟一眼,算是有眼力劲了。
酒过三巡,过了这“三巡”,喝酒才算正式开始。
第一巡叫辣口,就是当第一杯酒喝入嘴里后,在口里稍作停留,然后再喝下去。这一巡,重点在口里。
第二巡,叫呛喉,就是当第二杯酒咽下去后,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喉部,让上半身感到舒服。这一巡,重点在喉部。
第三巡,叫烧心,就是当第三杯酒喝下去后,肚子里会像火烧一样,像熨烫按摩一样,酒者此时要认真感受这种剌激。
这一巡,重点在肚子里。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酒过三巡。
懂酒桌规矩的人,是要喝这三巡的。
真不喝酒的,也没人勉强,一般都是端个可乐应景。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刘传奇主动提到回去的事情,“快过年了,回去备备年货吧。”
“中!”潘广才笑的咧嘴,酒都汤出来了,“今年过肥年。”
“二和你一杯。”何老西站起来端杯子超李和碰。
“你坐着,你身体不好,少喝一点。”李和哪里敢托大,这是货真价实的孩子他姥爷,见他还要点烟,又慌忙道,“烟赶紧也别抽。”
陈永强掐了何老西烟头,“对,身体要紧,不然你挣的这点钱,还不够住院呢。”
“那就不抽,不怕你们笑话,前阶段真被那丫头气死。”何老西闷一口酒,“真丢人。”
李辉道,“招娣有盼头才叫好,你家没少给她找对象吧,她愁上谁?一个没有。眼前有让她中意的,都应该替她高兴。”
刘传奇道,“对,老西,想开点,也是要当姥爷的人,有啥想不开的。招娣这丫头比别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她是有主见的人,你也操那个心,你说跟她断绝父女关系,那招娣真能对你不管不问?好好养身体最重要,也算给她减轻负担。”
“喝酒,不提这糟心的。”何老西想想,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没比他闺女还孝顺的,他要是生病,他闺女是不可能不问他的。
李和喝自己的酒,一声不吭的。
他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
大概是酒喝多,刘传奇等人嚷着现在要去买火车票。
口袋里有钱,迫不及待的要衣锦还乡。
李和好不容易给安抚住,答应安排人晚上去买火车票。
李和一张嘴,付彪的小弟忙断腿,当晚果真去买车票。
第二天,本来是下午的火车,结果一行人一早就开始收拾行李要往火车站赶,李和拦不住。
李隆和杨学文本来不想这么早回去,可是被这些人弄得心痒痒,心里也有点浮躁,干脆也跟着回去。
杨学文不好意思的对万良友道,“老哥,你等我年后,年后我一早过来。”
“年后咱们去广洲,那里拆迁的多。这都快过年了,不少工地都停工,也没啥活干。”万良友很不在意。
李和开车把一行人送走,当晚直接回到金鹿酒店住下。
他走到哪里,寿山跟到哪里。
李和有点嫌弃,“你老跟着我干哈?”
“我不没事做吗?”寿山也跟着发急。
“你不是说要走香港开酒店吗?”李和循循善诱,要给这老头找个乐子,“要不去澳门试试手气?”
寿山不屑地道,“十赌九输,你当我傻缺啊。”
李和把他拉到一个巷口,指着一个波浪卷的姑娘道,“要不去耍耍?”
“比我姑娘还小,缺德。”寿山鄙夷的看一眼李和,“你要是敢去,我就去。”
“我跟你个老光棍能一样吗?”李和好几次鼓足勇气想去欣赏一下,就是没那胆子。
人流量和车流量都很多的地方,都被这些姑娘挤满,或是因为生活压力,或是为了家人能够过的好一点,身不由己的走上这条道路。
他没丝毫鄙夷这些女孩的意思,各人有各活法,各有各难处。
谁能比谁高尚?
两个人实在没事干,李和把吴波拉出来,三个人在酒店的大厅打牌。
李和运气不好,不一会儿小几千块出去,吴波赢得最多。
他见不得赵青得意,气急败坏的不玩了。
“真是输不起哦。”赵青不停的揶揄。
李和对吴波道,“晚上你请客。”
“行。”吴波笑笑,点头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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