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和赵海鹏陷入了间隙的静默。
夜里的阴冷自不必言,而最可怕的是我真不明白为啥赵海鹏要找片松树林子来干这种事情。
本来我就已经不穿衣服了,在被这松树林子中左右枝杈一局限,左右都不敢动,简直和塞进笼子没什么区别。
这种环境下,度秒如年。
被困在松树枝杈间,我冻的哆哆嗦嗦,虽然后来披上了衣物,但也没有穿着保暖。
闲极无聊,我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碰了碰赵海鹏的肩膀道:“老赵,我八卦一下哈,这个蔡记者……是不是对你求爱了?”
虽然黑夜里我看不清楚,但我还是确定,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赵海鹏耳朵根子一定“蹭”的一下红了。
随后,我这位一本正经的赵哥回过头来,惊慌道:“没,没有的事。”
“行了!”我调侃道:“少和我人五人六的,为了你,那蔡记者都快变春天里的一只猫了,咱饭店里的苍蝇都知道。”
我的话,让赵海鹏略低头下去,非常尴尬道:“蔡记者……是好人。”
“那自然,法制独眼的正义天使呗。靠近了都容易自焚……”说着,我直奔主题道:“老赵,你和我透漏句实话,想不想搞到她?想的话直接说,兄弟给你……”
其实,我这话是假话,因为现实情况是蔡记者想搞搞赵海鹏,而我……则是一个内鬼加帮凶,用火工语说,就是那碗里的米虫。
咱的话,让赵海鹏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我也从来没见老赵回答一个问题如此纠结过,简直像个大姑娘一样,说不出来的扭捏。
“这个……蔡记者是好人,但是……”赵海鹏微微摇头道:“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对不住她,要不然……”
我去!赵海鹏有……心上人?
说实话,虽然我以前从老蔡那里略微听起过这件事,但今日再次听赵海鹏亲口说起来,我才相信这不是假的,更不是搪塞人的话。
都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搪塞。
可老赵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我很好奇。
刚想问,赵海鹏突然对我一挥手道:“别说了,那油狼儿,来了!”
赵海鹏说话间,燃烧着熏香的招魂牌子处,缓慢浮现出了一个灰黑色的影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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