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指点了这些华山派的新进师弟,就跟令狐冲,林平之扬长而去。
这些华山派新进弟子,在三人离开之后,登时群情汹汹,热烈的争论了起来。
一个出身陕甘著名马帮的弟子,大咧咧的说道:“我加入华山派之后,就听无数人说起大师兄武功高强,剑术了得,待得我见过了令狐冲和林平之两位师兄的剑术,就想……世上还有比两位师兄更高明的剑法吗?除非咱们师父师娘出手。没想到,今儿见了大师兄,果然名不虚传,我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另有一个出身洛阳世家的弟子,锦衣玉袍,显然身家甚是富庶,朗笑一声说道:“这才叫做名不虚传!今儿我请客,呆会众位师兄弟,跟我一起去山脚下的酒家喝酒,今儿被大师兄指点了几招,顿时觉得开窍了不少,值得庆贺。”
几个华山派弟子,一起哄闹,徐宁剑法了得,见识不俗,指点剑术关窍,确实一针见血,这些师弟也都觉得进步极大。
尤其是他展露的两手剑术,斩树枝为太极八卦,一剑撞开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剑尖,剑术之精,肯定比令狐冲和林平之剑尖对撞更难。
这些华山派弟子,都觉得不但自身有进益,也大开眼界,兴奋之下,也不练剑了,结伴去山脚下喝酒。
华山上颇为清苦,故而金刀门搬迁来之后,就在山脚下寻了一块数十亩的地块,建造起来宅邸,并且发展出来一个小小的镇子,待得东方不败带了数百手下过来,这个镇子就更加扩大了几倍。
如今华山派如日中天,前来投靠的武林人士也不少,也都给安排在华山脚下,如今这个镇子虽然不算太大,但却颇为热闹,什么都有。
徐宁和令狐冲,林平之扬长而去之后,就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徐宁转而问起两位师弟的剑法进境。
师兄弟三人略作交流之后,徐宁就骇然的发现,令狐冲的剑法虽然尚不及自己,但在独孤九剑的领悟上,却已经不在自己之下,甚至灵机变化,还隐隐胜过了他几分。
显然这路剑法跟令狐冲这个命中注定的主角大有缘分,也很合适他的性子,所以令狐冲才能有如此成就。
岳不群早就把混元功传给了令狐冲,当初徐宁还帮他打通穴道经脉,如今令狐冲虽然没有学得吸星**,但武功之高,已经不在原著之下。
至于林平之,他的性格稳重,但却颇为聪颖,虽然在独孤九剑上的造诣,远不如令狐冲,但却借助独孤九剑的剑理,把华山派二十四路剑法练的颇为精深,还博通了五岳剑派的其余四派剑法,单单以剑术而论,已经超过了五岳剑派诸位前辈的层次。
徐宁虽然精通的武功不少,但却没什么能拿出来给两位师弟,只能在剑术上略加指点,师兄弟三人聊的开心,令狐冲就提议去山下喝酒。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喝酒哪里需要下山,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徐宁带了令狐冲和林平之,在华山上转了大半个时辰,就在一处溪流旁边,见到了一栋竹楼,这座竹楼异常雅致,依山傍水,清幽无比。
徐宁带了两位师弟上楼,正见得东方不败依楼远眺,就笑了一声,说道:“我带了两位师弟来喝酒!”
东方不败慵懒的一回首,冲着师兄弟三人微微一笑,说道:“我这里藏了七八十坛子酒,熏肉酱肉肥鸡肥鹅也有,但我身子不适,就不帮忙整饬了,你们三兄弟随便弄吧!”
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把的东方不败当成了未来师嫂,言语里都透着亲热,一起叫道:“不敢劳烦,我们兄弟自己动手就好,也显得随意些。”
令狐冲是个酒鬼,最能分辨美酒好坏,不旋踵就寻了一坛子美酒过来,徐宁微微一嗅,就忍不住有些感慨。这坛子美酒,正是梅庄的四位庄主收藏的四蒸四酿吐鲁番美酒,想是东方不败让手下从杭州搬了过来。
“令狐冲果然不愧是天之娇子,故事都已经乱成了这样,他居然还能喝到这坛子美酒。”
徐宁微微叹息,就取了酒杯,林平之在竹楼里寻到了许多吃食,三兄弟坐在竹楼上,远观华山美景,登时都觉得心怀一畅。
令狐冲喝了几杯好酒之后,就指手画脚,开始讲述最近的几次得意之事儿,他身为华山派的二师兄,着实跟日月神教干了几场,都是大出风头。
林平之偶尔说上两句,也是心情畅快,徐宁虽然未曾亲临,倒也听说过,所以他就不开口,任由的令狐冲把故事讲的天花乱坠,偶尔听出来几个破绽,也都不会揭穿。
三兄弟开怀畅饮,又闲谈趣事儿,都感觉颇为开心,忽忽就是连三个时辰过去,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娇俏呼唤,叫道:“大师兄,二师兄,小林子!你们又不回来吃饭,爹娘让我来找你们。”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小师妹来了!”
不旋踵,岳灵珊就出现在竹楼上,俏脸上颇有些汗水,还带了三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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