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这孙子吃卡拿要特狠,没想到居然这么毒,这制造假币的罪名要坐实了,不死也得牢底坐穿。
“哟,秦哥,怎么是你。”郭大炮一看是我,惊讶的笑问。
我没好气的整了整衣服说,郭大炮,麻烦帮我结下房钱,改天我还你。
郭大炮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守着我的警察让开,从口袋里摸出两张老人头递给酒店的服务员,拍拍那服务员的肩膀说:“两张假钞而已,没事,去收银吧。”
我刚走出连锁店的大门,郭大炮就追了上来,秦哥,你最近这是咋了,上次看你气色就不对,这回又拿阴司的假币开霸王房,脑子没烧坏吧。
我摸出香烟,歪着头点了一颗,“甭说了,老子最近撞鬼了,妈的。”
看着郭大炮惊讶的表情,我皱眉说,“咋了,不信?”
“不,老子干这行也不是一两年了,怪事见的多了呢。”
“对了,你跟我说说上次那个河南妞的事情,到底咋回事啊。”我弹了弹烟灰问。
郭大炮眼珠子一瞪,满脸气愤说:“你别提这该死的娘们了,妈的,尸体都不见了,真他娘邪门。”
我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诈尸跑了?”
郭大炮摇头骂,鬼才知道,大半夜的就这么给丢了,我看这事情严重了,秦哥,你既然招鬼,小心这河南妞去找你。”
“滚你妈犊……”
我话音还未落,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里正烦着,我看都没看就挂了。
大炮,停尸间没视频吗?这么大个玩意跑了,那些人都是睁眼瞎么?
“秦哥,我可不是唬你,他娘河南妞消失那天晚上,停尸间突然就停电了,摄像头鬼都没拍到一个,哎哟,妈的别提了,里面那股尸臭……”
郭大炮说到这,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眼看就要吐了。
我一看这孙子也不像是在演戏,那河南妞死的蹊跷,就说诈尸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我又看了一眼缠着纱布的左手,心里莫名一阵发慌。
“大炮,我还有事,有河南妞的消息记得通知我。”我说。
郭大炮干呕了两声,拍了拍胸口,秦哥,我说你这么关心这娘们,不是你马子吧。
我操,老子马子会去发廊当鸡么?滚!
我懒得搭理他,打了声招呼就往回走,桃红给我的钱是伪钞,我还得打起精神回去挣钱,妈的,有钱的时候永远不知道钱的重要性,没钱的时候人比草贱。
沿着解放路,我咬着香烟慢悠悠的晃荡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我老感觉自己有点飘,脑子动不动就走神、发懵,两条腿机械性的往前移,心里空荡荡的,像是没有灵魂的皮影。
手机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这次我没有挂,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念头了。
也许是因为桃红的原因,我总觉得这些诡异的事情与我脱不了关系,这种强大的心理恐惧让我快要崩溃,这对于一个心理医生来说是极不正常的。
“秦哥,我的老天,终于联系上你了,我他妈都快要疯了。”那头传来菜花激动的声音。
“菜花?”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菜花,你狗日的死哪去了,老子找你都快找疯了,我操。”
菜花说,秦哥你别草了,我他妈在机场都当了一天的傻鸟了,你再不来接我,我都得疯了。
车站,啥意思,你,你小子不会是来我这了吧?我问。
当然,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不多说了,快来接老子。菜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用力搓了搓脸,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打了的士往机场奔去。
远远我就看到菜花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啃着汉堡,满脸的憔悴、焦急,一双贼大的眼珠子四处溜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有些发酸。
我是个没有真正朋友的人,如果说有,我想菜花能算上一个。
“菜花!你狗日的终于来了,再不来老子就翘辫子了。”我绕到他面前,摘掉他的墨镜,骂了起来。
菜花扔掉汉堡,一擦嘴上的油渍,用力的锤了我一拳,“秦哥,我的亲哥哥,你咋成这副模样了。”
“你被女鬼缠一个试试,在这等了多久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递给他。
菜花贪婪的吸了两口,露出大黄牙嘿嘿的笑道:“怎么样,女鬼草起来爽吧。”
“爽个屁,少在这幸灾乐祸,什么时候到的。”我提起他的大包裹,伸手拦了一辆的车。
“昨天晚上,老子又没你的详细地址,你狗日的手机也打不通,老子在这蹲了快一天了。”
我说,“你怎么换号码了?”
菜花说,我上次看了照片就觉得怪,想让一个师父帮我看下照片到底是不是鬼,嗨,还真他娘邪门了,刚把手机连上电脑,系统就崩了,手机也报销了,我一看不对劲,得叻,看来还挺凶,我还是赶紧过来,怕晚了,你小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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