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推开窗户,怒吼了起来,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我他妈怎么会变得这么倒霉。
秦哥,别这样,我就是心里不痛快,妈拉个巴子的,实在不行,我回头带你去找老头子,他一定知道你身上的事情。
看着我那漆黑如墨的手,我还能说什么呢?
它很恶心,却有种奇怪的力量,不惧怕尸毒,而且力气大的惊人。
秦哥,我怀疑雨靴男就是养尸人,你忘了郭大炮说,桃红姐妹俩就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被养了阴尸,我估计他很早就盯上了娜娜,只是没想到我们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我点了点头,照这么说我看到的那个光着身子的娜娜,其实已经是个鬼魂,雨靴男带走的就是娜娜的魂魄。
菜花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狗日的,杀人再拘魂,肯定是这王八蛋。
我心情豁然洞开,“这就好办了,只要咱们盯着娜娜的尸体,到时候看谁动了尸体,就能找到雨靴男。”
菜花恨然说,狗日的,这回老子草不死他。
我说,菜花你能搞定雨靴男么?
菜花脸上的表情僵滞了,摇头说:“我连他人都没见着就晕了过去,能够养阴尸的人,可不好对付。”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我漆黑的左手,嘿嘿的笑了起来:“秦哥,我草不死他,你可以啊。”
我?我指着鼻尖有些惊讶。
对啊,你他妈现在简直就是个半神仙,你想想你没学过任何玄法,却能看到鬼魂,而且雨靴男的邪气根本就压不住你,要不然以他这种级别的高手,甭说看到人,你连影子都瞅不着。
听菜花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飘飘然了,自从我左手变黑以后,我能看到鬼魂桃红,河南妹,还有娜娜的魂魄,还有雨靴男模糊的身影。
不过,想到雨靴男带给我的那种死亡的恐惧,我又颓了。
“菜花,你就别捧着我去送死了,你不知道那狗日的有条绳子,万一往哥脖子上一套,我就得去见桃红姐妹了。”我撇了撇嘴说。
菜花有些激愤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大叫了起来:“错,秦哥你的手,是上天赐予你的,这不是任何术法,而是你本体的一部分,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术法,但是像你这么神奇的天赋,他妈绝无第二个。”
“只要我们能破了养尸人的邪术和拘魂鞭,硬对硬,咱们哥俩草死他完全不是问题。”
我站起来,按下他的肩膀,解释道:“菜花,别这么激动,我必须申明,我HAte这该死的左手,这不是什么狗屁天赋,而是我跟你从坟地听女鬼叫床回来后,染上的怪病。”
我还没有和菜花说河南妹的事情,因为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河南妹是被我草死的。
菜花摸了摸大鼻子,沉思了片刻,“秦哥,不管这手是福是祸,现在它是我们对付雨靴男最大的利器了,为了娜娜,你务必帮我报这个仇。”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他妈有点出息好吗?那娘们见了你都恶心,别搞的她跟你媳妇似的。”
菜花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说:“秦哥,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媳妇,我的女神,我的大臀妹。”
我没有说话,走到橱柜倒了一杯二锅头仰头干了一口,“为了你媳妇,为了桃红,我拼了。”
说到桃红的名字时候,我心里像被锥子刺了一下,她那句认真的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害我,像魔怔一样在我脑子里回响。
从大学时候起,我玩了多少女人,我自己都不清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认真的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若不是桃红为了让我快活,以活尸之体来见我,我未必能害了她,在难受之余,我对雨靴男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菜花,娜娜还能救回来么?”我把酒瓶扔给菜花。
菜花接过酒瓶闷头大喝了起来,“我不知道,活是不可能了,但是能不能以别的方式再生,也许只有老头子知道了。”
我知道老头子就是菜花的师父,以菜花的资质跟他学了不到一个月,能有如此的本事,想必这老头子有通天之能。
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他,娜娜一定有机会活过来,别忘了你是张天师。
我和菜花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砰!出租屋的门猛然被踹开,一群人干练着冲了进来,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这群人走进来也不废话,反手就将晕晕乎乎的菜花和我扣了起来。
我草,你们啥意思,狗日的,信不信我告你们倾家荡产?菜花穿着红色的大裤衩,不服的嚷嚷起来。
领头的人亮出证件,我是警察,现在怀疑你们涉嫌一宗谋杀案。
我一听就火了,左手一发力猛的甩飞了扣着我的警察,他妈什么几把玩意,既然是怀疑,凭什么抓我们?
菜花趁机也挣脱了束缚,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瓶照着扣他手的马脸警察的头就砸了下去。
不要……我话音还未落,马脸警察的头上就开了花,血呼啦的就从头发缝里流了出来,那警察头一歪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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