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你一定要挺住,相信兄弟一定能成功!”我看了床上的菜花一眼,咬了咬牙,开始凄惨的呼喊着菜花的名字。
每喊三声,就烧一张符,喊着喊着,我的心都焦了。
喉咙都喊哑了,符烧的也差不多了,别说菜花的伤魂出现,就连阴风都没起!
我草!我一脚踢掉法坛,扯掉身上的道袍,很是抓狂。
“什么几把神算,都他妈假的,都他妈假的!”
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哽咽,心里酸楚的难受。
我走到病床边,看着菜花那络腮、粗狂的脸,他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像是睡熟了。
“兄弟,哥救不了你,我他妈就是个废物,什么纯阳子,我草,简直是狗屎一坨!”
“我他妈就是一废物!”
我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眼泪就流了下来,平时有事总是菜花冲锋陷阵,一口一个秦哥,叫的比亲兄弟还亲,
“菜花,你总是把我的面子、尊严看得比你自己还重要,那么的讲义气,敢作敢当,口里从来没有半个不字。而我呢,一世人两兄弟,说的好听,真遇到事情,想到的永远都是我自己,我甚至怀疑你接近我的企图,暗地里猜疑你,我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说到这,我猛的抓着菜花的衣领,狗日的,你倒是醒来啊,不是想跟老子草女人么?老子带你去草女人,草一百,一千个!
“秦剑,你他妈就是个贱人、废物,除了草马子,你还会干嘛?”
我猛的跳起来,照着病房内的东西,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想要发泄内心的那种无助与痛苦。
一拳一拳的砸在白墙上,鲜血渗的斑斑点点,直到我感觉不到自己拳头的存在,才停下来。
突然我想到了菜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激动的摸出香烟,点了一颗,拔掉菜花的氧气罩,塞在他嘴里。
“你不说,咱哥俩只要有烟就死不了么?菜花,你狗日的倒是快吸啊。”我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他,希望能出现奇迹。
长长的烟灰撒在他浓密的胡须中,菜花一动不动,我意识到,他是醒不过来了。
“菜花,哎!”我无力的靠在床头,从他口中拿出剩下的半截香烟,茫然的吸了起来。
“我说一个大男人的,叹什么气啊,真是不知羞!”一道如同夜莺子般清丽、婉转的声音出现在耳际。
我转过头一看,窗台上也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玲珑的姑娘。
她打扮很古怪,长长的头发梳成垄沟辫,耳朵上带着两个金灿灿的圆环,紧身的五色连褐上挂满了小铃铛,下着一条刚刚及膝的棕色花边裙,上面绣着花花绿绿的蝴蝶、蜘蛛、蝎子,还有一些我说不出名字的图案。
装扮是挺古怪的,不过她长的并不让人讨厌,肌肤晶莹红嫩,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眼之间,如窃语私话,修长、弹性的美腿腿,更让她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看到她时,她正嘟着嘴,满脸的古灵精怪。
“看什么看,你再不把氧气管插回去,我师兄就该断气了。”她拍了拍手掌,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走起路来叮叮咚咚的响。
“哦哦!”我这才意识到,心跳仪滴滴的报警声,赶紧把氧气管给菜花塞了进去。
“嗨,我叫秦剑,是菜花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纯真、可爱的女人,一接触到她的眼神,我就心跳的厉害。
她白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他不叫菜花,他叫笨猪,居然跟你这种白痴、大色鬼为伍,活该他受伤。”
“你是菜花的师妹?”我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问道。
“没错,本小姐周娜娜!”少女一抚头发,撅着小嘴,自豪道。
“你就是周娜娜,怎么样子?”我指着她,有些懵了。
“怎么我的真身还不及那不要脸的小骚货么?”周娜娜生气的喝问我,手腕一动,一条赤红的小舌从她的衣袖钻了出来,对我凶狠的吐着信子。
“当然,你,你好看多了。”我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若是把这东西收起来,就更加好看了。”
我明白了,周娜娜不过是这个凶丫头的肉身,这么说,她就不是人了。
“你,你是鬼?”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周娜娜鄙夷的吐了吐舌头,“一看你就是白痴,我是转灵体,鬼是什么下贱玩意。”
“转灵体,什么几把玩意。”我暗自挠了挠头,琢磨道。
“喂,你既然是什么转灵体,那就赶紧救救张菜花吧。”我一想到菜花的安危就激动,拉住周娜娜的手,往床边走。
她的手温软细润,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性感、风骚、妩媚的女人我见了不少,但是这般天然纯净、可爱的女人,却是头一回遇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投下了一块石子,激起万千波澜。
她一个猝不及防,被我的唐突吓了一跳,一个趄趔,将我压倒在床上。
我感觉一团软绵绵,散发着清纯体香的柔物压在我的脸上,好不舒服,忍不住贪婪的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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