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你他妈就是个白痴,哪怕是头掉了,也不能丢掉那本书,你知道……”菜花指着我的脸,狂躁的大骂起来,表情狰狞如鬼,恨不得掐死我。
“你……”菜花还是第一次对我这般凶恶,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逼人的杀气。
以前我们最多是嘴上开玩笑的骂,从没这么认真过。
菜花指着我的眉心,顿了顿,猛然泄气的耸了耸肩道:“对,对不起,秦哥,我,我只是有些急了,那本书真的很重要,现在落在王志手上,一切都……”
“吁!没事,这事确实怪我,走吧。”我摆手示意菜花开车。
回到店里,菜花不住的摇头叹气,我只是低头抽着闷烟。
“怎么才能找到王志,怎么才能找到王志,他奶奶的!”我掐灭烟蒂,狂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找不到王志,谁也不知道封先生到底在哪。
“是啊,今天都七月初三了,再过四天,就该七月七,开鬼门关了。”菜花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怅然道。
“四天,四天的时间!”我咬了咬牙,忿然道。
“大老板、二老板,这么晚了,还是早点歇息吧。”小月抱着小松狮靠在门口,慵懒的笑道。
我转头一看,眼前不禁一亮,白天因为忙着救封先生,没有来得及细看她。
这会儿愤怒之中,陡然再看她,顿觉妩媚横生,一身淡青色的睡裙将她玲珑的身躯衬托的凹凸有致,乌黑的头发垂在右耳侧露出雪白的脖子,微卷的刘海随意的搭在额角,有种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她属于那种第一眼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让人惊艳,但却有种骨子里的温柔,越看越惹人怜爱。
“滚!没看到老子正烦着吗?”菜花闭着眼睛,挥手冷冷道。
小月摇曳莲步温柔的往楼上款款走去,我托着下巴,眼珠子一转,往楼上跟了过去。
“秦哥,你还有心情草娘们?”菜花惊讶的喊住我,我微微一笑,“难道这不是一种很好的泄压方式么?”
说完,蹬蹬的追上了楼,楼上有三个套间,凭着感觉,我走到左边的那扇门,门没锁,我一扭就打开了。
小月正安静的坐在床上逗着怀里的小松狮,口中温柔的低声笑道:“乖乖,我对你好吧!”
那小松狮凑在她的胸口,粉红的小舌头在她半露的酥胸揩油,逗得她笑的花枝乱颤,乳波晃动。
我细看了一眼,房间布置成淡淡的莲色,清香雅致,与小月的恬静的气质很吻合。
她对我的贸然闯入一点也不恼,只是低头逗狗,也不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我是空气一般。
我咳了咳,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凑在她耳边,闻着清香、甜美的气息,心都醉了,狂躁的内心瞬间平息了不少,有种说不出的宁静。
她依然不为所动,直到我轻轻的啃了一下她的耳垂,才轻轻的嗔了我一眼。
“真儿个不老实,像个啥样?”她像是很早就认识我了,温和的嗔道,眼神充满了亲切。
“吁!对不起,我能在你这躺会吗?”我问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边,我有种淡淡的依恋。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了,我很少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倦鸟返林、浪子回头,很想安安静静的就这么一直的保持这一刻。
“你好好歇息,我给你去打点水。”她温柔的把小松狮放在我身上,叮嘱道:“看好我的乖乖,丢了找你算账。”
“放心吧,我会把它当亲儿子一样疼着,保证一根毛也不少。”我确实有些乏了,抱着小松狮,疲惫的挤出一丝笑容道。
她莞尔抿嘴一笑,盈盈走下了楼,步子轻盈如风,闻着她床上的残存的香味,我眼皮一沉就睡了。
迷糊中,我听到有水声,一股热流从涌泉经任督二脉直通天灵,整个人像是通气了一般,说不出的舒畅。
我睁开眼一看,小月正半蹲身子温柔的给我洗脚,雪白的手掌温柔的按摩着我的涌泉穴,动作轻柔,说不出的柔情。
“咳咳,小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坐起身子,将乖乖放在一边,眼睛直直的盯在她的胸口上,因为她半蹲着身子,从我这个角度看,雪白的酥胸一览无余,两座山峰之间幽深的沟壑有种神秘的魔力,让我很难移开视线。
“你啊!”她脸一红,站起身,把毛巾递给我,嘤咛了一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依然没有恼火。
“小月,你是哪人,我咋觉得你这么亲切呢?”我见她不恼我,又往她身边靠了靠,笑道。
她看了我一眼,避开问题,软绵绵道:“亲切就对了,你是我二老板,若不亲切,以后我还怎么呆下去,那大老板那么凶。”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其实,大老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我见过最单纯的人,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你知道吗?他今天想杀我,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
面对小月,我就像找到了知己,忍不住说出了心头最压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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