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在老子的店里闹事,不想活了吗?包子听到响动,从里面走了出来,人未至声先到。本文最快\无错到 抓 机阅 读.网
包子兄弟,是我!我咬着香烟,淡淡笑道。
天啦,是秦哥,这都多久没见了,听说你兄弟在空明山大闹了一场,昨晚又做掉了望天涯,可是风光扬名了,包子与我相抱问好道。
哈哈,确实闹了一场,你怎么知道望天涯是我们杀的,我笑问。
整个江东,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是二人干的,除了你俩,谁有胆子得罪望老贼,不过杀的痛快,杀的解气,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喊我兄弟二人,不够意思哦!包子抱怨道。
哈哈,杀望老贼算什么,这次来找你们兄弟联手干票大的,我道。
秦哥,你干嘛带着面具,包子问。我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血红的脸,他二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没必要隐瞒,遂把杀张献忠,引杀气上身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包子直听的心惊胆颤,秦哥,你兄弟真是龙心虎胆啊,够险的。
你呢,许久不见,这身体都发福了,最近买卖不少吧,我问。
包子摆手忿然说,秦哥,你就别提了,自从上次在阴司帮你逃脱,妈的,现在飘渺城还在通缉我兄弟俩,没了路子,最近也没怎么出去找活,一天除了吃,就是睡,都快憋出鸟蛋了。
对了,秦哥,这次有啥活?
我把法空跟阴司范老爷勾结的事情说了一遍,那边的饺子也松开菜花,肿着脸凑了过来,我草,原来祥云寺还有这等玄机。
没错,这次我来找你们,就是联手杀法空,玩票大的,不知道两位兄弟有兴趣吗?我凛然问道。
秦哥,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哥俩正闲着,你说吧,什么时候下手,需要我俩做啥,包子激动的一拍胸脯,当即应允。
明天是地藏菩萨生日,法空会在祥云寺开法坛讲经,咱们搅他的场子去,我说。
嘿嘿,这次一定要闹他个鸡飞狗跳,就这么定了,包子道。
死胖子,明天见!菜花嘿嘿冲饺子比了个中指,与我往门外走去。
大胡子,有种别走,德行!饺子啐了一口骂咧道。
七月二十四,地藏菩萨生日,九时,法空住持将亲自为信徒讲经,普度众生……
走在街道到处都是宣传的海报,高楼大厦上的电视墙上到处都是祥云寺的宣传广告。
哇,法空大师好帅啊!路边还不时可以听到花痴女的尖叫声。
老妖,看你明天怎么显形出丑!菜花冷笑道。
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苦苦熬了一晚上,天蒙蒙亮就听到了祥云寺那边震耳欲聋的锣鼓声。
上午九时,江东前所未有的热闹,只见铺天盖地的法旗沿着街道一直到祥云寺,路上堵的是水泄不通,祥云寺住持法空声明远扬,信徒众多,不仅仅本市,其他地方很多信徒更是连夜赶往江东。
听着电台天花乱坠的宣传,菜花很是恼火,关掉电台,按了几声喇叭,没好气道,秦哥,我看照这个速度,咱们到祥云寺,法空都收摊了。
有道理,下车,改步行!我想了想说。
两人下了车,把悍马往路上一扔,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疾步往祥云寺赶去。
远远就听到法空那充满磁性的洪亮声音直透云霄,比什么喇叭都好使,一里开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到了祥云寺,寺里寺外早已经挤满了人,所有的信徒都盘腿而坐,为了听到法空的声音,寺庙外的路上也尽是信徒。
这些人全都是法空的脑残粉,固执的认为,哪怕是看不到法相,听听声音也是好的,离祥云寺越近,沾染的佛恩愈厚。
哎,真是一群愚民,怪不得法空的修为增长如此之快,全都是靠这些人生生给抬起来的,菜花皱眉骂道。
修炼还跟信徒有关系?我边往山上走,边问。
老实说法空的声音还真不赖,虽然不懂他说的佛经到底是啥意思,听起来倒也人挺舒坦,想必是这老妖对佛法有一定的研究。
信念,无论是佛、道甚至是基督,信念之力都是不可忽略,一人之念无神,万人之念,万万人之念甚至能逆转天道,你说有没有用,菜花说。
从山上绕道寺庙,我和菜花挤开密密的信众,往法坛边靠了过去,法台高十丈,法空一身金光红玉袈裟,头戴八面玲珑佛帽,宝相庄严,端坐于上,朗朗而谈,妙口佛音,倒是有几分气派。
那些信徒听的如痴如醉,尽管我和菜花相貌怪异,也无人搭理,甚至连塑料袋里的臭味熏的也没有一丝反应。
草,有这么好听吗?一个个像是着了魔似的,我嘟哝道,脚一踢,搂翻了一个老头子,继续往前走。
法空这佛经里有夹杂着蛊心之法,他们自然会着魔,菜花道。
挤到法坛边,菜花有些急了,抬头看了法空一眼,骂道,妈的,法台这么高,咱们还怎么下手。
砸了法台,弄他下来,我四下看了一眼,祥云寺虽然有不少武警维持秩序,但他们都被信众排到了外围,有力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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