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金傲雄露的这一手来看,哪里像是被废之人,分明就是高手中高手。
“看来金傲雄修炼有成了,难怪这有胆子敢造反,都是深藏不露之辈啊。”马铁心道。
“列位,这些年来,金家一直有愧你们,外部守卫始终不受其用,各方面的条件都远远不如金家家主亲卫军,我知道你们多有怨愤,然只要一天是竖子当权,你们就休想改变眼下这种被抛弃、冷落的困境。”金傲雄也不废话,一上来就是动员。
“大爷说的对,金傲扬父子连我们的名字都给剥夺了,把我们当做利用的工具,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
“是,就是,尤其是那个金太保,动不动就虐打我们外防守卫,实在是太可恶了。”
……
几个带着白银面罩的守卫长纷纷呼应,确实金太保飞扬跋扈,这外人面前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其实骨子里暴戾、阴险,在金家并不是恨得人心,要不然昔日在阴司运送那么重要的物资,也不会只有春兰相陪了。
尽管有几个白银守卫在应和,他们的部下却无一人吱声,全都搭耸着脑袋,气氛顿时有些沉闷尴尬了。
果然,金傲雄想要密谋反叛,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些堡外的护卫长应该是彼此通了气的。
然而,因为金家这种特殊的换防体制,普通的守卫对他们的顶头上司白银守卫长,毫无情感可言,更谈不上忠诚一类了。
自古士为知己者死,双方连谁是谁知道,又怎么能够同心协力赴死。
金傲雄察觉到大众守卫似乎并不太买自己的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清了清嗓子,又是一通许诺。
饶是如此,仍然没有守卫应和,因为每个人都清楚,金傲扬的手段,一旦反叛不成,会死的很惨。
“完了,难道这些士卒不想反?”马铁心悄悄用秘语问我。
我压低声音道:“反,当然想反,一旦反成功了,他们就是大功臣,远比现在被当做工具使唤要好的多。”
“那为何无人动作?”
“因为他们怕,其次没有个真正可以带头的人,你看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了。”我道。
那些守卫悄然你望我,我望你,很明显是被金傲雄的那通许诺给打动了,就差个人跳出来振臂一呼了。
“列为,金傲雄大爷原本就是金老太爷的亲出,众望所归的金家家主,大爷生平慷慨好义,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相反那金傲扬乃是野草杂根,以血腥手段夺家主之位,是为不仁。金家父子贪婪如豺,凶狠似狼,性奸暴戾,是为不明。我等深受其害,拼死守护,而不得其心,反而屡遭鄙夷、殴打,我金六早就看不惯金傲扬这对狗父子,老子愿随大爷灭贼除害,为我等金家而郎正名。”
我陡然起身,振臂一呼,豪气道。
猎猎阴风中,所有的眼睛都向我看了过来,金老大与他手下的长老面色一喜。
“说的好,算我一个,反了这对狗父子,至少也得把咱的名字给要回来,弟兄们说是不是啊。”马铁心也站起来,呼应我。
一时间众人群情激昂,纷纷议论了起来,有人带头了,还怕个球。
“算我一个……”
“我一个……”
只是片刻,响应的人越来越多,唯有那么几个金太保刻意安插的心腹,迟迟疑疑的。
“很好,这次来金家堡的宾客都是我的老熟人与旧部,还有长老会都是支持我金老大的,此次必能灭了金傲扬那对狗父子,明天晚上就是他的末日,只要事成,我向你们保证,全都升为金甲护卫,每人赏钱无数。”金老大趁机再次鼓动道。
“升为金甲,太好了……”
立时有人欢呼起来。
在金家,金傲扬父子的近卫军多为金色面罩,又称金甲护卫,能够成为金家护卫是这些最底层的守卫的梦想。
“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家主知道了,砍下你们的狗头吧。”
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护卫,猛的站起来怒吼道。
“此人是金太保的心腹狗腿子,反贼明心,正愁无人祭志,砍了此狗贼的脑袋。”金老大这时候心情正悦,哪容得了这等话语,怒吼一声,手掌一吸。
“唪!”那人惨叫一声,头颅生生被齐着脖子吸走,连着那股子热血也被吸成了一条长流。
“这就是跟着金傲扬父子的狗贼下场,再有此等狗贼,我等皆当诛之。”
轰!金傲雄手中元气一吐,那颗头颅爆裂成粉,化为灰烬。
“我等皆愿效忠大爷。”在白银守卫的带领下,众人再次单膝跪地效忠。
金傲雄这才满意的大笑起来,“尔等听好了,明日时辰一到,届时按号令行事,此事必成。”
待金傲雄等人离去后,我回到了营地,马铁心在我胸口锤了一拳道:“好样的不愧是学心理学的,几句话就搞定了,比那金老大说了一通废话管用。”
我嘿嘿笑道:“这都不算什么,若是这些渣能够真正搞倒金家父子,你才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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