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西把人抱在怀里,替她把眼泪抹去,“怎么哭了?”
姜婵衣抬头和他对视,男人眉眼很冷,却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冷,可那双眼睛就像是天生薄情般,看谁都是一样。
“……没有为什么。”
姜婵衣低着头,好似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声音还有点哑哑的。
周佑霖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解释道:“估计是喝酒喝多了,刚才班上的同学在一块搞烧烤,不少人都喝了点酒,她还喝了两次,醉的不轻,我正准备送她回去。”
“知道了。”
段裴西扣着姜婵衣的脑袋,让她靠在胸口。
周佑霖问:“请问,你是她前男友吗?”
“前?”
段裴西冷笑一声,只重复了第一个字。
周佑霖盯着他的脸,觉得有几分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要说他从商这两年,也见过大大小小的老板,世面和眼界也都开阔了很多,眼前这个男人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
“不是吗?那你是她的……?”
段裴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脱下外套罩在姜婵衣肩膀上,裹着醉醺醺的人打横抱起来,转身就走。
周佑霖追了几步,“这位先生,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能把我学妹就这样交给你,我作为她的学长既然送她回去就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
段裴西抱着人塞进了车里,没什么表情地关上车门:“未婚夫。”
周佑霖表情一顿,又想到刚才姜婵衣那罕见的情绪变化,这才终于后退几步。
………………
车没开太远,随行的司机把车停在离烧烤的民宿一百多米就停车下去了。
段裴西手掌抚上姜婵衣的脸颊,掌心的温度有点凉,姜婵衣闭着眼睛亲昵地在他掌心蹭了蹭,这种正正好的凉意能让她喝了酒发烫的脸颊舒服。
段裴西观察着她的表情,从她湿润的眼角,绯红的脸颊,娇嫩的红唇,再和她微微掀开的眼眸对视,醉酒的她纯净又沾染上了酒精的绮靡,像一幅不染纤尘的画,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想让人摧毁。
“喝这么多,被别的男人扶着走,还要当着人家的面哭,是什么意思?”
他低头靠近她,却没有亲她。
姜婵衣眼睛是睁开的,但清不清醒就不知道了,见段裴西靠得很近,她也没躲,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又哑巴了?”段裴西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脑袋。
姜婵衣就乖乖地仰着脖子,漂亮的眼眸里蕴着一层雾气,眼里含情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段裴西顿了下,箍着她腰肢的手逐渐收紧,声音哑了,“干什么?”
姜婵衣慢悠悠地起身,攀上他的脖子,然后就安静地靠着,也不说话。
段裴西捏着她的后颈,笑了下,没什么温度:“你好得很。”
喝醉了就敢露出这种表情,如果他不过来的话,是不是也能靠着刚才那个男人这样?
还是,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能靠?
段裴西心底有怒气,冷眼看着安静待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任由她迷蒙着眼乱动,后面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人刚闭上眼睛,他就扣着她的后颈,按着人放倒在后座的椅子上厮咬,硬生生又把好不容易睡着的人弄醒了。
姜婵衣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没反抗,也没什么反应。
段裴西从她脸颊一路往下,吻过她纤细的脖子,最后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姜婵衣吃痛,有些涣散的瞳孔终于因为疼痛重新聚焦,低头看下去,自己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松松垮垮的被掀起来了,她下意识地挡了一下,“……疼。”
“疼才好,让你长长记性。”
段裴西在她光滑圆润的肩头就着刚才的痕迹,又用力咬了一口。
一个深色的牙痕突兀地出现在姜婵衣的皮肤上。
隐约有淡淡的血,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段裴西看着那道痕迹,太过刺眼,又低头亲了上去。
姜婵衣被他又咬又舔弄得晕晕乎乎的,又痛又痒,反抗了一下,又被他死死压住。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裙摆,亲吻她肩膀的痕迹,昏暗狭窄的车厢里,女孩醉酒后的眼眸蒙蒙湿湿,喘娇柔勾人。
不远处就是班上还在喝酒的大学生,甚至还有人喝醉了以后问一嘴,姜婵衣在什么地方,紧接着就有人起哄,让那人借酒壮胆,去向姜婵衣一鼓作气的表白,可是谁能知道,他们口中一个一个初恋,又漂亮画画有厉害,在这两个月里帮助了他们无数次,仿佛女神一样的姜婵衣,正在车里被一个男人按着亲遍了全身。
缠绵间,姜婵衣红着眼叫他滚,又被他从后面猛地按在座椅上。
最后的最后,只能咬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贴着他,神志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讨厌K市,也讨厌……”
段裴西掐着她的脸颊,让她说不出后面的那个字,勾着唇,满不在乎地亲吻她的眼睛,“什么时候恨我入骨,要我挫骨扬灰,我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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