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会不会呢?
答案显然是不会。
国与国,势力与势力,一旦上升到了外交层面,就不可能草率行事。因为派出去的人是代表国家。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镇不住场子,丢的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的脸,更是国家的脸。
正因如此,美国这种“以竞选献金换驻外大使”的模式,也不敢随意指派什么人去担任俄罗斯或者中国的驻外大使,拿出来换的的驻外大使大多是美国可以一根手指碾压的小国,或者不可能出问题的“小弟国”“儿子国”。
这一规则同样适用于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以伦敦为例,圣堂教会在伦敦半公开地派驻了人员,其负责人连十二领主都不敢小觑。
“名气与实力并不一定成正比,每一个大势力都藏有各种暗子和底牌。这些人不一定有名,却一定不好对付。”
这就是慎二想要表达的意思。天草四郎也完全符合这个评价,他确实没有名气,因为他和其他同僚几乎完全没有交流,存在感很低,可他在“第八秘迹会”内部的评价和功绩绝对是最优秀的一批。
他曾监督过多次亚种圣杯战争,经验丰富。他曾在多教派势力混杂,被誉为纷争之地的中东潜伏了近20年。如果不是他无心权势,早就不只一介神甫。顺带,天草四郎的褐色皮肤不是他本来的肤色,而是为了在中东潜伏特意变换的。
“圣堂教会与魔术协会齐名,拿不出召唤强力从者的触媒才奇怪。这样一来,我们很有可能要面对四位顶级从者了。”
慎二的分析,终于让达尼克变了脸色。
“这——”
“——这一对主从未必和其他人站在同一立场。”弗拉德·三世接过达尼克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助我们分裂魔术协会也是一种选择。”
慎二点头:“大公的说法也是一种可能。不过看达尼克族长的表情,圣堂教会的人应该还没有和我们接触。不管是他是决定和魔术协会站在同一阵线,还是在暗中评估我们的实力,我们现阶段都应该把他当做的敌人来对待,四对三的局面,依旧没有改变——我再问一遍,我方的胜算还有八成吗?”
戈尔德不服:“哼,你只是推测而已。”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不确定的因素上。”
“就算真的像你说的,还有我开发出的魔力分流系统,宝具连发,顶级从者又怎么样?”
“魔力和宝具只是决定胜负的因素之一,你也看见了。我的宝具连发,对迦尔纳的没有造成多少威胁。飞哥和迦尔纳打了半夜,双方不是不想解放宝具,而是根本没机会。”
“你的意思是我开发的魔力分流系统没有价值?”戈尔德眼神不善地盯着慎二,这是他最大的成就之一,谁贬低他跟谁急。
“当然不是。”慎二摇头,“虽然我不喜欢你的性格,但你开发出的这套系统,我不得不说一个‘服’字。正因为有这套系统,我这种依赖宝具的从者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这一点我一定要说一声‘谢谢’。”
被一直在讽刺自己的对手赞扬,戈尔德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头也抬得很高,看上去非常得意——虽然他自己认为这是不屑。
没错,他就是一个傲娇。只是,萝莉少女玩傲娇是萌,中年胖子玩傲娇就未免有点恶心了。
“不过,胖子,我要提醒你一句,对于大多数从者来说。宝具就是王牌,用了就是决出胜负,决定生死的时候,宝具连发的机会其实不多。毕竟不管宝具的威力有多大,打不中就没有意义。如果为了连发宝具而连发宝具,只会给敌人留下空隙。”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戈尔德昂着头,将傲娇进行到底。
趁着慎二和戈尔德对话的时间,达尼克也理清了思绪,他用一如既往地平缓语气说道:“Assassin,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会盲目自信,会按照你说的,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那我就放心了。”慎二微微躬身,“还有一件事,我有点担心。”
“你说。”
“红方派出lancer攻击ruler一事。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攻击ruler有害无益。正常来说,不会有人这么干。除非——红方想违反规则!”
达尼克本身就是玩弄阴谋和政治的高手,“冠位”的等级也是政治操作而来,被他坑死的魔术师及魔术师家系数不胜数。慎二一提,他立刻明白了慎二在顾虑什么。
政治是构筑在一定框架内的游戏,轻易不打破规则,一旦打破必须要有足够的收益。红方不惜攻击ruler,所图谋之事一定不简单。
“Assassin,你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
怎么可能有?天草四郎派迦尔纳杀贞德,是怕贞德知道自己也是ruler出身,参加圣杯大战本就是违规。说这个也只是希望你们小心小心再小心,别被天草这个幕后黑手给阴死了,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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